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们就各玩各的?”宁声涛听江泳博说自己的初恋女朋友在自己之外,还在自己工作的蓉景另外有男朋友。
“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我也知道刘敏肯定不会只爱我一个,她要尝试,她也要新鲜感,男人可以有多个女人,女人为什么不可以有多个男人?我们两地相隔,那个时候火车又慢,又还在修高速公路,也没有飞机场,见一次面也不容易。她需要男人的时候,我又不在,那还不给其他男人的机会?我需要女人的时候,也不可能就等着她吧。”
“你们玩的真洒脱。”
“其实当时我们那个圈子的人都是这么玩的。所以关系都特别乱。我要不是心理有阴影,说不定还把那个胡梅姐都弄上手了。”
“不是吧,大姐大都可以。”
“是啊,大姐大也是人嘛。只要是女人就需要男人,只要是男人就需要女人,这是天理,没有什么特别的。”
“也对,人只是高等动物,高等动物其实还是动物,只要是动物就一定要解决食物和yù wàng。很正常,确实很正常。那你为什么后来还是没有把那个狐媚姐给拿下呢?那不是挺骄傲的一件事吗?”
“那可不行,那个女人疯的很,尤其是在两个人单独一起的时候,简直是个变态狂,我可没有兴趣去nuè dài她或者被她nuè dài。”
“sm?”
“听说是,不确定。”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居然有人喜欢被虐,看着就觉得恶心。”
“那是你没有他们的经历和对待生命的看法。我不喜欢玩这个,但我尊重他们的选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经地义,又没有哪条法律规定sm是违法犯罪。就像同志,也是一个道理,我不喜欢,我尊重别人的选择,他们也不能瞧不起我,我也不去瞧不起他们。”
“对于同志和玻璃,我还比较接受,哦,不是说我喜欢这个,是说我尊重和理解。只有那个sm,我是真的无法理解。就算有人找我,我也做不到,绝对没有那个兴趣。”
“你以为谁都会找上你?不简单的。s要找m,m同样要寻找s,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的。”
“那你在刘敏之外有其他女人,刘敏知道吗?”
“她应该知道。很简单,她就是圈内的人,哪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何况,有很多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并没有掖着藏着。”
“那公牛知不知道?”
“他一天可能和我见两三回,你说知不知道?”
“他都没有意见?”
“当然有意见啦。”
“哦,这个做哥哥的还像个样子。”
“屁!他的意见就是玩儿归玩儿,不能染病,要是染病了传染给他妹妹,他就扒了我的皮或者生阉了我。”
“哦,这个要求怕是跟梅花四有关系吧。他看中的一个妹夫还没有真正到手,就成了花的。如果你这个替补妹夫又花了,他可丢了面子了。”
“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他不是怕我真正传染了他妹妹,其实他最怕的就是我给他丢了面子。”
“江湖上的人面子比什么多重要。尤其是宁坚的江湖,听好多人说比蓉景、渝州和其他地方的江湖都更重面子。蓉景的人很实惠,就算是混子都比较讲实惠,没有无缘无故的拼杀和斗争,一定是为了利益。渝州的混子比较重面子,可是他们也重实际利益,尤其当二者发生冲突的时候,一定是先讲实际利益。宁坚的混子们出了名的不求财只求气。二者发生矛盾的时候,一定是先要面子,再谈会不会有实际好处。”
“应该有一定的道理。虽然不绝对,不过这个说法应该还是看到了本质。不说所有的,起码比例是这样的。比如说蓉景也有脾气直性的混子,不过这个比例不超过10%。渝州也有完全不要面子的和完全疯起来不讲实际好处的,大概加起来也有30%,至少70%的人是既重面子又重实惠,遇到必须选择的时候,就会考虑实惠。宁坚是个出土匪的地方,80%以上的都是不管不顾,不讲利益不管干不干的过,只要脾气一上来,天王老子都不怕。”江泳博点了一支烟,半躺在床边吸起来。
“你和刘敏到底耍了多久就分了?”
“初一放暑假开始,到初二放寒假,之后就没有再专门见过面,也没有开过房了。”
“那就是差不多半年呗。你也真够利索的,简直算速战速决。”
“没办法啊。刘敏可以接受我在外面晃来晃去,但是她无法接受我固定的和某个女人好。再加上她一定是觉得晶莹比她更漂亮更有气质,所以就对我死了心了。”
“许晶莹?是她破坏了你的初恋?”
“其实我感觉,刘敏那个算不上初恋,那是欲大于爱,晶莹这个才算初恋,因为那才是欲爱交融。”
“看来你对许晶莹的感情很深啊。那为什么你和她好像时间也不长呢?”
“说来话长,够你写本小说了。”
“你知道我在读高中的时候,英语课都在写小说嘛,一本足球的小说,一本武侠小说都是我读高中时充分利用英语课写的。而且我现在也是宁坚作家协会会员了,我未来的职业理想就是文学啊。你说的这些故事还真有很大可能成为未来的小说呢。”
“你的文字功底好,语文也学的好,关键是你喜欢这个,就像我现在喜欢打麻将一样,我打麻将的时间你都在写字。我的朋友都来自麻将桌上,你的朋友全都是你自己杜撰出来的虚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