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苏秦心里开始打起鼓来,居然真的被对方抓了个现行了吗?看来这个墨家女舵主,办事还是…唉。
他心里虽然乱得不行,脸上却是镇定自若,毕竟是lǎo jiāng湖了,不用看也知道多少人的眼珠子挂在自己脸上。
他一脸沉静,负手而立。
令尹连朋笑眯眯地看着他,不得不说这年轻人定性真是太好了,比自己年轻的时候还要厉害三分,不过在铁证如山面前,这小子那条狐狸尾巴藏的再深,也要乖乖现了原形。
大殿里一片寂静,不少大臣们都眼巴巴等着大王传旨,之前苏秦侃侃而谈,一派纵横家的气度,让他们心里不禁有气,所以他们此刻目光跃跃欲试,早已迫不及待要看苏秦的笑话。
太子熊槐和大夫屈原的表情都有些凝重,同在朝中,他们都知道连朋老奸巨猾,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今日恐怕他真拿到了什么对苏秦不利的证据,万一苏秦真的被定了罪,那么一发而动全身,什么所谓的合纵之策,在苏秦缺席的情况下,自然是一纸空文。
想到这里,他们的心也乱了。
……
坐在高台之上,楚威王将底下众人的表情一览无余,面对众臣们的喧嚣,苏秦的淡定如鹤立鸡群一般,这一刻他也不禁对苏秦有了爱才之心。
可是欣赏归欣赏,要他在自己的肱骨之臣和这个外乡小子作出选择的话,他自然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现在既然连朋占了上风,自己便顺水推舟。
于是他开口吩咐内侍,将候在宫门外准备的证人和证物一起带上来。
内饰领命而去。
不久之后,众人远远听见铁链与地表摩擦的声音,一个头大如斗的渔夫被押了上来,衣服破破烂烂,露出肉的地方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有的地方已经溃烂流脓,令人不忍直视。
他佝偻着身体,被两名军士夹带进来,带到殿中之后,军士松开手,但一左一右一旁虎视眈眈。
而另一名军士,手里提着一袋物品,想必就是所谓的物证。
连朋拱手对楚威王说道,“大王,这件案子是由南阳郡守葛勇在微臣的面授机宜下,亲手操办,他在就在一候旨,请大王宣她一定进宫。”
“准。”楚干开说道
身边的内侍总管大步走到大殿之外,高声唱道,“大王有旨,宣南阳郡守葛通进殿。番
随着一声接一声的传令,南阳郡游泳,在内侍的带领下,战战兢兢的走入大殿,目光首先和令尹连朋对视了一眼后,脸色一白,对王行cān bài大礼,这是她第一次进宫面圣,在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几乎个个都是他的顶头上司,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要说高高在上的楚王,就是自己见了他们,双腿也都在打软。
他几个胆战心惊的样子与昂然直立的坏奈,形成了有趣的对比,楚威王暗暗摇头,鼻子哼了一声,“葛勇,令甲连朋指认,情火烧他家的祖宅,并且杀他弟弟心腹的幕后主使,就是站在殿中的则案情的原委,你且一一道来,如有不实之处,寡人要你好看!”
大殿里的传音效果很好,楚威王最后一句语气很重,葛勇身子一麻,双腿忍不住就要跪下,却被在一旁的苏秦扶了起来,苏秦对他笑笑。
葛勇的失态让连朋心里有些愤怒,这人是他从小吏开始一手提拔的,来到大殿之后居然如此不堪大用,简直是丢了自己的脸,他冷面开口道,“葛勇,那曾在母猪笼里的孟胜如何被你进入水中,巧施救援?又是如何将他与我弟弟手下掉了包?那又如何与墨家弟子烧了家里的祖宅细细说来。”
大殿里再次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南阳郡守的脸上,苏秦立深呼吸,做好随时反击的准备。
……
“报告大王,还有在坐的各位大臣,而在座的各位大臣,有关苏秦是幕后主使仪式,其实是一场误会!”
葛勇开口道,声音不大,却很清晰,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然后几乎所有的人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多年的城府在今尹上瞬间瓦解,他嘴巴半张着,眼睛喷着火,恨不得将眼前,葛勇烧成灰烬。
苏晴揉揉自己的眼睛,然后轻轻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嘴角无声的歪了一下,终于确认这不是做梦。
他又有一个冲动,想拉拉对方的脸皮,看看他是不是孟胜靠着人皮面具化妆而成的。
高台上楚威王,第一个表现居然是想放声大笑,他今天第一次在朝堂上看见老谋深算的连朋一脸懵逼的样子。
他猛地一咳,现场所有人都回过神来,他尚未开口,就见令甲连朋上前一步,目光阴沉的盯着葛勇的眼睛,“你再说一句,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葛勇本能的退了一步,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但嘴里依旧的开口说道,“大王,各位大人,微臣在来之前刚刚才查实,苏秦并非幕后主使。”
他话音刚落,就被愤怒已极的连朋重重甩了一个耳刮子,打得嘴角都飙出了一片血花,溅到了太子身上。
连朋恨恨指他的鼻子,又指指那个大头渔夫,如狮子般吼道,“咋日你来见我,说是这个渔夫移花接木,凭着一身好水性不仅救了苏秦的随从孟胜,让我弟弟的心腹塞入猪笼淹死,你现在居然反悔,啊!你当我是聋子吗?”
他说着又是一脚踢了过去,葛勇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坐在地上。
“住手!”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