见木槿进了九天阁,两个拉客的人不管了,只要进去了,不可能什么都不留下。
一入门内那是各种吆喝声不绝于耳,喊得那叫一个起劲,什么开开开,什么豹子豹子豹子的,什么大大大小小小的,一声赛过一声。
人群更是扎堆,一眼望去堆在一起的人群那是不下十来个。
这还只是一楼,面的二楼那喊声从那栏杆的空旷处飘了下来,一点不这楼下大堂弱。
木槿像个很平常的赌客,满眼的好,也不居于哪个桌子停下,而是随意的在赌桌间的空荡处穿梭着。
在木槿随意穿梭的时候,二楼靠近栏杆的一个较死角的角落里探出了一个身子,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身红衣的穆流年。
大概是知道木槿身手不弱,所以伸出头来看了两眼缩了回去,然后又伸出来看了两眼再缩了回去。
这来来回回几次的动作引起了她身侧一个灰衣男子的注意。
于是那人一边探出身子朝楼下看去一边问道:“流年,你在看什么呢?”
那人不像穆流年探出去看了一会又缩回来,而是一直勾着头,这让穆流年连忙伸手把他给拽了回来。
那人被穆流年给拽得一个郁闷,“流年你干嘛?”
“楼下过道里那个白白净净的黑衣小子你看见了没有。”
“六号桌旁边那个十是不?”
“嗯。”
“你认识那小子?”
“有点小过节。”
“所以呢?”
“耳朵过来。”说着穆流年把身边的灰衣男子又拉近了一点然后靠着耳朵巴拉巴拉的说了几句。
灰衣男子似乎有些不同意,两人推攮了一会,最后灰衣男子妥协从离木槿较远的那一侧的楼道里去了一楼。
而木槿不知道有人看她吗?
怎么可能。
几乎在穆流年第一次勾头看她的时候她知道有人在看她了,只不过她没有动声色,也没有抬眸去看是谁,若是当真要寻她麻烦者不需要她去找,对方会自动送门来。
木槿依旧随意的在赌桌空荡区域走着。
“兄弟,第一次来吧。”
突然耳侧响起了声音,木槿微挑了一下眉,猎物来了。
下一秒木槿用极其无辜的表情左右看了看,然后一副确定这地方站了她一个的模样疑惑地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我?”
这呆呆的模样瞬间便为她贴了一个好忽悠的形象。
来人眸光闪了闪继续道,“你看这周围还有人吗?”边说边指了一下四周。
人是有人,不过都围在桌边,这过道的确没有人,当然,除了他们两个。
“可是我不认识你。”木槿继续装无辜,甚至默默地为自己点一个赞,她非常想知道当狼来捕捉羊的时候到最后却发现自己被羊捕捉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衣服看着很朴素,然头戴着发箍去极其金贵,看着没什么区别,可那是好的玉,还有这手太光滑了,哪有穿这种朴素衣裳手还这么光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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