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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禧乍一听,有成千上万的人在向她欢唤,她先前训练过两千人的美女骑兵队,后来又率领过万人的精兵营,如今被三、四万名男女围着,她骑在高高的马上,自上向下看,接受这空前的崇拜,不由地喜滋滋,心中顿时有了傲娇之感。
石闵的心“咯噔”了一下,向徐成森使了个眼色,徐成森会意,上前说:“已过了子时,夜深时分,禧将军也累了,众位也歇下罢,已给收拾了几个大帐,分成男营女营,各位先入大营歇下,明日再参见禧将军!”
众人没了声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们把目光投向妍禧,等着她发话,妍禧看看月亮正当头,云渡了月的光辉,也是奕奕有光彩,她终于下定决心,沉着声音说:“你们先去歇下罢,明日定给众人一个交待便是了,你们安心歇息!”
众人一听,仿佛有了定心丸,他们在精兵的引导下一一向支好大帐走去,众汉民走得差不多了,还有几个女子立在绿戟和李夫人身边,绿戟亲眼看见妍禧指挥若定,几声啸音便召来精兵,解救汉女于危难,她对妍禧早已是刮目相看、钦佩万分,她领着这几个人走到妍禧马边说:“禧夫……禧将军,这个陈依柳,硬是要跟着我,我看她挺伶俐懂事的,就带在身边,禧将军以为如何?”
陈依柳跪下道:“此身乃禧将军所救,跟着禧将军,依柳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
妍禧看看她,说:“别动不动就跪着。起来,你就跟着绿戟罢!”
陈依柳站起来,站在绿戟身很边,很是欢喜!
“禧将军,你过来!”石闵黑着脸叫了一声。
绿戟忙拉妍住禧的袖子。低声说:“禧夫人,你莫与爷置气,好生说话!”
妍禧白了一眼石闵,将绿戟一推,说:“绿戟,我一跟你的爷说话便吵架。你去问问他,唤我做甚么!”
绿戟道:“爷唤夫人,又不是唤我,我去做甚么?”
“他唤我?我便过去?他为何自己不过来?”妍禧心内有了主意,身子也不动一下。
石闵果然熬不住。怒冲冲过来,揪住妍禧的手拖到一边去,妍禧恭着身子想挣扎,哪里拗得过石闵,被石闵一把抱了起来。
李夫人捂嘴笑道:“散了罢,这是一对冤家,打打杀杀随他们,没眼看!咱们睡去罢!”
绿戟急道:“爷气成这样。不知道会不会……”
“你放心,咱们大王看起来凶猛,小夫人给他一句话。他便爱之不及了,你一个小丫头少操心,走罢!”李夫人领头先去了备好的小帐蓬。
妍禧被石闵抱着走,走了几步翻身上马,便狂奔起来,妍禧挣几下挣不掉。便不挣了,由着石闵。又奔了一段路,妍禧靠在石闵身上。软绵绵的,昂头道:“闵哥哥,小喜儿很累很困,如此颠簸可受不住了!”
石闵木着脸又奔了一阵,终于调转马头跑回营地去,李夫人正好钻出营帐,正好看见他们奔回来,又把头钻进去拍手说:“瞧瞧,我说甚么来着?果然你的爷回来了!”
绿戟钻出营帐来看,石闵跳下马,抱着已然晕晕欲睡的妍禧下马,妍禧强睁着眼,把手伸向李夫人,低声道:“李姨!”她的声音如怨如诉,李夫人只好两手扶住她的身子,抬眼看石闵,石闵不肯松手,直瞪瞪看着妍禧。
妍禧的眼睛合起了又抬起,抬起了又合上,反复几次不肯合上眼睛,石闵长叹一声,终于松开手,李夫人一接过妍禧,妍禧即合眼睡过去,一呼一吸睡得极甜美。
李夫人转身把妍禧抱进小军帐里,石闵跟在后面,待李夫人把妍禧安置好,便把李夫人往外推。
李夫人笑道:“小夫人极累,极困,今日劳心劳身了,今晚不能再累着了,大王……你可不能再伤着小夫人了,新婚之夜,大王忘记了?”
石闵把她推出去,回身看妍禧,走到榻前卧下去,眼定定看着妍禧,没有一丝睡意!
李夫人在外面站了一会,听里面没有动静,招手叫绿戟走,低声笑道:“你们爷心疼小夫人,放心,不会有甚么事!”
帐篷内透出一线亮光,妍禧即醒来,身上暖暖的睡在厚厚的大羊毡上,一转头看见一道目光如狼般紧紧盯着她,是石闵,他那眼睛布着血丝,想来是一夜没有睡了。
妍禧眨眨眼,长眼睛弯弯带笑,她向外一滚,滚进石闵的怀里,不等石闵有所动作,就跨坐在石闵身上,低声喝道:“狂徒,你可是我的马儿?”
两条温软修长的大腿跨坐在自己的腰间,身子带着热气,又软又滑,倾刻间,石闵聚了一晚上的怒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取代的是勃勃的狂喜。他收拢妍禧的身子,在她身上又搓又揉。
妍禧扭了一下身子,在石闵耳边说:“狂徒,你可是我的马儿?你未答我!快说!”
石闵心头荡呀荡,昂头答道:“是是,我是小喜儿的马儿!一辈子都是!”说毕要亲吻下去。
妍禧伸出一只指,挡住石闵的嘴巴,嘘了一声,笑道:“狂徒,你即是我的马儿,是不是要让我骑?”
石闵的小心肝狂跳起来,忙点头道:“当然要让小喜儿骑,不若我先教你如何骑马,可好?”说罢又要动手。
妍禧忙说:“别动,你既是我的马儿由我骑,是不是也要听我的话?”
石闵早就被逗得炽火熊熊,这会子叫他应什么他还不应,急切说:“闵哥哥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