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呢?我从没有来过这样黑暗的地方,我是侯存欣不是掉进扭曲虚空的某某角色,这周围的景色为什么这么不像是现实世界呢?更像是梦境的最初始形态,等待着画上颜色的梦境之布就这么将我包裹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向着漫无边际的空间大喊,什么也没有连同回音都非常吝啬不肯现身么?但是很快有人作出了回复。
“不可以乱喊哦,存欣!”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谁的呢?谁在那里?很快天空和地面开始显形,似乎梦境这块画板开始因为我的融入而画出了一些颜色,是最基础的草绿和天蓝,无边无际的绿草蓝天还有白云在四周回荡,迎面走来的人,嗯,女人是?我的妈妈?这是开的什么玩笑,即使是在梦里都已经很久没有再见过她,可是为什么现在又会碰见。就在我刚刚想问妈妈去了哪里亦或者刚刚打算从记忆的深处完成对母亲记忆的苏醒工作时,又穿出了一个声音,让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认为这是在做梦。
“妈妈,没必要老是责怪他,他永远都是大嗓门,以前是现在也是,不会长大。”这个声音不会错,是姐姐。两个早就离开我的生活的人居然同时出现在不远处?你们知道你们的离开对我是什么反响么?我其实还是很急着去问的。但是,但是···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我的嘴角露出了坏笑,这是不由自主的呢。但是接下来我在自主的骂人。
“这样有意思么?你这个混蛋!看着别人的伤心事真是无耻的嗜好”我慢慢地回转身体,希望从绿草蓝天之外看穿这个窥私者。
“啊呀,你还真是让人难过呢!这么悲情的命运。”那个无耻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就知道就是这混蛋,除了他还有谁有兴趣观测别人呢?同时他的声音像是带有魔力的板擦,轻轻松松地消灭掉眼前的色彩以及那两个人影。
就这样黑色披风的男人身影进入了我的梦,他将空间画燃成了白色,和他那身黑色的袍子成对比。“最近可好?”“ga,这句话轮到我来问你,你一定最近不好啊!”
“哦?此话怎讲,”似乎ga本人感到奇怪呢,然后问了解决他的疑问,我故作神秘的说着。
“我觉得你偷窥的恶趣味见长这件事足以证明你是不是蛋疼到爆了,还是说犯了痔疮一样坐不住了?”我就是这么取笑这个人的,这个人不论你是怎样的身份我都是这样调侃,同时他本人除了绽放笑容几乎什么也不做。
“也许,我们还要谈一些别的事情。”切入主题的ga并不急着说话,因为他知道我对这些情报,哪怕一点都是很有兴趣的。“我决定实实在在的开始致力于提升学生会的战力状态之中,因为现在的学生会让人堪忧,我认为五个人的能力使用水平甚至不如去年的两个人。”
“这根本不用你去说,在我看来,现在这五个人说不定连留美子一个人都比不过,哦,不谈放水的成分,因为如果防水的话想赢你这个顾问都是可能的。”我撑着下巴做着比喻,但是我知道这样的比喻其实有点夸奖他的意思,这真是我不想的。
“就恐怕放水的我都未必会输给五个人,你知道战斗领域的一种知识么?那就是反应性势能。来自于人体本身特有的思维反应,即使是意识模糊也依然具备的基本反应能力。”ga竖起一只小手指,做着一定程度的比喻,同时说着“而现在的植野暗香,可能只是凭自己的直觉在战斗,她能在拥有能力之后这么短暂的时间拥有高出常人的战斗能力也是源于这种自我意识,只要是处于暴走状态的力量无论多么强大对自身仍然是毁灭。就好像她现在一样。”
“那么?”他突然从认真的口气转移到开心的然后谈起跟我有关的事情“你自己怎么想,你从异界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同女孩子生活这么惬意的事吧。是协助还是捣蛋呢?你自己怎么想的,有着双面间谍的身份的你会不会也走向日照留美子的老路,弄到失去一切然后疲于奔命。”
“你这算是恐吓我么?混蛋”我开始大眼瞪小眼的说着,当然我没有生气“好啦,我知道你的想法啦,贸然与你为敌根本就是自取灭亡,既然你决定罩着学生会到底那么我自然不会捣乱。但是就如你所说这样的战力值得你去栽培么?她们五个人在战场上可能都不会活着,无论是能力还是觉悟都会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所以,这才是顾问该做的事,我没有想过当三大官员全部来到这个城市会怎么办?我们现在只要管好眼前就行。到底能出怎样果实似乎都不会在种子的时候说明,这和种花一样,如果不带有期待和愿望就永远不会有突破。”
“你在寻找怎样的突破,在策划什么?你的职责是守护,但是你却做出决定间接破坏思维欲,你的行为根本就不能被解释,好吧原本你就是这么不听解释的。”我开始单刀直入的问着他非常直接的问题,很有可能因为他的烦扰就迁怒于我,同时现在还在他自己的空间里。
“呵呵,”他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做出回复。“到时候你总会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这是改变与突破,从一开始如果双方的定义都不再清晰的话那就不会出现战争不是么?”意义不明,不知道他在说着哪方面的内容。“另外记得参加社团活动哦”什么意思?
但是说完这些的他就这么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早上的梦和那段做梦的时间。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