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和终于嫁了,嫁给谁呢?后面几章很yy,求订)
妍禧看那大王走了出去,才想起来,这山大王从捉到她到把她像扔破袋一样扔到榻上,她都没看清这贼王的模样,正想着,四名妇人走进来,一个个腰圆膀粗,面目可狰,她们一言不发守在妍禧的榻两边,妍禧若无其事地起身,下了榻,向门外走去,那四人也不阻拦,只一声不响地跟上来。
妍禧出了门口,门口也守了四个男人,一个个眼里精光四射,看来都是练家子的呢,这回她插翅难逃了,妍禧顿时泄气了,没有再走出去欣赏月亮的心情。
她垂头丧气地转身回到屋里,心想那个流民大哥怎么能把她要逃走的消息透露给山大王,难道她的魅力还不够?她再看看那四个粗壮的妇人,一屁股坐在榻上说:“你们退下去吧,我要歇息了!”谁知道四名妇人一动不动,没有退出去的意思,妍禧恼了,喝道:“难道我睡觉你们也在这里吗?”
其中一名妇人道:“大王吩咐,我等寸步不离姑娘,要守护姑娘的安全!”
“我很安全,不用你们守护,你们在此,叫我怎么安睡?”妍禧怒道。
“我们不会吵到姑娘的,姑娘只管安睡,大王说:姑娘是万金之躯,不得有半分怠慢!”
“啪!”妍禧把桌上的茶盏向那说话的人拍去,大声骂道:“大王说,大王说,你们大王就是个孬种,现在做缩头乌龟,你们把他叫了来,让我问问他,为什么把我掳了来?我又没得罪他,也不给个说法!”
“大王说:姑娘……”那妇人灵活地避开茶盏。又说。
“啊——啊——啊——你不要再说大王说了!”妍禧捂住耳朵,大声狂叫。她几步奔到榻上,上了榻蒙头便睡。
屋子里静悄悄的,过了良久。妍禧把被子打开来,发现屋里黑下来,听听没有什么声息,她悄悄地下了榻,走了两步,从黑暗中走出一人来说:“姑娘有什么吩咐?”
妍禧这才知道原来那些妇人还在,她哀叹一声,又跑回榻上,蒙头大睡。
第二天,妍禧就失去了自由。四个妇人不许她出门,不管她苦苦哀求,还是扮娇乞怜,又或是把房间的帐子都揪下来撕成碎片,但是没人有理她。她试着拿短剑式对府她们。岂料那几个妇人也是练过的,轻易地制服了她。
第三天、第四天,都是这样,妍禧觉得自己好像死了,好趴在案桌上有力无气,饭也吃不下。
第五天,李氏进来。问她:“小喜姑娘,你想出去吗?”
“想!”妍禧被关了几天,觉得活不下去了。
“你嫁给我们大王,你就可以得到自由!”李氏说。
“好!”妍禧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李氏问:“你可曾订过亲,许过人?”
妍禧犹豫了一下。脑子里淡淡地掠过石闵,又掠过文帝的表情,最后说没有!李氏说:“好,我们这山里就差一个压寨夫人,今晚你们就成婚吧”
妍禧的脑袋掠过一丝恐惧。问道:“你们的姜大王……”
这姜大王是什么人?多大年龄?长得怎么样?她的脑袋里冒出一大堆的问题,她这样把她捉来,一定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他看上去很强壮,从来没听过了他说话,他不会是个哑巴吧?没看过他的脸,他不会脸上长满了刀痕,这些都可以忽略不计,先得了自由再说,总会逃出去的!
第二天,四个丫头开始给她沐浴、梳头,穿着大红喜袍,等夜幕降临的时候,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时,妍禧有些恐惧了,终于到了她不得不面对的事实,这是她从来没有碰到过的事情,她要嫁人,这是一件很大很大的事,但她居然不知道嫁给谁,不知道真可怕。
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门惊天一响,被推开了,妍禧极力张开眼睛,头上蒙着头巾,什么也没看到,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里是黑乎乎的,黑暗与无知把妍禧击跨了,她紧张得浑身发抖。她悄悄地摸过去,把一个首饰盒抓在手上。
一个庞大的身影压过来,那身影停在不远处,房间里安静得听得见妍禧自己的呼吸,呼吸声愈来愈大,把妍禧淹没了。
那黑影走过来,每走一步,妍禧便颤一步,直到那黑影完全压上来,妍禧感觉到关节间骨头与骨头摩擦的疼感,怎么会全身都痛呢?
那黑影站了一会,妍禧觉得时间很长很长,那黑影又跨一步,近在咫尺里,妍禧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手上的首饰盒砸过去,但她没想到的是,她根本就没有力气,她紧张得全身都疼,所以她所谓的砸,其实只是滑倒在地,那首饰盒挺重的,正正砸在两个人的脚之间。
她没感觉到痛,她本来就痛着。那个黑影蹲下来,把首饰盒挪开,然后伸手抓住妍禧的脚,妍禧的脚在僵着,在痛着,黑影的触碰使她完全坐不住,她向后倒下去,那黑影拿手一抄,把一具硬绷绷的身体收过来。
妍禧又僵又硬又冷,那黑影抱着,跟妍禧相反,他的嘴里有酒气,他的身子又热又胀,妍禧的身子就是有刺的棱角,把他身上的火热刺平了,黑影没有动,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妍禧突然产生一个错觉,好像抱着她的人是一个她熟悉的人,她的心突然轻松了一下,身子不那僵了,痛觉也渐渐过去,她的身子软下来了。
这样交抱了许久,那个黑影突然站起来,抱着她走到榻上,伸手上摸了摸妍禧的头发,又摸摸她的脸,妍禧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