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阳没想到纪菲菲会对他提出如此香艳的请求。
他说:纪医生,我那么做,你岂不是吃亏吗?
纪菲菲说:我愿意吃亏。
陈太阳想了想,朝纪菲菲的嘴吻过去。
“吁!”纪菲菲怪叫一声,举手挡住陈太阳的嘴,“陈太阳,你好恶心。”
陈太阳愣神一阵,说:纪医生,不是你叫我亲你吗?
纪菲菲说;是啊!但我没想到你真亲!好恶心耶!
陈太阳把手一伸,说:恶心就恶心吧,请你把针筒给我。
纪菲菲把挂在车座的塑料袋拿给陈太阳,说:以后不要再找我。
“谢谢纪医生。”陈太阳拿了塑料袋,骑上电车,准备离开。
“哎!陈太阳,你还没有亲我呢!”纪菲菲又是一声嗲叫。
“我亲过了!”陈太阳加了一手油门,“纪医生,再见。”
“你哪有亲过我?”纪菲菲看着陈太阳的背影,大声询问。
“我亲了你的手掌!”陈太阳头也不回地说。
纪菲菲顿时愕然,心想:这陈太阳真的恶心耶。
陈太阳可不管纪菲菲心里想什么,他有了针筒,一心想着抽取赵长空的黑狗的血。
他回家拿了蛇皮袋,骑车到达赵长空的大院门前,停好车,进入院子,走到赵长家的别墅楼门前,大声的喊叫。
“赵长空,在家吗?”
“谁啊?”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妇女,正是赵长空的妻子黄莉娟。
“原来是瞎大炮啊!长空不在家,你找长空有什么事?”
陈太阳说:莉娟嫂,我需要点黑狗血,我想找长空谈谈,能不能让我从你们家的黑狗身上抽点血?
黄莉娟说:这事我作不了主,我打电话问问长空。
陈太阳说:好的。
黄莉娟打电话跟赵长空说了几句便挂断电话。
“瞎大炮,长空说了,抽点血没问题,但是如果我家黑狗出了问题,你得负责。”
“谢谢赵长空,谢谢莉娟嫂。”陈太阳感激地说。
陈太阳没料到赵长空这么好说话!
他和赵长空是同村同组同代人,赵长空比他大两岁,小时候他常常被赵长空欺负。
长大后,赵长空混社会,一直没啥出息。
前几年征地,赵长空被村里的年轻人推荐做队长,从那时开始,赵长空发达了。
一发不可收拾,短短的两三年时间,赵长空成为凉村的首富、一哥。
陈太阳拿了蛇皮袋,走近赵长空的黑狗,那黑狗很大很凶,冲得陈太阳张爪吠叫。
陈太阳对黄莉娟说:莉娟嫂,能不能哄哄你家的黑狗,这样我才能够靠近它。
黄莉娟说:我哄不了它,你自己看着办。
陈太阳晓得黄莉娟想看他出丑,甚至想看他被黑狗咬。
他瞄准黑狗的头,突然发难,把蛇皮袋套进黑狗的脑袋,整个人朝黑狗压下去。
生猛的把黑狗压得死死的!
“畜生!让你吠!”
陈太阳拿出针筒往黑狗的臀腿插刺,抽吸几下,没有抽出狗血。
这是因为他的针铜没有刺中狗的血管的原因。
黑狗被针洞刺痛,吠叫得更厉害,四脚抓踹。
“瞎大炮,长空说,我家黑狗出什么事,你得赔偿2万块。”
“不会有事的。”陈太阳说,“我免费帮它换血,对它的身体有好处。哇哈!出来了!”
陈太阳看到针筒抽出狗血,心情极为兴奋。
抽了一筒黑狗血,陈太阳拿了蛇皮袋跳退一旁,黑狗朝他凶狠地扑抓。
可是黑狗栓着铁琏,不够距离找陈太阳复仇。
“谢谢莉娟嫂。”
陈太阳高兴地走出赵长空的大院,骑着电车回家。
黄莉娟看着陈太阳骑车远去,打电话给赵长空。
“长空,瞎大炮抽了我们家大黑一筒血。……瞎大炮没被咬!他的力气比大黑的力气还大!大黑被他压着,动都动不了。”
用屁股想也明白,一生做苦力的陈太阳,搏命起来,怎么可能比一条养尊处优的黑狗弱?
赵长空和黄莉娟亏了一筒黑狗血,自认倒霉。
陈太阳吹着口哨回到家,却见曹瑞秋母女回来了。
傅春玉和陈洋洋在厨房做晚饭。
陈太阳坐沙发上,说:曹瑞秋,你打算什么时候从我家搬出去?
曹瑞秋说:这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你问一万次,答应还是一样。
陈太阳说:我有童子尿,又有黑狗血,你不怕我让你老公的鬼魂灰飞烟灭?
曹瑞秋说:我巴不得你让傅竞的鬼魂灰飞烟灭呢!
“曹瑞秋,好歹他曾经是你的丈夫,你太无情了。”陈太阳只感一阵心凉。
虽说傅竞死后变成鬼,但生前是曹瑞秋的老公,如今曹瑞秋对傅竞的态度,太过绝情。
“他死了还纠缠我、害我,你还奢望我对他有感情?”曹瑞秋愤恨异常。
陈太阳无话可说,也不想和曹瑞秋多说,于是打开电视,闷闷地看电视。
吃过晚饭,曹瑞秋出去了。
傅春玉缠着要帮陈太阳洗澡,陈太阳没有抗拒。
按照惯例,陈太阳上班前都要睡一觉。
傅春玉自然是和陈太阳睡在一起。
反正她的母亲没有陈太阳家里的钥匙,哪怕她的母亲回转,也必须打一通电话,才能够进入陈太阳家的大门。
何况她的母亲回来的概率很低,她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陈太阳,今晚你要抓鬼吗?”傅春玉亲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