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即使闭上眼，他也能走到床边，并准确无误地躺下。
只是晚上心情有些混乱，判断力也跟着降低。
终于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还没掀开被子，就听到楚辞低低地问了一声，
“是你吗？”
“我是兰若——”赫连兰若顿了一下应道。
楚辞没有翻过身来，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沉默着。
赫连兰若在她身边躺下，问道，
“你晚上不舒服，现在好点了吗？”
“我没事！”楚辞应道，然后反问了一句，“你呢？”
我没什么事，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其实等楚辞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意识到已经是多疑的。
因为赫连兰若一开始就很多事情瞒着她，并直言不讳地跟她说过——
有些事情她太早知道对她没好处。
所以她现在才问这句，不是多余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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