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腾傻眼了,呆愣了,茫然了,他即便再天赋异禀,聪慧妖孽也想不出他到底哪一句话或者哪个表情告诉凰舞:是她吓的他做了一上午噩梦的?这不是胡扯吗?之前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果然话本子上的那句话是对的: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凤凰:我这之所以想进尺还不是你先让我得了寸?不过你怎么会想到是你吓的我做噩梦了?这有点不合常理吧?之前在空间小竹屋……”凤腾觉的他必须把小丫头这天马行空的想法给矫正过来,否则会影响以后的福利。
“停,噩梦的事情打住不提,你说我让你得了寸,意思是不想要衣服了?”凤腾一提起空间竹屋,凰舞就知道自己脑补过量了,她眼中闪过一抹尴尬,淡定果决的将凤腾的思维引到‘得寸’和‘进尺’的因果关系中来。
“凤凰:我那会儿没吃饱,晚饭应该好了,我先去厨房看看今晚杜婶做了什么好吃的。”凤腾急吼吼的留下一句话后一溜烟跑了,他觉的这个话题他惹不起,那便躲吧。
“凤腾:你有种别跑,本小姐吃不了你。”凰舞看着那白色的背影眨眼不见,不由跺了跺脚怒吼道,她还没有理论完呢,这妖孽是又开启无赖模式了吗?简直太可恶了。
不过更让她可气的是她还没有从方才的气愤中平静下来,前方隐隐又传来一段对话:“小腾:今天有一先生无意间说道:女人是老虎,你说女人真比那大虫还厉害?”
“这话要分人了,不过凤凰真比那大虫要厉害。”凤腾轻悠悠的回了一声,便彻底消失不见,凰舞好不容易强压下去的怒火瞬间如滔滔不绝的江水般泛滥成灾。
夜半时分凉风习习,灯火通明的闺房内,一个如精灵般的小姑娘正坐于灯下,认真仔细的缝制着一件白色衣袍,知了的叫声阵阵传来,却没有影响她分毫,窗外映出一抹朦胧的剪影,绝美妖娆,惑人无双。
常言道:你在桥上看风景,无意间你也是别人眼中最美的风景,屋外一处栏杆处静立着一道白衣清贵的身影,一双墨眸紧紧盯着屋内的那道剪影,厚薄适中的红唇不经意间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夜色下分外迷人。
晚饭过后他一个人在空间酿了一些葡萄酒,和小白唠叨了几句家常,便回屋躺在了床上,想起白日里种种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马,顺着心中所想自然而然的就来到了这里。
这一刻看着她在灯下因他忙碌,想着经她手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他那颗常年孤寂的心就一片温暖涌出无限感动。
他忽然发现:她便是他那人间四月天,就好似春雨滋润过的大地,渐渐万物复苏,让他忍不住期待着新生和奇迹。
“我说玉麒麟,本少千里迢迢风尘仆仆而来,快要累成狗了,你却在这里偷偷看美人,你好意思吗?”一声调笑在夜晚穿透力十足,凤腾剑眉微蹙,心中暗暗腹诽一声:这人还真不经念叨,这个骚包怎么现在来了?
“你不是狗,你是曹操。”凤腾知道他昨晚给北斗星发了消息,以云缥缈那唯恐天下不乱,好奇心爆棚的性子定会来此看热闹,却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早,还如此始料未及。
“曹操是谁?”原本笑意盈盈的云缥缈微微一愣,漂亮的桃花眼中尽是迷茫和懵懂,他和这玉麒麟分开也才不到两个月,怎么他现在说话,他竟然就听不懂了呢。
“没谁,你怎么现在来了?”凤腾抽了抽唇角,他绝对不会告诉这骚包‘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句话,不过这货两个月前不是回奉天城了吗?
“本少一回府看到那些魑魅魍魉就来气,正好奉天城出了大事就又躲出来了,想来想去还是呆在你身边更畅快,这不就追你来了,不过你不是住在落凤村山神庙的吗?”
云缥缈眼神幽怨透着几分遗憾,他本还想着体验民间疾苦来着,这小子一搬家,他所有的计划都搁置泡汤了。
“所以你在云王府只呆了一天就又跑出来了?你堂堂云世子会有这么闲吗?”凤腾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想起什么转而问道:“奉天城出什么事了?”他声音微凉却透着几分莫名的急切,直觉告诉他:这事应该和凰舞有关。
“可不就这么闲嘛,我不出来那些人怎么上位?至于奉天的大事?”云缥缈淡漠寒凉的桃花眼中多了一抹讽刺,随后似笑非笑道:“定国将军府的嫡长女凰舞偷了凰家兵符出逃,更有意思的是半个月前人回去了,兵符却不见了。”
“这不是胡扯吗?十岁的小凰舞常年呆在护国寺如何偷盗凰家兵符?何况她能逃到哪儿去?”凤腾下意识的向窗内望了一眼。墨眸冷凝,寒凉的声音中多出了几丝戾气。
“玉麒麟,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很了解她?”云缥缈将凤腾的神色看在眼底,心中多了几分计较,挑眉看着不远处窗棂上那抹剪影,眼底闪过一抹浓浓的兴趣,他到不知这个高不可攀、不染尘埃的玉麒麟,何时也动了凡心了?
“这事你暂时别管,后来呢?被处死了?”凤腾觉的这事有些复杂,他的小凤凰好好的就坐在屋内,这回去的大小姐又是个什么鬼?是冒名顶替想要荣华富贵的骗子吗?不会,此刻出现无疑是当了那替死鬼,骗子才不会这么傻。
“那般贵重的身份,再加上凰家兵符下落不明,怎么可能被轻易处死?据说严刑拷打之后又被丢回了护国寺。”云缥缈轻叹一声,脸上浮现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