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 回家。”程谨之对坐在前面充当司机的魏霖说道。
魏霖在前面有些惊疑不定地问道:“程总, 不和里面那位说一声吗?”
程谨之的声音有些冷:“我说回去就回去。”
魏霖立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不敢再说话, 缓缓启动了汽车。
汽车在苍茫的夜色中疾驰,纯黑的车身几乎要和暗夜融为一体。
陆声感觉很难受, 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知道现在不想一个人,他下意识去寻找可以依赖的人。
程谨之搓了搓手,待手心发热不再冰冷以后才拽着陆声的手腕把他扯了过来。
陆声寻到了让他安心的人,大头不断地在程谨之的胸口拱来拱去,像一只迷茫的小兽一样,找不到出路。
此刻的他还稍稍有那么一些理智, 只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处闷闷的, 像是压着一股火,有些烦闷。
这是本就不能喝酒的他喝多了看起来很无害的果酒的结果。
服务生端着的香槟度数低, 陆声不喝, 偏要去喝果酒。
这酒是特调的,怕有些宾客误喝, 特意放在食品区,已经是高家的摆放习惯了。
高家的果酒喝初初喝起来没什么感觉, 像饮料一样,但后劲十足, 不能喝酒的人两三杯就能被撂倒。
也不知道陆声喝了多少, 看他满脸酡红的样子, 估计是当饮料喝了不少。
程谨之用冰凉的手背碰了碰陆声的脸颊,后者感受到凉意,小狗似的,用脸蹭了蹭。
陆声的想法很简单,就想找个冰凉的东西纾解一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理智渐渐瓦解。
安静了一会以后,陆声突然把手伸进了程谨之的衣服里。
清醒的时候就算杀了他,他也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儿的。
程谨之今天穿的是西装马甲三件套,别墅里有些热,他便解开了西装的扣子,露出里面的马甲。
这可方便了现在的陆声。
陆声的手伸进了马甲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按了按程谨之的胸肌。
掌心下的温度灼热,薄薄的一层布料无法抵挡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到陆声手上,他揉了揉。
程谨之浑身一僵,一动不动,静静地任由陆声施为。
片刻后,他松了松领带,感觉不够,索性单手把领带解开扔在一边。
没有了领带的束缚,程谨之的呼吸顺畅了很多。
陆声像揉面团一样揉着他的胸口,手指还不安分地解开了两粒扣子。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把把程谨之推倒在了座位上。
车内空间狭小,程谨之身材高大,被陆声这样猝不及防地一推,没有任何准备,头磕在了车门处,发出一声轻响。
程谨之下意识地伸手护住了陆声的头。
被压的姿势让他十分被动,他双手从陆声的头上往下移,撑在陆声的肩膀上,想把人推起来。
拉扯间,他的衬衫扣子已经尽数被陆声解开,只剩下领口处和马甲连接的地方那几粒还没遭到咸猪手。
这回陆声的手毫无阻碍的触碰到了程谨之的胸肌,终于真真切切摸到了他垂涎已久的地方。
触手可及的肌肤细腻丝滑,随着程谨之略显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手指按下去,有种硬邦邦的感觉。
陆声似乎对这个地方情有独钟,一直在胡乱的摸索,像是在找什么似的。
手指往下的时候时不时触到程谨之精壮充满力量的腰身,陆声略有些疑惑道:“腰怎么这么粗?”
“……”
他的声音带着浓烈的酒气,吹拂在程谨之的面门。
程谨之很认真的思考现在把人掀翻反客为主第二天不被醒酒的陆声发现的可能性。
很显然陆声他并没有x火焚身,也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喝多了酒以后神志不清耍流氓调戏他而已。
这件事他深有感触。
这家伙这么多年也就喝醉了三次,所幸次次都在他手上。
具体证据就是这家伙一直安安稳稳摸他胸口,绝不触犯别的地方。
程谨之心中升起一股又隐秘欣喜又暗暗后怕的复杂情绪。
不是他,那就会是别人。
在别人面前陆声……也会这样吗?
就在他陷入思维误区快要进入死角的,眸中深色越来越暗的时候——
摸够了的陆声似乎是略有些失望,语气遗憾地含混评价道:“挺滑的,就是有点小,没事儿,哥不嫌弃你。”
陆声成功用一句话唤醒了程谨之的理智。
他双手使力,把压在身上的陆声推了起来,随即用右手护住陆声的头,两个人颠倒了个次序,程谨之半压在陆声身上,危险地问道:“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大小?嗯?你还摸过谁的?”
陆声没想到眼前的小美人还会反扑,一时之间有些新鲜,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嘿嘿嘿笑道:“宝贝儿,你真辣。”
“……”
开车的魏霖在心中哀嚎:老板,我说什么都没听见你信么
气氛就在陆声说完这一句话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程谨之捂住陆声这张肇事者的破嘴,命令道:“快点开!”
魏霖被迫知道了什么小秘密,小身板瑟瑟发抖,把车开得贼快。
多一分钟就多一分钟危险。
现在他是那个最希望尽快抵达目的地的人。
陆声掰不开程谨之的手心,出不了声,不能放飞自我。
这可愁坏了他。
程谨之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艰难地给自己系扣子。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