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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问道

我问无尽之天,何为道?

我问苍茫大地,何为道?

我问万事万物,何为道?

我问博学大儒,何为道?

我问得道高僧,何为道?

我问隐士高人,何为道?

我问百岁人寿,何为道?

我问牙牙孩童,何为道?

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

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

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

夫唯不居,是以不去。

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

是以圣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欲。使夫智者不敢為也。為無為,則無不治。

...

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

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

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

涣兮若冰之将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

混兮其若浊。

孰能浊以澄?静之徐清;

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

保此道者不欲盈。

夫唯不盈。故能敝而新成。

...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塞其兑,闭其门;

挫其锐,解其纷;

和其光,同其尘。

是谓玄同。

故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

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

不可得而贵。不可得而贱。

故为天下贵。

...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

善者不辩。辩者不善;

知者不博,博者不知。

圣人不积。

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

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一部《道德经》,半生至圣言。

但我,为何要问你?

你认为这就是道,但我认为,我之所说,我之所想,我之所悟,才是道。

天地为河,众生为鱼。天道为饵,谁是渔夫?

天地为河,天道为水。众生为鱼,无垂钓者?

天地为水,众生为鱼,若无众生,天地何用?

天地为鱼,众生为水。天道为饵,自娱自乐?

天地为饵。天道为水,众生为鱼,持杆何人?

道,究竟是什么?

是理解不够深厚,还是方向错误?

以渔夫垂钓作为比喻,本就是错误,还是尚未领悟精髓?

这万事万物,天地法则,便是天道。

这世间轮回,生老病死,便是天道。

这悲欢离合,世间百态,便是天道。

道,无处不在,无时不有,虽无实质,但,却长随左右。

我之所悟,洒脱为道,自然为道。对否?错否?

秦晨双眼迷茫,以心灵为通道,向苍天询问,又或者说,是在询问自己的内心,何为道?这个问题,古来无数先人前赴后继的投入到这一天地大理的追求上,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人能够说得出来。

行走于黑暗墟中,秦晨梦回远古,化为先人,似乎,明悟了,何为道。

只是,等梦醒来,却犹如水中月,梦中花,梦里看梦,模糊一片。

突然,秦晨的双眸不见迷茫,反而露出了兴奋的神色,这个倒不是秦晨明悟出了何为道,这是因为,秦晨发现了一座城池。

此时的秦晨看着远方那若隐若现的城墙,觉得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尽管相距甚远,但秦晨还是固执的认为那就是城墙,因为,若是自然形成城墙这样的遗迹,秦晨觉得希望很小,尤其还是那种条理分明,就连城门楼都清晰显现出来的自然现象,这,绝不可能。

其实,在这一路之上,秦晨都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里究竟是哪里?

秦晨不知道黑暗墟的名字,也不知道在那黑天后面,有着一处正在被入侵的火焰世界,那入侵的黑暗势力,与这里简直是一模一样,更加的不知道那只幻化而出的大手,还不知道这里没有任何生灵的存在。

在秦晨的想法中,有这两种可能。

第一,这里是朱雀王关押自己的地方。

在秦晨的想法中,朱雀王应该是在自己渡过蓝梦劫之后,擒拿了自己,至于为什么没有直接杀死自己,秦晨极为臭屁的认为是被自己的男性魅力给吸引了。

秦晨虽然不知道那个女孩的具体身份,也没有往朱雀王的身上去想,但就是凭借着那一掌,也绝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存在,擒下渡劫虚弱的自己,封印自己的灵力,关押到这奇异的世界中来,可能性极大。

只是,要想证明这一推断,说简单很简单,说难也很难。

其实,只要在这里找到了其他被关押的犯人,那就可以证明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只是,这黑暗墟广阔无边,秦晨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找到。

也许朱雀王的打算就是让自己在这黑暗墟中不停的行走,一刻都不停,也许到了最后。不急不是活活累死,就是被活活逼疯。常人一个人待在一个地方很容易发疯,没有人陪他说话。孤单,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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