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带着人在臭气熏天的下水道内,和那些刀劳鬼干了半天仗,这柳宏图却享受着温柔乡,秦川那个叫气呀。
大爷像个耗子似的穿过下水道来“问候”你,还差点交待在下水道里,你柳宏图却和女人腻味在一起,享受快活。天下哪里有这等好事?
再看着自己的手下,他们听着木屋中传出来的靡靡之音,一个个也是阴着脸咬着牙。狠不得马上冲进去大喝一声——放下那姑娘,让我来!
“行动!”
随着秦川的一声令下,早就窝了一肚子火的队员们两人一组向那些流动哨摸去。
迎面一道白光在门口哨兵的脖子前闪过,血还没有喷出来,后面一个队员就上前捂住了哨兵的嘴巴,把他拖到草地里去了。
旁边的哨兵还以为自己眼花,正要看个明白,自己的脖子上一凉,也马上享受到和他同伴相同的待遇。
几个小组悄无声息的很快把木屋外的流动哨给清理干净。
这时有三个人组成的巡逻牵着一条狼狗不知死活的走了过来。
“噗噗”几声过后,这三个人连带那条壮健的狼狗也变成了躺在地上的尸体,同样被秦川的队员拉到草地里藏了起来。
秦川留下三个人以品字形围着木屋作掩护,他带着其他人叠着人梯上到了木屋的二楼阳台。
宽大的阳台足有一百多个平方,阳台的落地窗拉着窗帘,那艾薇里才有的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秦川的一个队员从背包中掏出工具,蹲着身子开着落地窗上的锁头。
“老板!马上停止行动,赶快找好隐蔽位置准备撤退,行动已经暴露了!”刘明的声音从秦川的战术耳机里传来。
行动已经暴露?怎么会这样?
秦川马上制止了队员的开锁动作,几个人翻身跳下阳台,与下面掩护的三名队员一起快速穿过一条马路,跑入了一个假山后面的山洞中。
“扬子!你那面有什么情况?”秦川一停下就开始呼叫起来。他担心扬子那里出了状况,被敌人发现了。
“我这里一切正常,刘明说有人向你那边围过去了。要不要我派人去支援?”
“没事就好!你守住撤退的通道。这里我来应付。”秦川一挥手,他的队员就各自散开,把守住几个点,准备迎接敌人的进攻。
扬子和刘明在耳机中一再要求秦川尽快撤退,秦川对他们只说了两个字:“试试!”
既然秦川要玩心跳,刘明也只好奉陪了。
他观察了一下,对秦川汇报着情况——“十二点方向十五个人,九点方向八个人,三点方向……有一辆战车,后面跟着十五个人!”刘明这次用的是战术耳机的b通道,秦川和他的队员都可以听到。
趁着敌人还没有到来的这会儿时间,秦川对他的队员说:“打得赢,那照计划继续。如果情况不妙按先前的撤退计划交递掩护向扬子那里靠。”
敌人的数量倒是不少,还有战车这类硬家伙。但是在秦川和他的队员眼里还真不算什么,所以秦川觉得可以先试试。
一分钟不到,在路边的灯光下,就看到有人快速的跑过来,把木屋围了起来。
接着三点方向一辆战车开着刺眼的大灯也停在了秦川他们藏身的假山旁边,车上的大灯四处照射着,寻找着入侵者的踪迹。
还有一队人却迟迟没有出现,秦川拍拍旁边的两个队员,让他们守着九点钟方向,防止那一队还没过来的卫兵对他们展开偷袭。
“噗!”秦川的枪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一具尸体像装满的面粉袋一样从战车上的机枪塔上掉了下来
“打!”秦川轻呼一声。
几乎在同时秦川的突击队员们对毫无防备的卫兵扫射起来,这突然的枪声,也许比打靶还轻松多了。
潜伏的队员们从不同的方向把子弹射了出去,对面几个人瞬间被子弹贯穿身体,抖动了几下就倒在地上。
三颗手雷划着弧线飞向战车旁边的卫兵。战车眨眼间便被上千粒从手雷中爆出的钢珠打得丁当乱响。
战车旁边站着的人被乱飞的钢珠击中,一时那些打断的残肢断臂都掉在了地上。
又一个机枪手从战车里钻了出来,正要把机枪对准秦川他们。
秦川枪口一扭,一串子弹把机枪手拦腰打成两截,机枪手的上半身从机枪防盾后掉下战车,由于几根肠子的牵扯,上半身并没有落到地上,而是挂在战车轮子处,晃来荡去。
“轰轰”几声,又有几颗手雷准确的钻入战车上面的入口处,战车内在几声爆炸后,冒起了浓浓的白烟,接着就腾起了红红的火苗。
突然秦川耳边响起“轰!”的一声巨响,接着是卷着钢渣的强烈气浪,一下把秦川吹得老远。
接着几枚r发射的火箭弹在秦川刚才的位置爆炸,把无数的泥土,尸体和钢铁的碎片卷起。
一个队员的肢体夹杂在这钢铁气浪中,被抛到了半空中,落到地上时已经只剩下了一个打着转的头盔。
秦川从地上爬起来,把战车后面扛着r的三个敌人的头打成了筛子。
他回头望去,看见了一具尸体——与其说那是一具尸体,不如说那是一堆碎肉,尸体几乎被爆炸撕成碎片,只有些肌肉组织还顽固地连在一起,但大部分肌肉组织早已不见踪影。肠子像被剥了皮的蛇,挣扎着从体腔中流出。
秦川翻肠倒肚地呕了起来,眼前的景象让剩下的突击队员眼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