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茉莉花不知何时落了几片花瓣，如栩随手捡起了一片花瓣，身子摇摆险倒地。待站稳后，她又摇头晃脑地坐在了台阶上，那双眸子时而迷离时而清澈，却目不斜视地瞧着一旁偷笑的玉韬，院子里静谧到诡异。
如栩强忍着面前的天旋地转，侧头迎着烛光眺望了一眼里屋，彼时，馥蒙管事方将她的枕头掀了起来，不说水灵珠和那玉佩，单是那几颗夜明珠便明晃晃地刺眼，她心中有些心虚，那夜明珠的确是她……窃……来的。此时，她倒有些理解这孔乙己窃书不算偷的心情了。
“玉韬公子……”如栩压低了声音，起身挪了挪步子，轻轻唤道。
“嗯？”玉韬笑容可掬，眸中露出了少见的柔和，瞧着一旁醉醺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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