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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闵惊道:“小喜子果然在皇上这里?可喜可贺呀,但臣听闻乞活山的大王先下手为强了,小喜子在乞活山上已做了压寨夫人……”
“甚么?小喜子做了压寨夫人了?哎哎娘的呸,我还真没看出来!我看她体态轻盈,一副小女儿状,只道她仍是清白女儿之身,娘的,便宜了那贼王了,气刹我也!”石遵破口骂道。
“那是听闻,未知是真是假,皇上不如请了小喜子来,问问她是也不是?”石闵仔细查看石遵的神情,觉得他不像是装的,妍禧十有八九在她的手上。
石遵一愣,说:“是也没甚关系,咱们羯人与汉人不同,没那许多破规矩,嫁不嫁人的又如何,照朕看来嫁过人的妇人得了调教,懂得男女之情事,在榻上更有韵味,更有情致,更撩人哪……哈哈哈,朕都等不及了!”
石闵心急火燎,又强压着,说:“若是其他嫁了人的妇人便罢了,这小喜子是天师所指的贵重之人,身份特殊,若她真的嫁了乞活山的大王,又对那贼王一往情深的话,那贼王就是皇上的一个大威胁了!只怕他要阻了皇上的路,若不铲除,大赵国的根基可能要被动摇。不若请小喜子出来对证一下!皇上才好安心!”
石遵略想想,觉得石闵说得有道理,便应了下来,叫宫女去请妍禧出来。
妍禧被几个宫娥拿辇轿抬了出来,她的后腰还伤着,她半个身子伏在椅上,精神颓丧,我见犹怜,进殿后一看见站在石遵身边的石闵,她的颓丧变了样,脸上现出些苦意来,泪光一闪。隐在眼眶里,有哀怜求祈的意味。
石闵身子一颤,咬牙压抑住要跳上去抱住她的冲动,妍禧此时已换了女装。粉嫩的鹅黄色衫裙,脸面清洗干净,衬得是肤如白雪,虽然精神不好,却遮不住的明眸如画。
石遵看她泪光一闪,楚楚动人,忙道:“小美人儿在宫里不习惯么?腰伤可好了没有?太医丞有没有瞧?”
妍禧垂着头,不回答石遵的话,不看石遵,也不看石闵。
石遵并不介意。又问:“小喜子,你被掳到乞活山近五十日,听闻乞活山的大王看上你了,你做了乞活山的压寨夫人,可有此事?”
妍禧闻言受惊。猛地抬起头来,一双长眼睛迅速瞥了一眼石闵,只见他负手昂然站着,仿佛没瞧见妍禧,他的眼睛盯着殿顶一条长尾巴的五色斑斓的凤凰出神。
妍禧点点头道:“确有此事!”
石遵上下打量着妍禧,看她小腰盈盈一握,体型纤细却肌肤丰泽如锻。好一个标致的小美人儿!不知道看不见的身子里有些怎么样的风光?被山上大王调教过的小美人儿,不知道是甚么滋味?
石遵的目光变得**且炽烈,脸上浮了暗昧不明的笑意,又问:“你是怎么做的压寨夫人?”
妍禧听他这一问,想起新婚那夜,石闵酒醉之下发了疯。把她折磨得晕死过去,几天不得下榻走动,她的脸色一沉,皱起眉头不说话。
石闵紧紧盯着妍禧,看她面色不愉。可见做压寨夫人于她不是好的回忆,又问:“小喜子是不愿意当压寨夫人么?”
石闵半片身子转过来,眼睛斜过来,目光却并没有投射过来,分明在侧耳倾听妍禧如何作答。
妍禧想她被掳去之时,的确是不知道大王是石闵,同意跟大王拜堂是无奈之举,只想借此换得自由之身的,当然是被迫的,新婚之夜更是被迫的,被那厮折磨得死去活来,啧啧——瞧那厮那样!那张脸比臭狗屎还要臭,难不成那厮还盼望着她说自己是自愿嫁给他的?不但自愿,还欢天喜地嫁的?他想得倒很美!
妍禧垂下两排扇子似的睫毛说:“小喜子被掳到山上,在拜堂之前没见过山大王,自然是不愿意的!”
但觉得石闵的眼光似剑一般横杀过来,妍禧心头熊熊火起,心上起恨,嘴巴就刻薄起来,说:“那山大王满面刀痕,面目可憎,形状可怖,且如狼似虎,不懂怜香惜玉,我如何愿意?”说罢扭过头去,留给石闵一个大后脑勺子。
石遵听罢欢喜了,他推开身边的美姬,从椅上坐起来,大步走到姨禧跟着,伸手要摸妍禧的脸,妍禧连忙头一低避开,石遵的手落了空,甚是可惜,但更是心痒难耐,说道:“小喜子不喜欢那贼王,不若你把他休了,你做我的皇后?如何?”
石闵负手昂头“嘿嘿”冷笑道:“小喜夫人不愿意做压寨夫人,定是恨透了那山大王,请皇上准许我去荡平乞活山,把山大王杀了,小喜子做了皇后娘娘,便如了小喜子的愿了!”
妍禧说了几句话,觉得后腰不适,伏在辇轿上平复一下,听石闵这般说,抬起身了,梗着脖子怒道:“好好好——闵大将军,拜请你替我把山大王杀了,最好是将他五马分尸,叫他没有个全尸!”
石遵看妍禧突然暴怒,脸红脖子粗,与石闵成了一对斗鸡,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小喜子这般恨大王,我便命闵大将军率兵荡平乞活山,杀了那大王,小喜子跟着我,咱们一起江山万万代!”
“请皇上下旨调兵,我明日便去荡平乞活山!”石闵的脸上山雨欲来,又极力忍着。
石遵手一挥,早有内侍送上刚拟好的圣旨,石闵手拿圣旨,斜目对着妍禧冷笑:“小喜子,如今要如你的意了,我拿到圣旨要荡平乞山,提前贺喜你成寡妇了!”
妍禧气得要吐血,大声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