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当然会有,不过当务之急必须要和流氓抢人,没有捷径可走。”小健哥灵动的眼神里透着冷峻。
原来这小子并没有想出特别周全的法子,走一步且看一步。
十四妹想了一想,也觉现行之计除了抢人也确无更好的办法,便凝起眉头道:“跟西门操抢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小健哥微微一笑:“黑姐儿你是道上的人物,自然十分了解西门操这个人的根底。”
十四妹语气有了些凝重,沉着口气道:“西门操是临安臭名昭著的大流氓,这个人外表虽然下流无耻,可是暗地里却很有心计,阴险狡猾,绝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
一顿又道:“单单对付这个人还没什么难办,最令人顾虑的是这个流氓背后的势力。这流氓不仅官府里有靠山,临安地头上的大小流氓无赖都被他收买,这些年来在此人手底下网罗的爪牙不知多少,而且临安的****人物也和他有勾结,关系更是不一般的亲密,这个流氓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大难以想象,真的是不可小视……”
话未完,小健哥插口道:“这个流氓手底下网罗的一群爪牙其实并不可惧,不过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官府里的靠山也不足虑,在临安地头上混谁没有几坐靠山?倒是和他勾结在一起的几个****人物值得研究一下。”
十四妹扬首:“这个流氓和****上的几个大哥称兄道弟,有的还拜了把子,这些事你一定比我还清楚。”
小健哥点头:“这个流氓我研究的很透彻,关于他的根底了如指掌,清楚得很呐。”
拖一声腔调,接着道:“前几天本少爷还差点栽在和他狼狈为奸的****混蛋手里。”
十四妹眉毛一拧:“是谁胆敢欺负咱们小健少爷,说出来姐给你出这口气。”
小健哥对一眼,傲然道:“在这临安城敢对本少爷不敬的挑不出一个,若有胆子冒犯本少爷,一定就是与我结仇的人,我不说,你也该猜到了。”
十四妹一撇嘴:“得了吧,臭小子你坏事干得还少,得罪的人还少,谁知道你的仇家有多少。”
小健哥歪歪嘴巴:“瞧你说的,好像小健我就是一个惹是生非的坏人。”
“难道你不是一个坏小子?”
“坏小子也总比混****的黑姐儿好那么一点吧?”小健哥反唇相讥。
一听这话十四妹又挥起了巴掌。
还没有落下来,小健哥却把脸主动贴了过去:“打呀,就知道欺负你相好的是吧,还说替我出气呢,虐待哥的**倒是有一手啊。”
“臭小健。”其实十四妹又怎么舍得下重手,眼前这小子可是生平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唯一一个男人。刚才一巴掌不过就是虚张声势而已,此时遭受小健哥出言戏虐,却是来了气,于是狠狠地在小健哥脸皮上拧了一把。
小健哥吃痛,大叫一声,双手紧紧捂着腮帮子,双眼却紧紧盯着十四妹脸蛋,十四妹的脸蛋虽然呈古铜色,并不白皙,却是十分好看。
更好看的是十四妹发起怒来别有一番冷艳的美。
女人笑起来才是最迷人的,有一种女人却是发怒的时候最迷人,十四妹就是这一类型的女人。
小健哥看得有些呆了,竟是感受不到了脸皮的痛疼,当然也感受不到脸皮有多厚。
“快点说,是谁欺负你?”十四妹继续冷着脸。
“是……你欺负我。”小健哥机械地回答。
“臭小子,你还想挨揍呀。”十四妹就是野蛮,巴掌却没有抡起来。
小健哥这才回了神:“怕你了,每次被你问话都要受你虐待,到底是,你要给我出气呢,还是我被你出气,我回答你就是。”
十四妹不禁露出一丝得意:“早一点回答我不就不用吃苦头了,我看你就是自找的。”
对于十四妹的野蛮小健哥深有感受,摇摇头,反问:“就算我不自找,吃的苦头难道还少?”
“哼,那是你活该。”十四妹扬起了头颅,如此才有大佬的气势。
小健哥则像马仔一样仰视着面前的老大,表面上恭维着,心里却是一个劲地咒着:“野蛮的黑姐儿,有朝一日哥把你肚子搞大,看你还嘚瑟。”
也是怪了,勾搭好多年,床也上了不知几多回,十四妹硬是没给小健哥怀上种,古人的避孕措施值得研究呀。
小健哥还在想着坏事,只听又是一声大吼:“臭小子,还不说?”
“我说就是,干嘛这么鸡动,硬要逼人家,好像要逼良为娼似得。”小健哥抬起头来,脸皮似笑非笑。
“呸,激动啥,姐这是关心你,想给你出口气,教训欺负你的人,好心当做驴肝肺。”
这句话倒是出自真心,自己的老公被别人欺负了,强势的老婆一定要替老公出口恶气,小健哥虽然不是自己的老公,可在十四妹心里这层关系甚至比老公还要亲密。
这句话算是动了小健哥一根心弦,顿觉心窝暖融融,化作笑脸道:“我就知道你面冷心软,心里痛我,真是我的好亲亲。”
嬉笑一声,便道:“那天伙同西门操欺负本少的人就是龅牙驹啦,前些日子你我还欺负过他,他自然要找机会欺负我,本以为聪明伶俐的黑姐儿能猜到,还要我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真是的。”
“龅牙驹?”十四妹不由地惊愕一声。
这个家伙是自己的死对头了,这些年与他争地盘斗得你死我活,可谓是十四妹头号敌人。前几日在菜市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