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野暗香起身了,但是那是在侯存欣离开六个小时之后,八号的早晨负责看护这位首领的是芙蓉本人。 作为医护班的班长,芙蓉就亲眼见证传说不可能清醒的人醒过来了。
那天的凌晨,芙蓉遣送走了最后一批依依不舍待在暗香身边的朋友,最后的最后是连月久也撑不住疲劳时她们才选择离开的。芙蓉简单的扶正暗香的睡姿,然后就是坐在传遍的椅子上等待着,就算自己也把持久的瞩目放给这个少女,芙蓉感觉她也不会轻易地脱离诅咒带来的噩梦,没有文献和资料让她也一筹莫展。
可是当天空蒙蒙发亮的时候,一件事情让迷糊地自己惊呆了,当芙蓉懵懂地睁开眼睛,落入视线的除了清晨微微发亮的光线和火焰的交织之外,就是植野暗香静静地大眼睛。那乌溜溜的眸子几乎不带有情绪和质感,仿佛芙蓉并不在她的视野之中一般。
惊坐起的芙蓉用手试了半天,为了确认这个不知何处受重伤的孩子是不是能够正常的看到,芙蓉的身体又向着她的方向倾斜了一点,为了看清楚她的...
突然,暗香像是顽皮的小孩子一般,将小巧的脑袋猛地向前顶去,靠近芙蓉一些后,暗香发出悦耳的怪笑。被吓了一跳的芙蓉向后退一步又直白地看着这个孩子,而此刻她变得好了许多:“你这究竟有事没事?”
芙蓉的问话很明确,她想要知道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时候清醒的,又是究竟看了多久的呢?可是对于暗香来说,这个问法显得很混乱,因为在她的脸上此刻又没有了开玩笑的意思。一脸正经到茫然的暗香试着坐在床铺上但是没有成功:“谢谢你,但是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在梦中。听到有人说游戏开始了,身体就被人控制了。”
在她们还要进一步交流的时候,偶然进入的林爱丽却看到了这一切,无法相信的林爱丽似乎变得非常的慌忙,因为她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暗香。这短短地一段时间里,林爱丽是所有人中情绪变化最大的,当她意识到该隐诅咒已经在侵蚀暗香的身体后,她就表现出了绝望,伤心。事后无论月久和侯存欣多次的劝慰和解释都无法压低她那高悬的心弦,甚至她也一度因为这个原因担心到自暴自弃。忧心旁人超过了自己,这似乎就是林爱丽这样的老好人的特点了。
此时此刻,出现在爱丽眼前展露笑容的暗香就像是一颗流星。她的出现和存在就能够调动林爱丽全部的兴趣和兴奋,而且暗香也像颗流星一样随时都可以消逝,留给身边那些最最珍惜的朋友们无尽的悲伤。
说了这么多,林爱丽当时就只顾着做一件事,那就是倾尽全力无视医护人员在场的扑向病人的怀里。即使暗香身上的伤口早就被假面那强大的恢复力完全了,但是芙蓉还是紧张地分开爱丽的致命拥抱。
缓缓起身的芙蓉和暗香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她需要把暗香醒来的消息告诉所有人,同时大家应该也很乐意获得这个令人振奋的情报。就这样,更加明朗的日光照射到芙蓉的面颊,离开有些阴暗的帐篷让芙蓉束缚的很。尤其是最近发生的一件事,这阳光正扫荡着它的不快。
当所有人似乎都知道了植野暗香清醒的消息,可想而知整个营地差点就要摆出隆重的礼炮了。如果云慈没有出现一本正经的拦下这些冒失鬼的话。也许今天的行程又要被耽搁了。但是看到连云慈也露出了轻松的表情,芙蓉却并没有立刻舒展起来,她现在想要做另一件事情。…
有些幽密的小道潜藏在森林深处,若然不是细细地观察,芙蓉并不会按照约定的找到那条路的去向。也就不会按照要求的找到那个线人。沿着这小径让芙蓉越发的阴沉起来,直到最后她看见那个与她同时离开却又先到的某人。
季先平。芙蓉并不了解这个男人,但是也不想要了解。假如他没有立刻在不久前找自己谈话的话,那么现在应该还是很快乐的喜欢着军团吧。这个男人在出动的当夜找到了自己,却总是先一步的回到原本的位置,然后只是冷淡地告诫芙蓉【假面军团再也不会像从前一样值得信任和依靠了,一切都将改变,你将亲眼所见】。
你可以想象下,如果自己在风和日丽的时代下,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却被另一个并不熟悉的人告知危险即将来临,而自己又必须和某些人合作。为了自己的生活,为了云慈少将,更加希望的是为了能够让假面军团不再那么的陌生。
“你来啦。”季先平依然是那么的轻松,然而在他看似轻松的脸上却找不到像ga那种程度的主谋会有的愉悦。或许就是因为季先平也有可能只是一个中间人,芙蓉才没有将自己的无明业火发泄出来。
“是啊,就为了说下植野暗香的情况。”芙蓉的脸色决定了一切,她的想法完全的释放成了某种形式的能量,丝毫不逊色的和季先平在对抗着。“你所想要知道的情报,我都可以给你,植野暗香刚刚醒过来时说她在梦中被人控制住,嗯,就这样...多的我也没有总结出来。”
“这样啊...”
“季先平,你究竟在为谁服务,而且为什么上层要拿孩子开刀?”
芙蓉问了个和云慈一样的问题,但是显然季先平这回连回绝都不会留下,他都懒得去回复这些义愤之词,既然已经要跟着新的主子,自己就必须做到不再受所谓礼数的制约。孩子也好,女生也罢,只要目的可以达成,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