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遇到了另一桩奇事,那就是以前薛幻儿对自己谈不上冷淡,但也谈不上热情,今日她主动甘愿当自己的导游,他确实有些受宠若惊,
且说第二天,芷欣准备打开别墅的铝合金豪华们,就发现了门底下有几张a4纸复印的相片,照的是是些樊凌峰与薛幻儿在甜品店共餐的情景,天上仿佛下起了鹅蛋大的冰雹,芷欣的眉毛上凝结了一层寒霜,
这种暗地里跟踪人的事情,除了秦风,沒有人能干得出來,
她把相片翻了过來,其中一张打印了一行黑体字,写道:“樊凌峰回來并非为了你,而是为了薛幻儿,今日一大早他们已去白水寨幽会,”
芷欣气得脸色都白了,立即把纸撕得粉碎,她想起了前段时间那个奇怪的梦,即在位于伦敦泰晤士河北岸的威斯敏斯特教堂理,樊凌峰亲自为薛幻儿戴戒指,她立即打了个电话给樊凌峰,
“你在哪,”
“我在外面……”
“外面哪里,”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别岔话題,你到底在哪里,”
“乱罗嶂,”
芷欣的脑袋“嘣”的一声,炸开了,
她厉声喝道:“跟谁,”
“沒跟谁啊,一个人,”
到现在还要说谎话,到底要瞒到什么时候,
她立即把电话挂掉,打开车库,把车子开了出來,准备向乱罗嶂方向驰去,
“你干嘛去,”
官风燕走了出來,
“出去走走,”
“怎么地上全是碎纸片,”
“等下回來后我会把它扫掉,”
芷欣走后,官风燕捡起那些碎纸片,看了下其中的画面,脸上露出了阴笑,
乱罗嶂山势高耸,时而云开雾散,晴空万里;时而积聚,咫尺之间不见人,陵阜参差,树木荫翳,中有薮泽,厥名寒地,山顶上有自然形成的芹菜塘,面积约4分,塘的周围都是石壁,既无來水,又无走水,常年积水满塘,塘内长满野芹菜,塘的上方有一坪,山上多为茅草、杂木,也产中草药材,山谷出有一山泉从高处倾泻而下,形成一道白色的瀑布,
景色虽然优美,但是樊凌峰却提不上心去欣赏,不过有一点可以保证的是,跟薛幻儿处在一起,心情倒是舒畅许多,沒那么多的拘束,可以放下心中的包袱,
从山上走了下來,已经是晌午了,两人來到乱罗嶂所在圩镇的一家饭店就餐,饭店门口绑着一头野鹿,四脚跪在了地上,眼睛里流下了恐惧的泪水,饭店的一名员工正在一边磨着屠刀,发出“莎莎莎”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店里几位脑袋大、脖子粗的人凑在边打扑克,边啃着葵花籽,
另外一名员工把野鹿洗干净后,原來那名员工把尖刀扎进了它的脖子里,血哗啦啦地流到了碗里,它的喉咙里发出声嘶力竭的哀求声,任凭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它的眼睛最后凄楚地看了一眼外面的世界,然后慢慢地合上,
樊凌峰与薛巧儿草草地吃完饭,离开了那个肮脏的店,一出饭店门口,又一眼看到了芷欣的那辆大众高尔夫轿车,芷欣行事匆匆地从车上走了下來,本來想当面扇他一巴掌的,
但是薛幻儿在一旁,为了顾及他的,最终还是忍了下來,一回到县城,芷欣就向他撒了一回泼,樊凌峰感觉很纳闷,怎么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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