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秦帝站在床头,他静静的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青年,眼中流露出的满是期盼之色,他十分期盼着他的这个孩子能够到达哪一个地步。
床边一盏昏暗的纱灯,它柔和的红光打在了秦云的脸上,照亮了他那张俊俏的素面,而他则是静静的躺在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云眼皮是睁了几下,终于是慢慢的睁开了自己沉重的双眼,一旁的秦政见到此状是立即的喊起了秦云。
“嗯……”秦云轻轻的应了一声,他揉捏着眼睛看了秦帝一眼,稍微的动弹了一下身子,酸痛感是一下子传遍了全身。
“父皇怎么在这里?”秦云知道自己昏迷了过去,昏迷之时他还隐约听到了太祭祀几人的对话,虽然听的有些模糊,但是他还是能听出个大概的。
现在秦帝几人竟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大气运的人,他感到了一阵的欣喜,因为他不必要在去为了自己的身份而去担心了。
“哦!为父有些放心不下你呐!”秦政看到秦云似乎清醒的差不多了,心情一下子是愉悦了起来,他身着着一身黄紫红三色的帝袍向着床边是挪移了几步,最后一下子就是坐在了秦云的旁边。
“嗯!”秦云轻轻的应了一声,他看到秦帝是向自己靠了过来,并没有表现的十分的见外,反之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后挪了一点,为秦政让开了点位置。
“父皇,想聊些什么!”秦帝刚刚坐下,秦云就是立即的问了起来,若是有人在一旁肯定会惊奇,这二人的对话可一点都不像一个皇帝与皇子之间的交谈,感觉起来这到倒是像一对朋友一样。
“你……”秦政想了一会儿语气是顿了一下“你怎么看漠北的事情?”
“漠北!这应该是父皇的问题吧!”秦云的神情稍微触动一下,但是直接的回避了这个问题,没有接过这个话茬,他委婉的将这个问题再次的抛向了秦帝,可以看的出秦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可以说这里面的故事涉及到的人太过于敏感。
“这……”看得出来秦云似乎有些抗拒,秦帝便没有为难他,但是他脸上还是有些失落的,不经意间他站起了身子,朝着房间内的窗子走去。
“父皇!你真的愿意出手吗?”就在秦政是愁眉不展的时候,秦云的话幽幽的传入了秦政的耳朵中,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的恨意,秦帝听了是身体微微一震。
“吾儿可有什么对策?”秦帝听到秦云的话是一下子的转过了身子,脚步情不自禁的踏前了两步,身子也是向前倾斜着。
“父皇按若有人犯我边疆,屠我秦民这该怎么办!”秦云原本是有些疲惫的,可是当他说到这番话的时候,身体却是挺直了起来,双目紧紧的看着秦帝。
“这……”秦帝神色突然的激动起来,因为秦云的意思已经十分的明显了,因为他曾经说过:犯我大秦者,虽远必诛。
可是,可是他还有些旧情放不下,这就导致了为什么漠北胡夷入侵,大秦的的朝堂上面还在批判着秦云而没有一点关心此事的迹象,在大秦的眼里,区区一个胡夷是抬手可灭,若是大秦这个庞大的机器真正的运转起来,胡夷是踏不的大秦半步,然而却是有人在放纵着这一切,而放纵的人却是这大秦权利最大的男人。
帝王一怒是伏尸百万,同样的帝王一念也是生死百万,这世间真正在意弱者或许也就只有弱者吧!因为他们才是真正的一类人。
“此事在议吧!”秦帝神色是一下子又暗淡了下来,他显然还是有些犹豫不决,迟迟下不了决定。
“父皇!儿臣愿意亲自领兵!”不知道为何,秦云是突然的恳求起秦帝,这一下子的变故是使秦帝楞住了。
“这是为何?”秦政面带难色,他紧闭着双眼,声音是有些颤抖,因为这个场景太眼熟了,当年他也是这样恳求他的父皇的,还是他亲自领兵的。
“犯我大秦一毫者,必逐出边塞百里;屠我大秦一民者,必灭尽全族妇孺!”秦云是突然一下子翻下了床噗咚一下就跪在了秦政的面前,秦帝脸色一下子是更加的沉重了。
“…………”此刻,秦云的目的已经在明显不过了。
“容我在想想!”秦帝一只手摁在了桌子之上,另一只手无力的垂着,双目有些无神。
“父皇,我本愿在江湖悠悠,畅饮一壶浊酒,醉看这世间生死离愁,然却无人能让我安然世外,就连父皇你也一样,可是如今有事在此,父皇为何还要如此拖拖拉拉!”秦云的没有理会秦帝的愁苦,他的情绪是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因为他前世的自己懵懂无知,也是这样子请求着秦政,可是换来的是这个最亲爱的父皇的一顿呵斥,和胡夷连破十三城,丧民百万!
这件事情一直都是秦云心理的痛,当后来秦帝病重放权之时,刚刚手握兵权的他就是像几十年前的大秦一样长驱夷族,屠灭各族无论老弱妇孺百万人口,最后他的屠刀还是在秦帝多次的调令之下甚至是派人压扣的情况下才收回。
今生的秦云本不在想插手这些事情,但是他慢慢的发现这样难道那些人真的会放过他吗?答案是不会的,所以他想借这次机会手握兵权,顺便弥补着自己心底里那一直恋恋不忘的梦魇。
秦云半跪在地,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秦帝,目光中仿佛有着一丝冰冷闪过,看得秦帝都是感觉有些内心发毛。
“你去吧!”不知道屋子里面沉静了多久,秦政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