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泳博费尽口舌,宁声涛就是不主动将和自己正式的初恋女友文雨声发展进一步的关系。宁声涛甚至正在逐步的将和文雨声的关系朝着如同当初和赵至刚的关系一样发展下去,两人或许形影不离,却是好朋友多于恋人情侣的关系。
文雨声这天发起牢『骚』,说宁声涛都不让她帮他洗衣服。宁声涛实在没办法,只好拿几件衬衣给文雨声交差。文雨声之所以发这个牢『骚』,可能跟寝室里有女生风言风语有关。
一方面,宁声涛和文雨声除了19日那次拥吻之后再也没有发生过更亲密的接触,甚至连拥吻都再未出现,文雨声自己也觉得好像事情正在发生危险的转变。另一方面,不论是郑旗年、周律堂、王恭书等宁声涛的室友同学朋友着急,就连文雨声的朋友言红梅、赵梦琪、郭趣、张贝蒙等等也都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其实宁声涛很喜欢洗衣服,他喜欢那种一边洗衣服一边练习鹰爪功、金刚指、虎爪的感觉,他也喜欢一边练“洗衣功”一边听评书的感觉,他还喜欢亲自把衣服里的泡沫清洗干净的感觉。
别的男生一般洗衣服就清洗两到三次,他可以清洗十次八次,直到水彻底清洁为止。他洗被套这些大玩意儿,清洗过三十七次之多。当时寝室里的水是按每个同学一个月两元来算的,不是按照用水量才收费。所以无论用水多少,每个月的水费是完全固定不变的,而且也不会因为你用水少就少一分钱,也不会用水多就多一分钱。就算严杰从来不洗衣服,少在寝室洗澡,他每个月还是两元,就算王恭书天天在寝室烧水洗澡烧水烫脚天天洗衣也还是每个月两元。
当时21岁的宁声涛还没有懂得节约用水的观念,他就觉得洗衣服必须亲自洗并且洗的彻底干净才好。宁声涛知道,自己在阳台洗衣的时候,对面东一女生楼的女生就有在阳台看他“表演”的。他甚至还在阳台上洗搓衣服练出了一整套的动作,既潇洒又好看又实际管用。他的“洗衣舞”或者“洗衣功”到了大四实习的时候经过了女生罗雪秋的赞赏,原来罗雪秋在一年前就在阳台上看过宁声涛表演“洗衣舞”,觉得既好笑又新奇,尤其是他大冬天打个半赤身洗衣服简直都快引起女生楼的口哨声了。
宁声涛也决定帮助文雨声洗衣服,可是文雨声最初不干,后来还是同意了。于是文雨声帮宁声涛洗衬衣短裤或者夏天那种薄薄的长裤,宁声涛帮助文雨声洗t恤、外套牛仔裤、筒裙、『毛』衣。后来文雨声非要帮宁声涛洗内裤,宁声涛拒绝不来只好同意,等拿回内裤才发现微微还有香水味了。一问才知道,文雨声把内裤给洗干净后还放进了自己的衣柜衣服里,用一种香水香包之类的东西给熏了一两天。
宁声涛其实夏天的衣服和冬天的衣服都差不多,文雨声也没有找到多大的成就感。
周律堂曾经希望让宁声涛把自己的衣服也混在宁声涛的衣服里一起送给文雨声洗,让文雨声找点她们寝室里女生为男朋友洗衣服的“幸福感”,宁声涛拒绝了。于是,他出钱帮周律堂送衣服给专门上寝室来收衣服洗的大妈洗。
10月27日,张连城给宁声涛打电话来,两人又一次聊了一个多小时。其实,已经读大四的张连城在宁声涛读大一大二寝室里有电弧之后几乎每个月都会打个电话两人聊聊。到了大四之后,因为各种事情更多了,于是9月份没有给宁声涛打电话,宁声涛打过去也是没说两句就说自己很忙,几分钟就没继续说了。宁声涛还以为张连城忙的10月份也没有时间打电话,于是自己也没有打电话给张连城。
都10月底了,张连城给宁声涛打来电话,宁声涛非常高兴。
“我还以为你忙的这个月也没时间打电话呢。”宁声涛的床位在阳台边靠厕所这边,他的对面是郑旗年的床位,上下铺的铁架床边有一张中学里的双人桌,桌上是电话等寝室里大家可以共用的东西,并不是属于旁边郑旗年和王恭书两人专用的桌子。
寝室里除了郑旗年和王恭书可以在床上躺着接听电话外,其他人就只有宁声涛和他的上铺李卫康可以把座机拿到床边来接听。电话筒的线基本是固定的,都一样,最多也拉伸不到一米,但电话机入室的线却比较长,尤其是寝室里男生把固定在墙上的电话线固定钉给撬了几颗之后,一般都可以把电话机拿到自己的床位或者床头来接,也就是可以躺在床上接听长长的电话。
宁声涛拿着电话机放在自己床上,半靠在床头的墙上说:“我最近有些事情正想找你聊两句呢。”他心中想的就是自己和文雨声的关系问题,是发展为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关系、亲密无间的恋人情侣关系还是普通合得来的朋友关系。为了江泳博,他愿意和文雨声走向情侣,为了自己的原则和梦想,他可以和文雨声发展成情侣,也可以打住仅仅保持普通朋友关系。
不过宁声涛从张连城接通电话以后居然没有问那句“你最近还好吧?”而且还唉声叹气就知道张连城可能有苦水倒,于是自己就没有先说起自己的事情,如果对方正遇到麻烦事情感觉压抑不爽,你却兴高采烈的谈论有个很有钱的富家贵女对你穷追不舍,那对方不是伤口上再来点盐的滋味吗?
宁声涛可以凭借自己对张连城的了解和自己的直觉感受到张连城这个电话一定是有事情要找人聊天,借以解忧去烦。因此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