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放松。我没有恶意。”被枪指着的小弟双手举过头顶说道。
陈天时看他吓坏了并且没有攻击自己的意思,摇摇手示意他离开,并且将枪口指向了脚下的白人。
“抱,抱歉,伙计我也没有恶意。”看到自己被枪指着白人连忙说道。
“你的货是进的哪里的。”陈天时冷冰冰的看着脚下的白人说道。
“我不知道。”白人嘴硬道,目光不敢与陈天时对视。
作为杀手陈天时一眼就看出来白人在撒谎,蹲下用枪托狠狠的砸在了白人的脸上,一下又一下。
“停,停,伙计。”白人被砸的面目全非,连忙摆手阻止了陈天时。
“我说。”白人站起来擦了擦眼角的血迹。
陈天时盯着他一言不发,忽然白人抬起手向陈天时肘击过来。早有防备陈天时借力将白人按倒在地。被按在地上的白人并没有放弃抵抗,另一只手立刻向上衣口袋伸去。
陈天时看到白人可能要掏出武器,一枪托砸在后脑勺将其击晕在地。
做完这一切之后的陈天时整了整被白人弄乱的衣服,随后看向了身后的黑人普瑞。
普瑞立刻举起了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陈天时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知道怎么戒毒吗?”陈天时说道,并且再次坐在了阿尔诺河旁点上一根烟。
“但是毒品是我的。”黑人小哥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陈天时看着普瑞的样子,他并不知道普瑞经历了什么也不想知道。而是点了根烟递给了普瑞转身离开了。
“等等兄弟。”刚转身陈天时就被叫住了。
“你相信这个世界是善良的吗?”普瑞说道。
陈天时听到普瑞的话笑了笑,虽然普瑞看上去挺壮实的,没想到还相信这种狗屁话。
陈天时走上前去对着普瑞的脸就是一拳。
“现实就是会这样子在你哭泣的时候给你一拳。”陈天时说道,随后拍了拍普瑞的肩膀走了。
陈天时不会去试图知道普瑞是不是真正了解这句话,从小到大的经历已经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天生的弱者,然而有些人是逼出来的强者。
拎着箱子陈天时乘车回到了佛罗里达镇,普瑞之后的遭遇他不会再去过问,哪怕那些人报复将普瑞打死他也只会默默旁观。
佛罗里达的城市开始热闹起来,城镇上到处都可以看到脸上涂着油彩的人。陈天时的目的地是乌兹艺术馆,今天有波提切利的画展。陈天时很欣赏波提切利将自己画进画作的勇气,也很欣赏他对美的理解。
来到艺术馆时已经有不少人在参观了,陈天时一个人慢悠悠的欣赏这每一幅画作。虽然这些大多数不是真品,因为波提切利的很多名画都是壁画,例如在圣母百花大教堂的《诞生》。
正在陈天时欣赏画作的时候,旁边一个声音传来。
“这幅画作上的维纳斯是波切按照自己女儿画的。”一位金发女性在陈天时旁对陈天时说道。
陈天时看了看身旁说话的人——桑迪朵儿,罗曼家族的三女儿。
“波切认为女儿是所有女性美的化身,所以他在这幅春里想要表达的便是对女儿的赞美。”桑迪朵儿继续为陈天时解释道。
陈天时听后点了点头,首先他不清楚桑迪朵儿为何而来,其次他在打量保镖的人数。
“你好,我叫桑迪,刚刚看您在这边欣赏情不自禁过来解释了一下。”桑迪朵儿伸手手说道。
陈天时小心翼翼的握手,并随后准备将这个女儿劫持下来。
“我叫克罗,桑迪女士的介绍很精彩,还有您的手可真漂亮。”陈天时握着桑迪朵儿的手笑道,不过余光仍在提防着存在的危险。
“谢谢,不过我只知道这么多了,这还是我哥哥教给我的。”桑迪朵儿笑道。
“这样啊,那你哥哥今天也过来了吗,不瞒您说我对艺术一窍不通呢。”陈天时平静的说道。
“很遗憾,哥哥他昨天做祷告的时候被杀害了。”桑迪朵儿说道。
“真是很抱歉”陈天时说道。
“没什么,哥哥做的那些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出事的。先生,我可以雇佣你吗?”桑迪朵儿说道。
“雇佣?”陈天时不解道。
“刚刚我便注意到您的站姿以及我走过来时身体的反应,不出意外您的枪应该放在了袖口或者腋下。”桑迪朵儿说道。
听到桑迪朵儿的话陈天时有些吃惊,没想到对方的观察力如此惊人。
“所以我判定您是特种兵出身但是您的气质和举止又不像一位现役军人,所以我推断您是雇佣兵。”桑迪朵儿说道。
“所以您想找我去杀死杀害你哥哥的凶手,您知道是谁了。”陈天时说道。
“我知道,肯定是布洛克家族的大儿子莱斯布洛克,哥哥的生意对他的影响最大。一定是他找人杀害了哥哥。”桑迪朵儿说道。
“那你愿意付多少钱呢?”陈天时问道。
“只要你能够除掉莱斯布洛克我愿意付您两千万欧元。”桑迪朵儿说道。
听到桑迪朵儿的话陈天时想了想,组织上并没有明文规定不可私自刺杀,况且两千万欧元并不是个小数目。除非像罗曼这种高额任务,一般的任务也就一两百万欧元。
“行,成交。三个月之后您会收到莱斯布洛克的尸首。”陈天时想了想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桑迪朵儿说道。
“记得我只和你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