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林馨儿的身子还没坐稳就先来个下马威,是国公夫人的目的。她才不管欧阳铭蓝跟大皇子有多大关系,只要在国公府里,就是国公府的人,就由着她这个当母亲的教训。
国公夫人跟欧阳铭月等着看好戏,林馨儿岂能令她们如意?
回到住处,离屋门有十几米远,林馨儿就觉察到屋内有人。
还是个男人。
而另一旁,还藏着人,在注意着屋子的动静。
真是一招下三滥的法子。
林馨儿唇角划过不屑的冷笑。
如果她猜的没错,等她一进门就会被一个野男人熊抱,然后就会有人恰巧看到,招来满府的人,一起来看这场旧情人久别重逢的感人大戏。
国公夫人出手真快,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帮她找来了“相好”。
好吧,这么贵重的礼物她收不起,还回去好了。
林馨儿轻步避开外面的人的视线绕到窗子,闪身跃了进去。
等在屋里候在门口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后脑勺被敲,两眼一黑。
林馨儿揪住那个男人,嫌弃的向一边半推,带着他又打算翻窗。
“用我帮忙吗?”
蓦地,一个恐怖的人头从窗子下抬起。
“你知道欧阳铭月的住处吗?”林馨儿问。
欧阳铭蓝的义父折回,还真是有点用处,只是,他得肯帮忙做事。
“你果然是奸诈之人。”那男人说着,从林馨儿手中拽过那个死气沉沉的男人,蹭的一下就离开了林馨儿的视线。
林馨
儿拍拍手,跟着跳出窗子,绕到院门口,当着躲在暗处的那双眼睛的面走回屋子。
那个小丫鬟在花丛中等了很久,丛中的虫子在她身上咬了好几个大包,都不敢动,终于看着林馨儿进了屋子,以为很快事情就完成了,结果,好半天,屋子里什么动静都没有。
小丫鬟想去询问国公夫人,但是又怕自己误过事,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眼看着,屋子里的蜡烛熄灭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小丫鬟终于呆不住,悄悄的起身跑了。
候在半路的国公夫人听说什么事也没发生,懊恼的骂了一句,“真是不中用,改天换个人!”
显然,她以为那个安排好的男人胆小怕事提前偷跑了。
国公夫人真是太不了解林馨儿了,只想到那个男人可能翻窗偷跑,完全想不到林馨儿的本事可是大的多。
国公夫人带人悻悻的返回自己的住处睡觉去了。
这个时候,那个义父也已经办完事儿返回到林馨儿的住处。
屋子里的蜡烛虽然熄灭了,但是林馨儿还没有睡,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去替她办事,她自然要等着回信。
“你是第二个见了我没有任何反应的女人。”那人径自坐在榻前的椅子上。
漆黑的屋子里,只有稀疏的月光,看着那张狰狞的脸,格外恐怖。
“第一个是欧阳铭蓝?”林馨儿淡淡的瞟了眼那张脸,虽然狰狞不堪目睹,但是比国公府的人,比莫曾夜看起来
顺眼多了。
“欧阳铭蓝?她要是有你的一半,也不会在国公府里放着大好的日子混不下去。”
虽然那人是欧阳铭蓝的义父,但是言语间还是带着嫌弃。
“第一个不怕我的女人就是我家老婆子。”提到自己的爱妻,那张狰狞的脸也会现出几分柔和,“她不怕我,我便娶她为妻。若是你……”
那人紧拧在一起的眼睛瞅向林馨儿,“如果我再年轻十几年,如果你没有长着铭蓝的那张脸,我会毫不犹豫的选你做我的二夫人。”
“有了这些如果,你就能得到我?”林馨儿说着,手不经意的抬起,一股厉风直削那人的侧耳,一缕发丝顺着那半个耳朵齐齐割掉。
如果林馨儿的目标再偏移一点……
那人只觉得脖颈发凉。
“你的武功很高,在祁冥国肯定是数一数二的,鲜有人及。”那人肯定的道。
海外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年纪轻轻的一个丫头就有这么高的本事。
“是么?那么祁冥国的国人水平也真算不得什么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听林馨儿鄙视自己的国家,那人不乐意了,傲然道,“祁冥国的机关术可是至高无敌的,即使你武功高也难以匹敌,”
“那要是我武功高又懂机关呢?”林馨儿笑笑。
“那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那人十分肯定,但话音一转,“嘿嘿,你懂机关吗?”
“不懂。”林馨儿很谦虚,自己掌握的那点机关术跟祁
冥国的技术相比简直只是皮毛,而冷言秋写的机关之策,她也只是看了个大概。
“嘿嘿,你这丫头不仅做事阴狠,还有不小的野心,要是铭蓝如此,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这句话林馨儿相信,就凭有这样的义父做靠山,如果欧阳铭蓝肯做什么,一定是轻而易举的事。
“善良的人谁不想做,但是既然没那个机会,首先需要保护好自己。至于野心……让自己变的强大也是自保的手段。”林馨儿靠在软榻上,懒洋洋的道。
说实话,她一个孕妇,劳累了一天,真的很困了。
“哈哈,说的好!我家里的老婆子就经常怪我自私自利,非逼得我出趟远门跑到都城来设法替铭蓝把泼到她身上的脏水洗干净,幸好碰到了你这桩奇事,我就不愁回去交差了。”
在祁冥国,他现在只是一个活在暗处的人,就算是因为他家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