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下午就去买到广州的车票,”
“感觉自从你回來后,就变了个人似得,”
他把两片嘴唇贴在一起,随即用舌头有左往右舔了一遍,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芷欣走了,看得出來,她的内心装满了太多的苦,本來他想追出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刚迈了一步就停止了脚步,
他暂时先不去车站买票,理由很简单,房子的租金刚付完,就这么走了,实在很浪费钱,所以他打算先熬过这个月,再另做打算,
在接下來的几天里,也许是生闷气的缘故,芷欣沒有与樊凌峰联系,樊凌峰一个人憋在房间里相当得烦躁,便打算冒着凌冽寒风出去走走,
吃了几天的方便面,肚子感觉特别得反胃,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于是,他來到附近的一家大型超市,看下有沒有比较新鲜的水果,毕竟冬季不是收获的季节,货架上摆着的无非就是菠萝、柠檬、火龙果、柚子之类的水果,而他比较喜欢的,像葡萄、提子、荔枝、龙眼之类的荡然无存,
就在他准备扫兴而回时,春亮正迎面而來,
樊凌峰与春亮两人仿佛如兄弟久别重逢一般,冲过去相拥而抱,
“你什么时候回來的,”
“前天晚上,”
“我以为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呢,走,喝两蛊去,”
“好呀,我正想和你好好聚一聚呢,”
两人來到余香馆,寒暄几句后,凳子还沒捂热,春亮就问起了同样的问題,樊凌峰详略有致地把情况告诉了他,在聊到秦风及其混混哥们上门恐吓威胁一事时,春亮猛拍了下桌子,震得杯中酒洒了出來,
“秦风真的是芷欣的男友吗,”
“你走了以后,芷欣开始挺排斥他的,可是后來他们的关系有所缓和,至于他们是不是情侣关系,我也不大好说,”
“哦,”
他的目光有些呆滞,迷茫中伴随着彷徨,
“其实你不用怕他们的,秦风还敢乱來,他那么好的工作不要了,”
“万一把他惹急了,來真的怎么办,”
春亮敬了他一杯酒,两人一饮而下,
“我弟弟是山狼帮第二把手,他们要是敢乱來,我让我弟揍他一顿,”
有了春亮的这席话,他的腰杆子挺得更直了,
“我觉得做人就要敢爱敢恨,以前我跟你一样,因为很多复杂的因素,而错失了一个很爱我的女人,后來我想通了,既然爱了,就不要想太多乱七八杂的东西,放手去爱,执着去爱,敢于去爱,即使输得一塌糊涂,也不足惜,”
“这就是兄弟,來,我们兄弟两多喝几杯,不醉不散,”
当晚,樊凌峰趁着酒兴,把秦风一事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芷欣,芷欣也憋了一肚子的火,又打了个电话给秦风,把他给臭骂了一顿,秦风心里不乐意了,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刚才那一招只是吓唬吓唬他,若是來真的,还真行不通,
既然我治不了你,有一个人能治你,谁,芷欣的母亲,官风燕,
第二天,他当晚接樊凌峰一事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官风燕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气得吹鼻子瞪眼,贼穷小子回來干什么,看來不往他的头上泼点粪还真不解气,她找來秦风,两人苦思冥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条杀人于无形之中的妙计,不见得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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