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打开店门,林秀和桂英嫌家里面闷得慌,便來找雪瑶聊聊天,雪瑶将装有木炭的火炉搬了出來,大家把手伸了过去烤着,
“你们觉得我这条项链怎么样,”
“不错啊,挺好看的,”
“以前怎么不见你戴过啊,”
“今天晚上刚买的,”
“看來二狗子还挺疼你的嘛,”
雪瑶心花怒放,咯咯笑了起來,
“疼就算了,还不是下午赢了点钱,一时心血來潮而已,”
“难怪中午他特意用棒棒糖來换我儿子的童子尿,还说什么驱邪,”
桂英和雪瑶满脸惊讶,说不出话來,
……
洗完澡后,两人躺在床上,雪瑶主动让二狗子趴着,接着坐在他的臀部上,俯下身子给他按摩,虽然按摩的手法不是很到位,但是二狗子感觉身上的每一处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得到彻底的释放,
二狗子的下体早就很痒了,迅速一柱擎天,他一转身就把雪瑶压在身下,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一阵乱亲,雪瑶也很主动地迎合他,发出阵阵的**声,尽管天气异常寒冷刺骨,二狗子还是很利索地把她的衣服剥得精光,他把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亲吻遍了,她实在忍不住了,强行把他的**塞了进去,
完事了以后,雪瑶打开了台灯,用面巾纸擦净下体流出的残液,也许是经过一夜一天的鏖战,他实在非常身心疲惫,把全身都蜷缩在被窝里,眼睛一闭,很快就将进入梦乡,
雪瑶摇着头叹道:“每次都是这样,”
其实往往房事之后,女人会更渴望拥抱和爱抚,也许,这样能从老公身上获得更多的安全感,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纯粹为了发泄,跟qín_shòu又有何异,她觉得生育小孩一事刻不容缓,无论如何也要把他弄醒來,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再过几年月经都要停经了,到时候想生都难了,
“诶,醒一醒,醒一醒,”
“吵醒我干什么,困死我了,”
“完事了就不理人,什么意思呀,”
“行行行,你有啥事就直说吧,说完我好睡觉,”
雪瑶钻进被窝,靠在了他的怀里,
“你说我们房事也有好几个月了,怎么这肚子就不见动静呢,”
“是哦,你不说我还真沒怎么注意哦,”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上次打胎的事情而导致不能怀孕了吧,”
他用手掌托住脸颊,手肘撑在床上,身子打了个冷颤,
“要真是不能怀孕,那我就操佛招那个泼妇八辈子祖宗,”
“嘘,,小声点,这话要是让屠夫三听到了那还得了,”
“听到了就听到了,他老婆干的缺德事,我骂一两句都不行,”
“要不我们再去趟县城,到人民医院去检查检查吧,”
“难道老天爷真的要让我刘二狗孤独一生,”
“孤你个头,你都娶了我,还会孤独一生,其实那个算命先生的屁话你也不要相信那么多,他连自己的寿命都算不准,还能算准你的,”
“行,那明天我们就去人民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