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先前的优势,谈判似乎进入了另一种程度的僵局。摩尔丹终于换掉了这种口气,居高临下只会对所有人不利,在这点上就必须得好好感谢头脑依然清醒的傅林美了 。现在那个首领站在属于自己的谈判桌前,他的身后是巨大的地图面板,那上面由于魔法的作用在释放着奇怪的光泽,标注出依然存在的各方势力和可能存在的隐患。
当着这个地图的面,摩尔丹更加没有把握说着固守之类的蠢话,加上这里的情况,他说道:“诚然,我们需要帮助,不然我也不会同意那个女孩的协助撤离原哨站的地址。但是我是假面军团的正统编制,不可能真的像你一样随随便便的离开岗位,而且永远不要指望我用我的战士为你们的行动铺路或者负责。”
无论是现世还是异界,官腔这种特有的方言却是共生存在的,任何高位的存在都不愿意亲易的舍弃这样的语言,并不代表他们不想要好好说话,或者说恰恰相反,当官的人之所以官腔是因为他们正在努力想办法好好说话,说给下级,用最不容易破坏官员本身属性的方式说话而已。
白慈溪明白一下子想要得到过多的帮助是不现实的,整个异界能够因为白家的少年当家一句话亲冒矢石的人几乎不存在,说的好听的是阴阳家的年轻继承者,但是事实上白家几乎等同于异界任何的方术士。这种异界和现世的差别待遇就好比如你在县考试可以排进100,然而只要上升到全国考试就可以轻松让你排名上万一样的难以置信,却又真真切切。
不过。摩尔丹的意思还是很清晰的传达给部下,那就是这里将作为欢迎白慈溪等人的基地,只会提供给基本的饮食生活需求,说白了就只是个具有较高保障的客栈。精打细算不止是摩尔丹一个人的水平。屋外正在精心布置的福安,那个人也绝对会盯着新来的大家。
在这一点上,白慈溪的交涉到此为止,大家只有为了明天的奋斗而努力,至于路是怎么走,也许ga真的就没有太多的协助意义了。
似乎把植野暗香这条线冷的太久了,毕竟当白慈溪等人忍受传送门的不舒适到达沙漠的那个早晨才是植野暗香苏醒的时候,然后发生的事情,似乎暗香这边进度有些慢。
那天背叛的后半夜里。候存欣一直陪在暗香身边,至少恋人的苏醒还是让他有克服疲劳的劲头的。到了第二天早上事情开始转变为让暗香不好受了,因为候存欣完全不像是在做看护的人,他坐在床边的身体不停地打着瞌睡,最后终于在天快要亮的时候败给了暖和的阳光。这个男生的脑袋看起来很大,猛地砸在暗香的身上,看起来更像是趴在母亲身边的男孩。
但是说出这句话的情况是不考量暗香自己的感受,因为重要已经让暗香感觉浑身难受起来,即使在夜里的时候都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现在发现简直是鬼压床。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早晨的阳光刚刚照进来。弄醒暗香后她立刻感觉胸部快要被压断了。
“喂...”早上不知道为什么没力气,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鬼压床?暗香想着可能来自早晨的这种幻觉依然在梦里,怎么想候存欣都不会这么糊涂的。于是她重新闭上眼睛,但是重量摆在那里不可能因为不看就装作不存在。…
闭上眼睛几分钟后,暗香自己可能也被窗外的鸟叫弄醒了,从不记得这个天气的鸟儿会勤快,反常的全球变暖已经让冬天没有冬天的威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暗香睁开眼睛还是看到了候存欣那趴着的侧脸,原来这个家伙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暗香身上,尤其是脸还冲着自己这么近。也许是因为夜间那思考者的姿势崩塌。使得候存欣像是地震的房屋一样整个人瘫倒上来了吧。
不管怎么说靠的这么近。暗香倒是头一次这么亮的看着他。想想看上次这么近看对方是接吻的时候么?这种关头暗香的记忆变得模糊起来,重新振作的视线再次汇集到候存欣的脸上。没有缺陷和瑕疵。这个人的睡相毫无防备,和平时的他并不一样。话说谁的睡相是那么的警戒呢,不管怎么说候存欣这个人也是普通人啊。
这么想着。暗香咽了下口水,毫无防备的感觉让她有些难以自持,虽然本身不带有任何坏心思,可是被压的这么紧神经紧张的暗香,居然不自觉的将脸抬起来靠过去。做这个动作是很难得,毕竟候存欣没有移开,暗香很难做起来,平日里练习仰卧体坐的能力立刻锻炼出来。现在候存欣就在眼前,不知道是不是视线的问题,暗香感觉睫毛就快要扎到候存欣的鼻子了,然而实际情况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
仅仅只是一个人意淫就已经很受不了了,继续靠近候存欣也许真的会发生什么。忽然就在暗香的眼前,候存欣的眼睛睁开盯着靠的很近的暗香。简直难以置信,好像这个家伙一开始就是醒着的一样,难道这家伙一直在戏弄暗香,如果仅仅只是巧合的话还好办。
“你干嘛?”候存欣忽然直起背,他的身体离开后暗香的气立刻就顺了,然而瞬间的吸气产生了一股空虚。看着这个家伙自顾自的眼神,那种木然的感觉像是在责难做错事的暗香,不过事实上擅自压上来的却是他自己,不排除暗香后来的想法的确是想靠过去做什么的。
“什么什么啊?搞的是我错的一样,我可是伤员诶。”比起候存欣,暗香更加有精神的坐了起来,完全和她的话不一致,大喊大叫的暗香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