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面上爬起来的夏琳灰头土脸的看着身边的人,那是数十分钟后的事情,因为疼痛和利欧亚迟迟不到少年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无伤。周遭都是战斗丰富的假面战士,这当中也存在女性,不过她们都站在了人力以上的端部,于是她们的嘲弄目光并不能带给夏琳真正的损伤,让他不舒服的是莫乐开心的笑容,这种只有年幼少女才有的激动简直让夏琳看起来不像是她的学弟。
“你感觉怎么样?”约恩在利欧亚来之前是要对他进行简单的调查的,毕竟人力的身体不可能轻易的从伤痕中修复,尤其是法系的人力在战斗中或是战斗后最容易受到并发症和后遗症的困扰,如果不及时检查就会留下终身的大患。约恩也仅仅只是出于问询,但是这种问法可以分为两种理解,恰恰不巧合的是夏琳果然错误的理解为【失败的感觉爽不爽】这种非常挑衅的话语。
夏琳拍拍泥土,毫不留情的搓揉着逐渐恢复知觉的手臂,恍惚的回答道:“没事,不过糟糕透了。”接下来他更是什么也不做解释就搂着胳膊往营地里面奔跑,他想要找到昨晚坐着的壕沟,想要回到那时安静到没有人的位置,避开这份来自伙伴的羞辱,虽然这当中有他自己的原因。
远远的夏琳背影越来越淡,沙漠气候下的风起云涌也让那个少年的存在感逐渐消失。大家更多的是在鼓掌,战斗种族的假面们非常喜欢这样的决斗,也非常尊敬获胜者,如果那位恰巧还是以明显的劣势四两拨千斤胜利,那么就更加会收到欢迎和鼓舞。莫乐就像是来自于异世界的救命新星,冲淡了人们关于地域差别而带来的陌生感。
白慈溪看看周围,能够和这营地上下的假面战士打好关系。简直是极好的,即使这样要让自己的伙伴兼部下的心情受到影响,那也是必要的。白慈溪就是这种偶尔温柔义气,偶尔腹黑冷淡的首领。比起候存欣那种愿意时刻作为善人,时刻化身阳光的男孩不同,白慈溪因为自身背负的东西不得不变得更加稳重,说的好听那叫做以大局为重。
这么想着,他走向胜利者,虽然不久前刚刚松开她的手腕,不过现在他再次握住了这个女孩的手掌。白慈溪很清楚自己的态度将决定士气。决定执行力和效率,于是说道:“你做的很好,不失时机的向我表现出最有用的一面。虽然你没有魔法能力,也不懂的正确使用灵力。不过作为人类的时候具备的格斗技巧和迅猛制服敌人的手段是我需要的。这个我暂且交给你,希望在你手里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
白慈溪从腰间将先前刺进桌面的短剑拿了出来,那剑刃此刻插在标刻着奇怪符文的蓝紫色剑鞘中。尺寸长短似乎就是为了女性量身定做的,但是金色的剑柄还是透露出古代只有王者才有的霸气。那不是一般的短剑,白慈溪从二叔代管的家业中逐渐继承的一部分器件。可以说是作为远古就很出名的阴阳师家族在二百多年前受到朝廷赏赐的秘宝。
剑刃本身透露着微微的寒光,当莫乐接过那短剑,并且拔开其中的一部分就已经被那露出的剑刃震惊。几乎可以看作是光源的金属散发着微弱却净化人心的光泽,那上方的光泽和剑刃别处的符文都是来自于阴阳师家族历代家主的真传,雕文或者是附魔具备的魔力甚至刻意一击击毙不死中的王者。…
握着这把剑。可是莫乐却突然变的不安起来,她反倒失去了刚才的快乐和自信,在这么强*器面前,莫乐可能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能力,不,亦或者说正因为莫乐的实力太弱小,反而连那剑刃的百分之一都无法发挥。这种东西交给自己真的没问题?想要问出来却又害怕白慈溪改变主意判定莫乐的水平不足。
纠结和犹豫立刻表现在脸上,白慈溪望着天然的少女,即使她比自己还要年长,然而在这方面来说心机甚至不如堕落者中的吉利亚,那个看上起年幼的少女现在怎么样了白慈溪并不知道。精神只是出窍了一会会,白慈溪立刻悬崖勒马说道:“不要紧,这利刃是我家族神器的一部分,虽是真传,然而也并不是比生命重要,不要因为高贵而让道具忘却了它的身份。另外,我只是答应暂时借给你去使用,相信你比起那孩子更能适应使用方法。”
白慈溪说的很明白直接,那孩子指的就是刚才逃走的夏琳。如果是那样,莫乐的自信倒是回到了手心,紧紧握住剑柄的手臂不自觉压得发麻。看到这里白慈溪只是一伸手抚住对方的手腕,轻柔的触感让身为女性的莫乐震惊,这个就是不久前散发着可怕气息的家伙?
像是长辈对待晚辈——虽然完全反了一样白慈溪拍拍莫乐的肩膀,对她的期待似乎高过了任何的时候,即使是ga指派的时候也没有看得出来这家伙有那么的信任自己。
基本的派遣已经结束了,只等待那边白慈溪从摩尔丹那里拿到一定程度山的证明,这证明主要来自两个方面,一点是能够让任何假面官方部分对于白慈溪的四人分队绝对帮助的令函,另一件就是能够促进白慈溪正确找到此次出行目的地的东西,主要是地图和值得摩尔丹弟媳,侄女信任的信物。
叫做鹿天优的小朋友应该和摩尔丹一样是个西方人脸孔吧,白慈溪是这么心想着的,毕竟那是摩尔丹的亲戚就应该和那个大胡子上尉一样吧。心里如此想着的白慈溪倒是从开会结束的大胡子那边拿到了信物,那是洋娃娃一样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