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学生明显是看中纪淳安出色的相貌和气质,上前搭讪的。而纪淳安也不介意她们刻意地贴近他,耐心并且温柔地和她们说着话。这一幕看的砚策立刻肝火大盛,直接一踩油门冲到了前头,吓得旁边慢慢前行的小轿车猛地一闪,差点撞上了中间的隔离线。
砚策开到前面,车也不锁就下了车。踩着黑色的普拉达高跟凉鞋,气势汹汹地走到纪淳安面前。
纪淳安老早注意到砚策的身影,还想要转身向砚策示威一下,就被一把扯过按在了树干上。随即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唇瓣,火热的挑逗着。他有些吃惊地张开了嘴唇后,砚策的舌头就趁虚而入,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地方拨弄着他的牙齿和舌头。
砚策的吻技是身经百战练出来的,不是纪淳安这样的小白可以随意招架。当她和纪淳安激吻的时候,还不忘用眼神警告那两个女生,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
那两个女生被砚策吓着了。换做是谁,看见有一个气势逼人,容貌靓丽的女人冲上来将一个男人按在树干上激吻,还向自己抛射眼刀,都会心里慌得很吧。她们相视看了一眼,连忙扯着对方跑开了。
妈妈呀,刚刚那个女人看我们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一样,好可怕啊。
在砚策放开了纪淳安后,纪淳安花了好几秒才发现自己是被砚策“树咚”了。白皙的脸上红的更厉害了,一如被砚策□□的唇瓣。他们虽然结束了接吻,但是依旧靠得很近,呼吸相传。
纪淳安近距离看着砚策的脸庞,发现她即便是在盛夏,脸上还是没有一丝红晕和汗滴。贴近了还能感受到她身上的丝丝凉意。回味似的,纪淳安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上面好像还残留着砚策唇瓣的味道。
这个动作看的砚策有些情动。她扣住纪淳安的后脑勺,170c的纪淳安不得不压低他的头颅来提高自己的威慑力,强迫纪淳安看进自己的眼睛。
“纪淳安,你是我的。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的。”激吻后,砚策的眼里流光溢彩地,让人惊艳。细细看可以看见她眼底的琥珀色,以及翘起的睫毛。“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
最后一句话,纪淳安以前的债主说过。不过那个债主是一个满脸横肉,酒气熏天的壮汉。换做砚策说来,竟然有一种清水般的美感,叮零叮零地流入他的心里,溅起了阵阵水花。
纪淳安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意外地嘶哑的很,好像是许久没有喝水的行者。“砚策,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就算你是我的上司,也不能这么随便说这句话。”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句话里,有丝丝哭腔。“我会当真的。耍我一点也不好玩。”
纪淳安活到现在,没有这么执着的想要占有什么,唯独砚策。见过第一眼就爱上了,放不得,忘不了。
他们说过越是别无所求的人,越是对某样东西求之最之。砚策,是纪淳安的篮子里最特别,最无法取代的玩具。归他了,就是打死也不会再放开的了。
砚策没想到纪淳安的反应会是这样,她愣了愣,扣住他的头部的力度有些放松。这在纪淳安看来,是犹豫的表现。
纪淳安将指尖捏到发白,忍住不把砚策的手紧紧抓住。他垂下眸子,不看砚策脸上的神情。怕一旦看到后悔的神情,自己就万劫不复了。
“总裁,就算你付我双倍工资,我也不是这么轻易就卖身的。要慎重啊。我妈说过我这个人,认真起来就像野兽一样,拽也拽不回来的。”少年嘶哑的声音在强装着调侃,听得让人心疼。
砚策听着纪淳安这句话,不用看他的脸就知道他快要哭出来了。娇娇柔柔地一点都不像她的那只厚脸皮的哈士奇,反倒像极了她记忆中的一个人。
扣住他的手变成轻柔抚摸着他,砚策额头贴着纪淳安的嘴唇说道:“当真什么?我会打断你的腿?还是要你做我的人?我是你的上司,我说什么你都得听。我说你是我的,就是我的,谁都不能轻易染指,明白吗?”
对于纪淳安来说,最好的诺言莫过于自己喜欢的东西对自己的占有欲。
紧绷的神经因为砚策这句话彻底放松了。纪淳安眼中闪着泪花,开怀笑着的俊脸妖孽地不似凡人。他张开猿臂,紧紧将砚策抱在怀里,大有死都不撒手的气势。他把头埋进砚策的颈间,晴朗的笑声闷闷响起,震得砚策耳朵痒痒的。
“砚策,你说的。你是我的,不能反悔。”
砚策因为眼前人的开怀,心情也开朗起来。她轻轻推了推纪淳安,纠正道:别抱这么紧,像只狗狗一样。还有,什么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回应她的只有纪淳安傻兮兮地笑声。
俊男美女相拥在树下,这样养眼的场景落入了周围许多人的眼中。其中也包括车里的一位女人。
“夫人。”
女人推了一下太阳眼镜,端庄的说道:“回去吧。今天若儿回来,我得早些到家。今天的事情不许和任何人说。”
“是。”
随即,这辆低调的小轿车慢慢驶入车流中,开往了位于半山腰的杜家大宅。
阮茗下了车,杜扬灵就迎了上来,挽住自己母亲的手臂,亲昵地将她迎进家门。
“妈,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杜扬灵和母亲关系很好,再加上女儿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这个定律,杜扬灵成为了阮茗心中第二疼爱的孩子。
第一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