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号称魔法师的成员摸着自己的脑袋,原来是白慈溪从后面轻轻地手刀了一把。看着白慈溪阴沉的脸色,暗香感觉这个男人很认真的。这男人紧接着解释说:“你啊,别说些那种玄而不实的东西,现在可不是把妹的时候,作战就要开始了。”
被他这样一说教,原本就很像算命师的这个成员嘿嘿一笑立刻离开了,难道刚才一番话只是这男人说着玩的?暗香有些气恼,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最主要的原因是她自己还真的相信这个男人所说的话。白慈溪拍拍暗香的肩膀,说道:“作为人质的你,无疑已经是我们的共犯了,所以就算是玩笑,我们大家都真心希望你情绪稳定些,想想看如何在接下来的作战中存活吧。”
接下来的作战是什么,暗香不知道,而且白慈溪似乎为了节省最后决算时候的体力一直靠在对面墙边休息。整个通道都在忙活,暗香公主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狭窄的地方钻满了人。赤裸上身的男人们在搬东西,一箱箱的不知道是什么,闲下来的一部分在忙着磨刀,使用刚才白慈溪挂断铁链的高速旋转模。
这里声音这么大难道不会被发现么,说是秘密隐藏地点,可是到底是如何在王宫下建造这些的呢?唯一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女性植野暗香只是看着,她试图吵醒对面闭目养神的年轻人白慈溪。但是最终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的,地下室坑洞中的轰鸣大的像是火车嘶吼,暗香公主记忆中第一次见到那个横亘王国中心线的铁轨和那只长长的机器也非常震惊,想想看暗香居然也能够见到这么多变化如此适应,真的像是中了邪。
休息没持续的太久,等到其中二十个壮汉搬完整个通道的木箱出去,清空这里的三分之二容积后,所有人都开始往外走了。暗香作为人质也必须出去了,他们的行动开始了,负责押送的是白慈溪本人。休息完备。精神最佳的年轻人甚至只有十六七岁,比起暗香也大不了多少。
他迎着众人走过来到里面,一路上和同伴击掌示意,接着在最内侧拿到了钥匙走向暗香。被锁链挂着胳膊正发麻的暗香忽然被解锁。不由自主的手臂落向下方,毫无控制力的撞向椅背,这种麻木后忽然来的一下创伤让她疼的哼了起来,充满地下道变成动听的音乐。
没有什么怜悯,这男人真是差劲拉起暗香就推到前面说着快走吧。真当暗香被作为人质是好欺负的么。最好别让恐怖分子知道自己还是会点武功的,暗香隐忍地向前跨了几步,却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和逞能的精神。
“你就这么不管着我,怕是让我逃了可让你的兄弟们作何想法?”一边走一边小心的回头,准备反制白慈溪的第一手攻击,只要暗香小心戒备,想要反擒拿一个男人还不是大问题。
“诶!不会管你了,趁着出地下道的瞬间快点离开吧,远远地离开今晚的王宫,以后如果还能见面的话。”说完这里。白慈溪大踏步地挺身而出,他完全不管落后的俘虏,换句话说就好像暗香不存在的一样。
他这个动作过去后,暗香本能地往旁边一让,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不对,想着追上去却又听见通道外吵吵闹闹的一片了。再愣一下,白慈溪一溜烟钻了上去,这男人居然对着天空咒骂着,还对手下说是狡猾的公主逃跑掉还趁机揍了自己。
实在让人好笑,这个男人太过分了。就在不动脑子的公主刚打算动身出去揭穿白慈溪的时候。这家伙的同伙居然嘿嘿笑起来,他们都在说“无所谓”。
无所谓,暗香觉得很郁闷,难道自己被抓走做人质只是巧合么?虽然没有被卷入可怕的事情是好事。但是内心深处对于这次被忽视的即视感相当有感触,不是被拯救而是被抛弃。短短的十几分钟,暗香似乎和白慈溪混的非常熟,就像是经历了很长岁月的战友一样。
这群嚣张的恐怖分子离开后,暗香跳上坑洞四周看了看,确定周围寂静无人后抬起腿就要跑。可是忽然回荡在大脑中。她想起白慈溪对自己说过的话,为什么自己不能够靠近王宫。被人那样的提到,如此的建议的话,这一定是有什么隐情,犹豫了一会暗香甩手给自己一巴掌。
我到底是哪边的啊!!!
怎么能够因为恐怖分子的一句话就真的不回寝宫呢,而且自己吧被劫持的地方距离王宫有一段距离,实在想不起来刚才又被拖到这么远的地方。她撩起裙角撒丫子飞奔起来,路上的草木和石子飞窜起来,钻进她的鞋里她也不为所动。假如有人告诉你,你的家里今晚会出事,出于不知道何意就建议你别回去,那么你会不会去确认么?
答案是不,执拗的暗香向着自己认识的方向跑,但是路上什么人都没有。宫廷的守卫应该在这个领域多起来才对,至少花园通道这样的地方要树立起火把,可是一眼望向远方什么都没有。
冷清的花园草坪上什么人影都没有,远方的宫殿高高棱角上方有一抹红色,像是晚霞。但是在这个深夜是不可能有霞光的,红色的光芒影影绰绰更加让人不安,远方到底发生了什么。靠的更加进一步,暗香忽然听见震耳的轰鸣,像是初夏的惊雷,同时伴随着那一抹红色让 正片天空都变得敞亮起来。
宫廷政变了么?
就在她要飞奔的同时,暗香一高一低的抬腿飞奔冷不丁被身边的东西绊了一次。侥幸站稳脚跟,她看清了地面上堆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