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女士的攻击毫无作用,不管是之前对付植野暗香还是别的什么,她都一脸轻松毫无惧色,只不过现在面对这么样一个老人,她变得不那么从容。神情中多出来的一丝的担忧紧紧地锁住眉头,就连一丝都不能逆转。
反过来说,对面的老头子却很有自信,在上次突袭之后退开的间隙里面,他依然保持着好动的姿态摆出架势,好像随时都可以准备攻击一样。精神是法师,而体格是战士的这个家伙怎么看都是无敌的,御风之道的攻守也是完善的。
所谓战斗无非就是正确使用力量进行对抗,假如在一个地方失败了,那么就用比这更加强大的力量盖过对方就好了,究竟是从几时开始,黑暗女士对这个条件深信不疑的呢?这并不是现在这个女人愿意思考的问题,从很久以前她就已经拒绝调查自己身体上的改变了。
布多塔斯却说话了,应该说这话多少带有多管闲事和好奇臆测的意思,他悠哉地说道:“真是让我奇怪你的身份,原本我以为你和那个红发少女很相像的,毕竟都是那么傻。但是呢,今天和你在力量上进行较量之后我发现你变得比她更傻了,该怎么说呢?如果战斗不及别人就要用强大的力量去镇压对方,这样的想法不得不说比之于那个女孩要差很多,究竟是什么促使你选择了这样的激进做法,而且老夫人生的大半辈子都不曾与你有过交集,杀害老夫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个质疑是有道理的,对于一般人来说即便动用最强的资料库去搜查也找不到传奇人物黑暗女士突袭沃玛尔的理由,就连身份本身都是一个问号的女人,没准真的来自于别的世界吧。当时布多塔斯就是抱着这个质疑。他没有立刻就将比自己弱的女子杀死,反倒是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研究魔法的人都很容易对事物发生兴趣,就好比如远古变形术大师们甚至喜欢化身为物体本身度过余生,用来参透人性本质一样。
布多塔斯决定活捉这个女人,然后把她的兜帽和面纱扯掉,看清楚对方的相貌。最好是能够发现一个人灵魂级别的部位。也就是眼睛。聚集一切的双眼永远带给人无穷无尽的力量,而且所有的预谋和计策都是出于这里的,想要控制她就是这么简单。
又一次突袭开始了。但是这对于布多塔斯来说毫无意义,单枪匹马的冲上来之后这个女人是不会顾及她的背后的。于是乎布多塔斯看着黑暗女士呐喊着冲锋,并且虚留下一个幻影压阵以待,他的本体早就踏着风的步伐奔到了半途中的侧边。静静地目测黑暗女士傻傻地冲过去,接着他抬起长袍下的右脚重重地踹向女人的后背。
在这个位置踹出一脚之后。黑暗女士狼狈的向前摔倒了出去,但是不等黑暗女士往前扑出去太多的时候,老头子立刻抬起双手紧紧地抓住黑暗女士背后如同天使之力一样的羽翅。那可是黑色烈焰包裹的羽翅,虽然看不出和植野暗香的天使之力羽翅有什么分别。但是黑色的部分象征的高温,这绝对不是正常人类可以无伤承受的。
换言之绝非正常人类的布多塔斯紧紧地抓住了羽翅的尖端,并且将这两片翅膀向后拉去。代替手臂的拉伸,这个体位是现代摔跤的一个基本的体位之一。完全拉伸胳膊。脚掌死死地踩住后背可以带来极度强大的疼痛和疲惫,实在是用刑的好方法,最重要的是被这种类似的关节技锁住就很难反抗,更不必说像是黑暗女士总结的那样使用更加强大的力量压制回去了。…
羽翅作为变化状态下的人的身体一部分,类似于手臂一样的存在,因此黑暗女士被踩踏住之后立刻发出了悲鸣,高高顶起的嘴唇将面纱的部分蒙出了清晰的唇痕,看起来实在是有些娇艳。不过布多塔斯可不管这些,他先是不做盘问,加大了一把力道将黑暗女士的身体拉伸成近乎不可能的姿态,然后像是机械一样死死地将黑暗女士卡在这个体位,进退不得,却又倍生酸痛。
“你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在军队里面随行,俘虏的待遇是什么吗?”布多塔斯忽然说话了,并且微微松懈了一丝紧抓的力道,这让黑暗女士似乎可以喘息了,但是并没有给黑暗女士机会,他再次用力踩踏其后背,引发了又一阵呻吟:“所谓俘虏和败者是一个道理,既然身为弱者就没有了战斗的必要和可能了,我们会把它——这么样一个人抹干净吃光光然后将渣滓吐掉,情报,利益和愉悦,军队中枯燥的生活让大多数士兵和随行法师在对待俘虏的时候失去了理性,就像是这样”
“啊啊啊啊啊啊!!!”咔嗒的骨骼声响发生了,黑暗女士发出了惨叫,整个天空似乎都回荡着这样的声响,她的后背包括腰部肩膀都扭成了一个麻花一样的状态,就算是一流的柔术演员也不可能立刻弯成这样,而黑暗女士这个岁数的女人还是被突然扳弯的。
接下来布多塔斯又说话了,但是仅仅只是单方面的说话也没有盘问的意思,在黑暗女士听来这就好像空洞的滴水声一样毫无意义。他苍老的声音起劲地说道:“像是这样的关节技亦或者是别的刑罚我还知道很多,任何跟我一个年纪的人都是从同样的艰苦中走出来的,仅仅只是感受到疼痛你应该感到欣慰,因为这就说明你还拥有足够我榨取的价值,疼痛往往是俘虏们活下来的最大动力和保障,明白么?”
又一次用力,然后咔嗒的一声也是只有黑暗女士自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