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找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这里掌握着某些听不听都不算重要反正真的很重要的事情。 就在所有人还呆在那间屋子里的时候被发现的一本日记似乎很有作用,于是陈静也就没有管它是出自谁的创作而带走了,这应该不算是偷盗吧。
在路上消磨时间最好的方法就是看看这里面发生了什么,这没有什么特殊的异界日记最大的特殊就是上面的文字竟然完全能被陈静看懂。有过异界生活经验的陈静其实到现在都畏惧前往某些民营的小店点菜,假面军团官方不谈,可是别的地方的语言习惯就差的太多了。
然而这本日记能达到的效果就是让翻开的所有人都能懂,即使明显是完全不同宗教和语派的两种人,让人更加担忧的是它就放在能被人够到的位置,如果想要排除无心之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在陈静看来,就像事先准备好的房间一样,这样的东西也成为了某项事件的道具,是某个人已然准备好的物件,不可或缺的存在。
如果硬要说在这样的城堡,记日记的会是谁,那大概只有城堡的主人该隐本人了,毕竟下面的日记一开头就说明了一切:
看到这篇笔记的随行者你们好,不论你们是什么人,不论你们抱着什么样的心态,都不要感到惊疑我所用的语言是怎么样让你们看得懂的,早在神毁灭巴别塔那天后,语言才被混乱的,而我所操持的言语更是在那以前,与全世界的人类是统一的,与恶魔天使也是统一的。
我的存在似乎并否定了,我有令人骄傲的父母他们是万世之祖,有感情很好的弟弟。有为我们信赖,依然容忍犯错的我等的神明,应该感到知足可那全是从前。
一切从知道真相开始变得苦涩,生活变得腻乏了,没哪怕是丛林中的野兽和树木间的幼鸟也无法挑起我的兴趣,我甚至开始思索每天信誓旦旦的生活向着朝阳是不是都那么的值得,知道一切的我就像是知道大限将至一般。
所有事情的改变是那个叫做梅杜的恶魔的出现,这个从前与天使不断争斗的大恶魔终于还是看上了我和我所保护的土地。他的语言简直就是毒药,他的行动完全就是谎言,他将一种名为血之诅咒的事实告诉了我。他说,人类从下界生活开始就一直带着这样的诅咒,从我们。我的母亲吞食了jìn_guǒ开始,这如同瘟疫般的思想爆炸就从未停止。
这个诅咒会让无数的人类陷入疯狂和糟糕的边缘,唯一的阻止的方法只有血的教训,生命的制裁。从今而后,生在这地上的人类必将以诅咒之躯生活下去。我们的子孙需求生命。追求本能的想要活下去;可是他们将同时贱视生命,拥有却不知道活下去,生存却不知道反思,享受却不知道珍惜。
这诅咒的事实仍然不是最让我害怕的存在的,梅杜告诉我神的真正计谋,我的母亲夏娃并非误食jìn_guǒ;原本与整个思维欲体系无缘的母亲是被神引导吃下智慧果实的。那个为了探寻人类的创造成果而拿人类做着实验的神才是本体的所在。
诅咒已经降临在人类的身上,不久前我看过我亲爱的弟弟,看来受人尊重。万兽都能感受其智慧光辉的弟弟已经被诅咒毒害了。唯一能够拯救的方法就是完全的获得诅咒,用血的方式让弟弟将诅咒退出来,让他的灵魂安详。…
我不会有事,因为我没有子嗣,不会成为领导人类前进的始祖血脉。我希望弟弟的子嗣们能在没有诅咒中生长。于是我杀害了他,亲自将叉刀刺入他的胸膛。感受着皮肉和血液不规则的运动,心中想到的却是别的事情,想到的却是永远等待着自己的黑暗。
即使神虚伪的拿我们做过实验,但他依然在竭力的庇护我们,只是庇护我们在诅咒中死去罢了。可即使如此,犯下杀戮之罪的我也将受到惩罚,我受到了放逐,我远离人类,我被下令不能将这秘密传达,但是在这遥远的领域神是看不到的,我会写下它,即使没有人看到我也依然会如此的存在,继承新的万物之恶的称谓。
但凡杀该隐的,必遭报七倍。
日记就这么结束了,充满了满腔的哀怨,这也许就是该隐想要说的话,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不过他提到了血之诅咒。受到这样的咒诅就会招致不幸,甚至更加大的灾难。可是按照该隐的说法我们人类生来就遭遇灾难,那么他那个吸收诅咒的方法根本没有作用呢。
人类依然存在痛苦,依然拥有负面情绪,这是自从人类降生以来就没有改变过的。陈静想了一下,貌似假面就是神的第二个实验,用血之诅咒的体现(负面情绪)去保护人类自己。如果是这样的话,要该怎么看待该隐呢?
该隐究竟只是单纯的近期对世界产生影响的人,还是很久以前就吸收诅咒献身却仍然无法成功的存在呢?
突然,陈静才发现,耳边传来暗香的声音,那是一种焦急的喊叫,似乎在喊着自己。可是陈静从没有使用过脑内的传播通信啊。原来在附近发生了一切的奇怪现象,都是这里奇怪的时空在作祟,能够完全躲在神的庇佑之外,这诺德之地的严寒和阴冷同时带给该隐的城堡新的庇护,那就是对于时空和魔法的扭曲。
很多地方存在富灵子,也有很多地方会不受本人控制的释放能量。陈静正是获取这力量而追随心中所想就开始联系暗香的大脑。原本这距离足够远到不可能说话的,然而,该隐的城堡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