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个她就走了,而且是毫无等待的消失在门扇的后方,任由厚重的大门撞向门框。声响终结了一段纠结,但是从此又开始了一段新的沉默,寂静之中贝芙琳不由得将目光移向神奇的炼金设备,明明就在课堂上烈焰爱就说过不可以乱碰不懂的部分,现在贝芙琳还是走过去摸了摸瓶底。
暗香从沙发上挪动身体,完全坐在沙发的边上看着贝芙琳假装忙碌的背影,虽然有点突然,但是现在并不是非常的延迟,终于只剩下贝芙琳一个人后。暗香松了口气,然后试着回忆醒来前记忆最清晰的部分,她问道:“我在梦里听见某人说过些什么,虽然不应该建议的,但是因为有烈焰爱教授这样的人存在,我姑且还是再问一遍你说的那句话应该没有别的意思吧?”
贝芙琳一脸释然的表情,至少对方发现后并没有死命地纠结,这点就让她有解释的可能。虽然想好了一切,但是转身面对暗香时,贝芙琳还是紧张的上气不接下气:“你误会了,因为暗香帮过我,在我最悲剧的时候,是你当我是朋友而且还这么的认真执着,我喜欢你因为你是好人啊,我也一样喜欢洛瑟玛尔,喜欢他长久来的照顾嘛,就只是这个意思而已...怎么说呢,就是那个时候知道你可能遇上麻烦,而且因为我,遇上麻烦有可能...醒不过来的时候,真的..很着急...”…
说着说着,这个略略脆弱的女生哽咽了起来,至少从这里开始暗香感觉贝芙琳没有说谎。因为担心和自责而焦虑,因此可能这家伙搞不清楚本身心理的状态,这也是很正常的,毕竟她长期压抑作为女性的心态,一瞬间可能完全忽视了性别上的异同和喜恶。
暗香抬起手朝迷惘的贝芙琳挥动着,后者立刻开心地走了过去,像是个快活的小猫。而暗香非常自然地摸了摸贝芙琳的脑袋,替她梳理了一下脑袋上凌乱的毛发,银白色的这发质让人看起来既清纯又清爽,让永远一头红色如火焰的暗香即是羡慕又是热爱。
远离学院的外面某处,可能是地下,也可能是天上的某个山洞,黑暗依旧覆盖着这里。空间中的人非常适应这份黑暗,因为只有他们的全部成员才有完全在黑暗中适应并且生存的能力。在这人当中有一部分却是以怨灵的状态运作的,仓信和遂宁就是这类型中的人,而且现在看来这个基地里也就只剩下他们是这个体质了。
现在基地里真正的最高领导人,那个女人已经不再了,但是遂宁并不高兴,不善言辞的他仍然对这个离开的首领表示着不敬。这让豁达的仓信狂笑不止,仅仅只是听着这个家伙碎碎念就已经很有趣了,尤其在死后能够常常跟三个神使好友混迹在一起就觉得很满足了,而且现在的情况非常顺利,那个黑暗女士应该已经深深地扎入心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