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伟壮丽的地下靳远站在悬崖边望着出神,听到阿宁就易小川互相辩论,他轻笑没有说话。
一开始他就从未打算过要从湖面炸毁动力水轮,他相信既然能造出这种异想天开的东西,那一定就会留下破解的方法。
目光望着最高的殿宇,说不定就在那里,有能深入水下的通道。
这时耳边有传来易小川的怒气冲冲声音向阿宁质问:“那你说该怎么办,如何不下去,整个连环的机关就会继续运行,在这圆形的墓穴中只要我们每走一步抬高一厘米就足以让我们不停打转。”
“这个我自然知道,但现在问题是我们没有一个有把握直接从外面炸毁这个让人异想天开的装置。”失落迷茫的眼睛落在靳远身上。
靳远转身冷笑一声:“你们都说了。”两人面色一僵瞪着靳远:“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都没说要直接从外面炸毁动力装置,是你们一厢情愿。”靳远淡淡说道,易小川一下怒火中烧,怒极而笑:“没错是我们多管闲事,那现在请您说道说道有什么办法。”
“想知道就跟我走。”瞟了一眼,靳远来到铁锁吊桥边,两道铁锁横跨石柱与悬崖,长达几千年时间侵蚀不得不让人怀疑它还是否坚固。
“你打算过桥。”阿宁一时间弄不懂靳远的想法,她之前所有的推测靳远一次次反常的动作已经打破她的掌控。
“嗯。”靳远没有多做解释,抬起右脚刚要踏上铁链吊桥,他犹豫了有抽回。
“怎么害怕了,但不得不说你没有贸然踏上去很明智。”易小川嘴角挂着痞痞笑容,流里流气提枪上前,靳远轻笑让路。
阿宁收枪姣有兴致看着易小川,双手抱怀美丽眼睛看着靳远仿佛再问你为什么不动手?
靳远轻笑摇头没必要,这是猎人最拿手的,他无意和易小川较劲,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比较好。
“果然有古怪。”易小川手指轻抹光滑的木板,居然一尘不染,在这种环境下怎么可能保持这么干净,像被人特意清理过。
“着。”
手中九劫枪快如闪电,化作残影刺破干净的木板,干脆利落不由让人眼前一亮。
“这家伙。”阿宁眼中闪过惊讶,能到这里没有一个简单的家伙。
“噗嗤。”
黝黑闪着寒光的枪刃入木三分,易小川脸色一变挂满凝重,枪刃一横,九劫枪迅速分离,脚下发力身体宛如灵活的壁虎脚挂在铁链,身体做出诡异的动作,一半身体凌空却好似有支持,脑袋伸向木板下方。
靳远紧张看着那家伙,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居然在没有丝毫防备情况下挂在铁链上的脚松开了。
“遭了。”
靳远猛地窜出,旋即抓住九劫枪,凌空下落借助脚下铁链,挥动手臂九劫枪如蛇灵动卷住易小川身体。
“去。”
易小川瞬间被抛飞,靳远身影回转,双脚落地接住易小川,手腕有韵律抖动道道波纹泛起,陷入晕眩的易小川缓缓睁开眼睛。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会救我。”起身坐在地上,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心惊肉跳。
“怎么回事,你最拿手壁虎游墙居然失手了。”阿宁双手抱怀疑惑不解。
“这次真的着了道,那底下有东西。”易小川看着那座铁锁桥目露凶光:“还真是阴险啊。”
靳远皱着眉头,九劫枪的枪刃有紫色液体发出淡淡的香味,难道就是这东西吗。
“这是什么?”阿宁不知何时围了过来,九劫枪递给她:“你自己看看。”
“这是。”阿宁眼睛猛地睁大,她好像想到什么,不可思议望着靳远,点了点头,事情已经超出所有人预料。
“有什么发现。”靳远坐在易小川身边问道,能够让这家伙陷入昏迷的东西绝对不简单。
“不知道,在我的感知中就觉得地下有东西,用九劫枪刺中想要看看,但我还没有看到它的影子,就觉得脑袋发昏,整个身体不受控。”易小川有些心惊,他的意识意识完全清楚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种不可控制的感觉真的让人绝望,绝望看着自己松开锁链。
“那这种液体你有没有见过。”阿宁递给他九劫枪,易小川眼中精光一闪,果然我的感觉是对的吗。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靳远轻笑,易小川点头,呼出一口浊气闭眼沉思半响道:“这东西我之前遇到过。”
放在鼻尖轻嗅,散发着淡淡的腥香,是血的味道。
“它叫忘忧蛇,一种诡异的毒蛇,它们洗好干净,所以他们生活的地方格外干净。”靳远望着一尘不染的吊桥,这下子明白。
“群落生活。”阿宁脸色不由变得难看。
“忘忧蛇不同于其他蛇类,它没有毒馕,毒牙连接身体的血液,也就说他的血有剧毒。”易小川将手指沾染的紫色血液擦干,阿宁美丽的眸子落在他手上:“那你现在怎么没事。”
“圆润如玉,玄光内敛,他的这双手不简单。”靳远轻声说道,易小川应该练过特殊的手功。
“你别打岔,好像不想听了。”易小川硬气一会向阿宁挑衅,阿宁懒得理会,一枚银枪钉在易小川裆前,一滴汗水划过脸颊,阿宁风情万种一笑:“别担心,我有分寸。”
“咕噜。”易小川有些口干舌燥,就差一点。
“继续说。”易小川白了靳远,这家伙真没人性。
“忘忧蛇顾名思义,忘忧忘忧,死了就忘记一切烦恼和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