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墨翎只觉得做什么都值了。
“很想知道?”
“当然。”
“那……取悦我啊……取悦我我告诉你……”
这话说的,那是满满的邀请信号,更不要说墨翎的唇已经抵在了木槿的耳侧,更是伸出了舌头逗弄了两下那唇边的小巧耳垂。
猝不及防的撩动,让木槿的身子狠狠地颤了颤。
木槿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将墨翎一推然后翻身压下,霸气宣言,“墨翎,我是在替你想吧,所以是不是该你来取悦我,恩?”
说着,木槿直接伸手钻进了墨翎早已松散的衣襟在那胸膛之是一阵抚摸撩动。
“那……不知阿槿想我如何取悦你呢……”话落间,墨翎一个反压将木槿给压在了身下,然后那手直接扯开了木槿的衣襟挑开了那胸前的束缚那么在凌乱的束带附了那柔软,“是这样……还是……这样……”随着最后两个字的落下,那樱桃顶端的朱果那么被含进了刚刚还在倾吐语句的唇齿之间。
“恩……”木槿敏感的身子被这么一刺激的给嘤咛出声。
墨翎那附在木槿另一侧柔软的手在将那朱果含住之时,顺着那柔软一直往下往下,划过柔软的小腹再往下隔着那薄薄的亵裤直探那幽谷……
木槿的双腿下意识的夹到了一起,那口的嘤咛声更是不自觉的溢出,散在锦被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身下的棉被,整个身子那么不停地颤栗着。
隔靴搔痒最是难受,隔着那么一层薄布只会让木槿觉得更想靠近靠近再靠近……
墨翎的唇再次移到了那让他爱不释手的耳垂边,“阿槿……我可取悦了你……”
“你……混蛋……”木槿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此刻躁动不安的身子,最后直接憋出了两个字,似羞涩似谩骂似娇嗔似控诉。
“呵呵……”低低地笑声从耳侧直击心魂,木槿只觉得脑满是烟花暂放,“是,我混蛋……只对你混蛋的混蛋……”
再然后,唇齿相依,衣衫滑落,你有我我有你,阵阵嘤咛谱成一曲只属于彼此的唯美歌谣,带着两人直云霄荡激灵魂……
……
纵欲过度是个什么概念?
绝对是要死人的概念。
木槿都觉得腰不是自己的了,浑身发软,双腿打颤,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而那个该死的罪魁祸首早连个影子都没有了。
木槿是不知道自己昨夜到底被折腾了多少次,她只知道今天早是被人给吵醒的。
“老大老大你醒了没有?”院子里咋呼咋呼的叫声把木槿从睡梦给吵醒了。
木槿只觉得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动都不想动。
“干嘛?”瓮声瓮气的喊了一声,颇有点有气无力的味道。
门外大嗓门的黄兴满是郁闷,为啥来了鄢陵这两天老大喜欢了赖床。
“宫里来人说是皇后的人来给你宣懿旨了。”郁闷归郁闷,黄兴可不敢挑战木槿的威信,那不是找死么。
在心里痛骂墨翎的木槿整个人陡然清明,嘴角当下勾起了一抹冷艳的弧度。
呵,昨儿个晚墨翎跟她说了一下,今天人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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