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蚤儿的这条裤衩果然摩登,不过穿在跳蚤儿瘦巴巴的屁股上实在觉不出有多么有味,反而有点套在猴屁鼓上的感觉。
小健哥左看右看,猴屁鼓的感觉愈加强烈,实在不忍心过于打击小伙伴的自尊,于是轻摇着头道:“你这条裤衩,看起来很平常嘛,没有什么亮点,也不时髦,比起老二的洋裤衩可就……”
话未了,跳蚤儿截口道:“虽然兄弟的这条裤衩比不上洋货风蚤时髦,可是是正宗的国产货啊,绝对具有东方男性的传统美德,绝对有着洋货无法相比的内在美……”
拉倒吧,你小子的猴屁鼓穿什么都白搭,怎么看就是两瓣子猴屁鼓。跟猴子谈什么传统美内在美,实在好笑。
小健哥想笑又忍住,及时截口道:“不知老弟为何要穿这,又摩登又有味的裤衩?”
“当然是勾人喽。”
“所勾何人?”
“当然是臭流氓喽。”跳蚤儿目光随之落到了对面的西门操身上。
“原来如此!”
小健哥的目光终于可以转回西门操身上了。
嬉闹半天,最后三个小子矛头是忘不了指向共同敌人的。
“妈了个巴子,你们三个臭小子戏耍老子?”西门操静静地看完三个小子的表演,怒不可遏,又欲发作。
只听马克浪大喝一声:“哥有话还没说呢,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威了。”
西门操定了定睛,直视面前杠头杠脑的黑小子:“大眼小子,你哪这么多屁话?”
马克浪眼珠一鼓,应声道:“哥见了你忍不住就要放屁,所以屁话特别多。刚才对你放的屁,不,应该是屁话,还没有说完呢。”
哈哈。
“有屁赶紧放,没说完赶紧说啊,别让操公子等得着急了。”一边的跳蚤儿适时配合着台词,一唱一和。
对面的西门操憋得脸色紫青,一个屁也打不出来。换作平时,早就一个狼捕过去了。
此时他反而心里镇静了,因为他在等待机会的到来,来自西天的救兵。
马克浪开始放话了,继续前面没有说完的话。
只听他大嗓门道:“西门操你装糊涂耍无赖,我们老大待人宽和,不屑与你一般见识。可是哥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一定要将你的丑事全部抖擞出来,让大家看清你的丑恶嘴脸。”
马克浪抬头昂胸,环绕场子走了一圈,铿声铿气道:“大家都听好了,西门操无耻变态,竟然嗜好未发育成熟的yòu_nǚ,口味不一般的变态,他处心积虑丧尽天良打着一个yòu_nǚ的主意,而那个yòu_nǚ正是我们老大的表妹怜儿……”
眨眼间,马克浪添油加醋就把西门操图谋霸占怜儿的全过程一股脑吐了出来。这些事自然是从小健哥口中得知。
现场此起彼伏一阵义愤,声讨西门操之声不绝于耳。
此时现场上的观众基本都是十四妹带来的队伍,纯是自家人配合演戏,不过大队人马一经鼓噪,那气势还是相当具有震慑力的,只怕要吓破流氓胆。
西门操是个久经场面的老流氓,这点声势还无法触动其邪恶的心灵,但是霸占怜儿的勾当当众被揭发,再也无法赖账,便开口道:“你小子乱放臭屁,栽赃嫁祸歪曲事实,说的都是屁话,不过有一点被你小子一屁打对了。”
西门操扬起姿态:“不错,我确实打过丫头怜儿的主意,而且也有过接纳她的想法,不过一切都是通过合法途径得来的。”
“西门操,你终于承认霸占了怜儿。”马克浪掷地有声。
“你小子耳朵没聋吧,本公子是通过合法途径得来的!”西门操加重音调重复一句。
“你姥姥的,耳朵也没聋吧,刚才哥把你霸占怜儿的阴谋全都揭露的光腚腚,你竟然还有脸说什么合法途径,给你脸不要脸啊。”马克浪反唇相驳。
“大眼小子,你懂不懂法?”
“西门操,你他姥姥懂法还霸占怜儿啊?”
“无知小儿,满口喷大粪。”
“靠,喷你姥姥……”
二人几句不合,就要开火。
这时,小健哥上前一步,发话了:“难得操兄还是个懂法的人,连就连霸占怜儿都用上了法律武器,你还真的不是一个一般的流氓呢。”
对于懂得运用法律做武器的流氓小健哥不由不高看两眼。
“什么叫霸占?怜儿丫头可是在合法的途径下心甘情愿地给本公子当丫鬟。”
“果真是心甘情愿?人家丫头还小,不懂事,心甘情愿受骗上当被你诱骗才是真的吧?”别以为小健哥看不穿你西门操的花花肠子,小健哥明白着呢。
西门操轻笑:“好像健少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事都知道的这么清楚。我就奇怪了,怜儿的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这个疑问西门操搁在肚子里好久了,那时候小健哥这条蛔虫刚巧爬进他肚子里,所以将西门操的心肠摸得一清二楚。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健哥只是淡淡地如此回应一句。
怜儿的事不说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也人不知鸟不知,这小子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是侥幸逃生怜儿的爷爷?还是勾三皮泄露了消息?还是那个黄师爷……
西门操不觉涌起了心思,暗自捉摸了一番,抬起头来,眯着三角眼,贼审小健哥:“健少神通不小啊,才短短几天工夫,怜儿的事就传到你耳朵里了,今日大举来犯,这场面,这气势,我倒是……有点怀疑了,是不是你小子早就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