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6点钟左右,曹瑞秋就醒了,她叫醒陈太阳,说:陈太阳,到你房里睡去。
陈太阳好梦被扰,不悦地说:曹瑞秋,我睡得正香,你什么意思?
曹瑞秋说:春玉也有钥匙,若是她早上回来,看见我们躺在一起,我会尴尬。
陈太阳一听,二话不说就走回他的卧室,倒头又睡。
再次醒来时是早上8点多钟,曹瑞秋已经不在屋里。
陈太阳吃了早餐,给陈洋洋打了个电话,陈洋洋说晚上才回家。
想起转学之事,陈太阳打电话给诸国松。
“喂,诸书纪吗?我家洋洋转学的事有眉目了吗?”
诸国松在电话里说:陈兄弟,你尽管放心,过几天我就让洋洋到南留高中上学。
陈太阳感激地说:谢谢诸书纪。
诸国松说:陈兄弟的女儿就是我诸国松的女儿,陈兄弟毋须跟我客气。
“那我不打扰诸书纪了。”陈太阳挂断手机,心中愉悦。
他想起备用的童子尿已搁置太久,便走到隔壁陈建军家,哄他的侄孙撒尿。
“陈太阳,经常出入你家的女人都是谁?”范芳好奇地问。
陈太阳说:范芳,她们是我的租客。
范芳说:看着不像啊,大家猜测是你的姘头,你是不是准备给洋洋找后妈了?
陈太阳说:她们真的是我的租客,哪会看得上我这个又穷又丑的房东?
范芳别有深意地说:很难说哩,很多搔货就喜欢你这种闷驴。
陈太阳不想与范芳多说,毕竟范芳是他的侄媳妇,兼之有前车之鉴,他不敢造次。
回到他的客厅,他给林元打电话,“林元,昨晚有收获吗?”
“陈兄,别提了,那混蛋升了官,不给我面子,约不出来。”林元愤慨地说。
“这样啊!”陈太阳甚感失望,但他还是向林元道谢,“总之谢谢你了。”
“呵呵,不用谢。”林元在电话里笑语,“我们是朋友,有空一起喝几杯。”
“额。”陈太阳挂断手机,纳闷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中午时分,他吃过午饭,骑车出门,直达松留镇初中,守株待兔。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有学生陆续返校。
有些学生认出陈太阳,对陈太阳竖起大拇指。
陈太阳就对他们露出尴尬的笑。
傍晚6点多钟,陈太阳看到开车过来的伍洪,他记住伍洪的车牌号,继续守在校门旁。
夜晚8点多钟,陈洋洋打电话过来,“爸爸,我回家了,你在哪?”
陈太阳说:洋洋,爸在街上,晚些回家。
挂断手机,陈太阳单眼照旧盯着松留镇初中的校门。
夜晚9点多钟,伍洪开车出来,陈太阳骑上他的摩托车,远远跟在伍洪的车子后面。
伍洪开车进入南城国际小区,陈太阳随后到达南城国际的岗停前,驻守岗停的保安认出他。
“嘿,小哥,我认得你,你是万家新城的英雄保安。”老头儿乐呼呼地向陈太阳打招呼。
陈太阳说:老伙计,你知道伍洪老师住哪幢楼吗?我找他有点事。
南城国际的老头儿保安说:伍老师住16栋2单元803号房,他刚开车进去。
“谢谢伙计。”
陈太阳骑车进入南城国际,寻到16栋楼,进入电梯,乘上8楼,走到803房前看了看,转身离去。
出了南城国际,陈太阳骑车返回家中,看见陈洋洋坐沙发上玩手机,他心感安慰。
“洋洋,这两天和同学玩得愉快吗?”
陈太阳坐到女儿身边,瞄了一眼陈洋洋的手机,却见陈洋洋在和女同学在微信上聊天。
“嗯,还行。”陈洋洋站起来,“爸,我先去睡了。”
“额!”陈太阳看着女儿走进卧室,他沐浴后也回他的卧室睡觉。
曹瑞秋又是一夜未归。
清晨7点多钟,陈太阳跟陈洋洋说他要到工地帮忙一天,便骑车出门。
然而他并非是去工地,而是去南城国际。
换班的原因,驻守岗亭的两名保安不是昨天那个老头儿保安,但他们也能认出陈太阳。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南留市是县级市,地方不小,城市却不大,万家新城的保安与**打架的视频,岂会不在南留市的保安群里传播?保安们岂能不认识拼命三郎陈太阳?
南留市的小区不似大城市的小区那般管理到位、那般规范,因此陈太阳跟南城国际的保安说他找朋友,两个值班的保安就让他进去了。
陈太阳守在16栋8楼的走道,守了将近半个小时,803号的房门打开,一个30来岁的妇女从803房走出来,陈太阳背转身,待得妇女进入电梯,他从楼梯跑下楼,看见妇女骑电车出门,他骑摩车尾随。
原来妇女是到南留大市场买菜,他一路尾随。
妇女买菜返回,陈太阳超车过去,在下个十字路口等待。
远远看见妇女骑车而来,他心中盘算,冒着生命危险,加一手油门横冲出去。
“嚓嚓砰!”
计算无误,妇女急刹不住,电车刚好撞到陈太阳的摩擦车。
陈太阳依势往前滑倒,一辆小车从他身旁驶过,险些把他的头颅碾碎。
好事的人们纷纷停车观望,道路顿时显得有点堵塞。
妇女惊慌失措地停好车,走过来紧张地问:你没事吧?
陈太阳站起来,咧嘴一笑,说:人没事,但车坏了,你得陪我去修车。
妇女说:我赔你钱,你自己去修车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