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阳解决了心头大事,心情愉悦地回到曹瑞秋的车上。
曹瑞秋问:陈太阳,诸国松找你谈什么?
陈太阳说:前些天我跟潘医生讲她的气色不好,后来她出了医疗事故,诸书纪知道此事,找我帮忙化解潘医生的霉运。
曹瑞秋说:你有那本事吗?
陈太阳说:我没有,所以拒绝了。
“但我看你挺高兴的啊,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吗?”曹瑞秋感觉陈太阳心情很好。
陈太阳傻笑,“诸书纪答应帮我家洋洋转学到南留高中,我当然高兴。”
曹瑞秋问:他没向你提条件?
陈太阳说:诸书纪心肠好,无条件帮忙。
“我不认为他是个无条件帮忙的人,但他愿意帮你,我就不在你面前说他的坏话了。”曹瑞秋显然比陈太阳更了解诸国松,“刚才诸敏打电话给我,说你是他的男朋友,却搞得你是我的男人一般,她有点生气,让我把你归还给她,你说我要怎么办?”
陈太阳反问:你想要我怎么办?
曹瑞秋轻叹一声,说:你下车吧,一会诸敏过来接你,春玉在我姐家里,今晚我到我姐家过夜。
陈太阳没有多问,默默地下了车,目送曹瑞秋开车离去。
10来分钟后,诸敏骑电车过来。
陈太阳说:诸敏,曹瑞秋去她姐姐家了,你也回家吧。
“你上车再说。”诸敏显得沉冷而霸道。
陈太阳坐上诸敏的电车,闻着诸敏的发香,心头发热。
“诸敏,你要载我去哪里?”
“回家。”
陈太阳心中大惊,“别啊,你爸妈看见我,会把我废了。”
诸敏冷言:我爸妈不在家,只有我自己在家。
陈太阳说:那我也不能够去你家。
“谁说去我家?”诸敏不丁地说,“我是要回你家。”
陈太阳不说话了,回他家是可以接受的,毕竟已有先例,他还能说什么呢?
“抱紧点,我冷。”诸敏冷淡地说。
陈太阳双手搂抱诸敏健美的腰,脸枕在诸敏的肩膀。
“诸敏,前排风大,我来开车吧。”
诸敏说:你也懂得心疼我吗?
陈太阳说:这不算是心疼……
“那是什么?”诸敏冷语当中透着怒气。
陈太阳难以回答,只能选择沉默。
夜晚9点50左右,陈太阳和诸敏回到家。
诸敏看见陈洋洋的卧室没掩门,她瞄了一眼,没看见陈洋洋,便问:洋洋呢?
“洋洋刚才打电话给我,说她找同学玩去了。”陈太阳简单地回答。
诸敏说:她是高中生,老是找些莫名其妙的人玩也不是办法,你该管管她。
陈太阳长叹,“唉,我该从何管起?女儿家的事,做父亲的总是难以沟通。只要她过得开心,我不想过多干涉她的事情。”
诸敏说:今晚你和曹姨去哪里了?
陈太阳说:松留镇初中的少女自杀案有疑点,曹瑞秋让我过去看看那少女有没有变鬼。
诸敏说:结果呢?
陈太阳说:没看到任何鬼影。
诸敏又问:去了那么久,你们就办了这件事情?
陈太阳想到陈洋洋转学南留高中,迟早瞒不了诸敏,便顺水推舟地说:后来你爸打电话给我,找我问你妈妈身上的邪气的事,我就去见你爸爸,并且请求你爸爸帮忙洋洋转学到南留高中。
“为什么要转学?”淡定如诸敏也稍感吃惊。
“因为上次打架,学校开除洋洋。我没办法,只好厚着脸皮请你爸爸帮忙。”陈太阳据实说了。
诸敏问:我爸爸和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熟了?
陈太阳说:也不是很熟,但诸书纪是好人,他愿意帮助老百姓。
“我自己的爸爸,我还不清楚他是什么人吗?”诸敏说了这句,径直走入陈太阳的卧室。
陈太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动。
“陈太阳,你不进来吗?”卧室里传出诸敏的呼喊。
“诸敏,你先睡,我看会电视,洗了澡再睡。”陈太阳说。
“一路吹冷风,我的身体也冷,正要洗个热水澡。”
诸敏话音刚落,赤果地从陈太阳的卧室里走出来,进入卫生间。
陈太阳傻愣在当场,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
“陈太阳,曹瑞秋不在这里,傅春玉不在这里,家里只有我和你,如果你还让我受委屈,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诸敏性格沉静冷淡,威胁的语言却比刁蛮任性的傅春玉更具穿透力。
虽然陈太阳恪守“男道”,但他和诸敏的关系难以理得清,偏偏诸敏是个成熟冷静的女孩,在她面前,他总感觉自己的气势被她的气势压得死死的,简直无从反抗。
他进入卧室宽衣,然后进入卫生间,陪诸敏洗了个火热而纯洁的热水澡,便被诸敏抱回他的床上,——这说出去会不会丢脸呢?
“陈太阳,我问你一句,除了你女儿,除了傅春玉,你是否还心疼我?”诸敏趴在陈太阳的胸膛,霸道而幽怨地问。
陈太阳不答反问:你和春玉在搞什么游戏?
诸敏说:你别管,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
陈太阳沉默良久,直到他感觉诸敏生气的动作,他才说:我很难回答你的问题,心疼吧,你要怪我滥情;不心疼吧,你又要跟我闹。
诸敏咄咄逼人地说:你到底是心疼还是不心疼?
“有那么一点儿心疼……”陈太阳迫于无奈,给出一个折中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