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你两小子敢戏弄我……”
憋无可憋了,不能再憋了,再憋也憋不住了,龅牙驹张大了嘴巴,一口大黄龅牙全部翻出唇外,五官也都变了形。
龅牙驹如果做出这个姿势,意味着要吃人了,吃人的时候牙齿全部暴露,这是他的特征,也是狼狗类的特征,如果只是露出半口牙,一般都是狗吃~屎的姿态。
龅牙驹和畜类颇有相通之处。
且看龅牙驹如何呲牙吃人。
一口大黄龅牙还没有咬过去,但听突然有人轻笑一声:“老兄,不必和这个刁嘴小儿见识,这小子口刁舌滑就是一个泼皮。”
说话之人西门操,关键时候流氓公子插口了,一边轻蔑地笑着,一边靠近前来。三角眼倾斜着挑了小健哥一眼,然后高贵地扬向高空。
这流氓高贵的都不正眼瞧人了。
难道你臭流氓还是什么正经货?泼皮后面还要加个无赖,无赖后面更要加个流氓。本少爷和你臭流氓比起来实在是没有可比性。小健哥暗自鄙夷一声,都懒得正眼瞧流氓了。
只听龅牙驹大声道:“要不是看在西门老弟的面子上,老子一口吞了你小子。”
就算是看在西门操的面子上,相信大龅牙仍然恨不得一口吞掉小健哥。这家伙本就是一头嗜血成性的兽类。
果然只听龅牙驹侧了一眼西门操,转口又道:“西门老弟,就算老子不和这小子见识,但是如果这小子胆敢动你一根汗毛,老子一样不会轻饶了他。”
跟着转头冲向小健哥,大声发问道:“小子你有没有动我兄弟,快点交代,老子可没心情和你废话,如果胆敢朝我兄弟弯一弯手指头,老子这就和你干一仗。”
兽类总是迫不及待地想干仗,不过头脑发热之下总是缺根弦。
于是小健哥蔑然回叱一声:“既然你不想跟我废话,这话应该去问你的狗头兄弟才是,反来问本少爷,脑子有问题吧?”
龅牙驹一愣,随即狠巴巴道:“老子偏要问你咋样?”
“小爷偏不说,又咋样?”
“妈的,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不知道老子的手段……”龅牙驹撩起了袖口,要动手动脚了。
又是西门操,及时出口道:“老兄,稍安勿躁,这小子分明是想激怒你先动手,然后他就可以趁机倒打一耙,切勿中了小儿圈套。”
龅牙驹怒目一瞪,豁着龅牙道:“哪又怎样,老子早晚要跟这小子干一仗,他要敢倒打一耙,老子还他两巴掌。”
切,小爷一耙子就把你蠢猪打进粪坑里,让你四只猪蹄毫无还击之力,还伸巴掌呢,吃~屎去吧。小健哥暗暗回击两句,这一声无言的回击堪比倒打一耙啊。
面对粗蛮无脑的龅牙驹西门操笑了,沉着而笑道:“早晚都要打,不妨就把话说完了再打,咱们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见面就打人,免得被人说咱们欺负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这话倒是合了龅牙驹心怀,干笑一声:“老子就喜欢欺负小孩子,不仅喜欢,还想啃上两口呢。不过看在西门老弟的面子上,暂且让这两小子多喘两口气。”
这句话其实正是小健哥想要说的,暂且让这厮多喘口气,一旦开战,首先拿他开刀,让他永远没机会喘气。
“大龅牙,奉劝你不要嚣张,不然的话你会死的比猪还难看。”面对嚣张凶狠的龅牙驹小健哥丝毫没有惧色,有的只是憎恶。
“哄!你小子毛没两根口气还不小,一样很嚣张啊,怎地,想和老子亮亮招子?”龅牙驹性子一激便起,撸了两把袖子就要冲上来耍狠。
这时西门操狡笑着上前一步,拉了龅牙驹一把,劝止一声,面向小健哥,说道:“健少爷有点不讲道理了,其实这嚣张二字用在你身上应该是最贴切的。”
小健哥脸皮向天:“难道本少爷比两只恶狼还嚣张?这算什么道理?”
这个道理,恐怕老天也不会赞同的。
这一句好是犀利,西门操脸皮微微一紧,随又恢复了狡诈的笑容,轻言曼语道:“健少是不讲道理的人呢,还是不明白道理的人呢?这么明白的道理难道还要我给你讲一讲道理吗?”
“啰里啰嗦,有道理你就讲,你不讲,别人怎么能够明白你的所谓啰里啰嗦的道理呢。”
西门操一会,方才道:“那么,咱们就讲一讲道理吧。”
轻咳一声,这才讲起了道理:“健少说驹老大嚣张,此言差矣,恰恰相反,今日最嚣张之人反而是你健少爷。”
“我有吗?”小健哥故作一想,想来想去就是纳闷,这西门操一向才是最嚣张跋扈之人,今日竟然把帽子扣在了自己头上。这哪是帽子,就是一尊屎盆子。
却听西门操理正词严道:“健少今日率众前来寻衅滋事,算不算嚣张?不但寻衅滋事,还殴打我看门的家仆,算不算嚣张?最没有人性的是,竟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残忍地杀死了我二十几名家仆,这,算不算嚣张?你自持人多势众,以多欺少,威逼胁迫本公子,这,又算不算嚣张?”
一声比一声响亮,振聋发聩。
这是正义的呐喊,愤慨的痛斥,发自良心的谴责,没想到竟然出自一个流氓的口中。
全场观众都有点吃惊于西门操的表现了。
正义还在呐喊:
“这还不算完,你小子竟然狗胆包天硬闯民宅,生生地将一个只有九岁的可怜丫头强行抢走,连一个丫头你也不放过,如此兽为,还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