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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霸沉浸在痛苦之中,这痛苦包括有无法保护父皇的自责,还有对石闵的刻骨仇恨,只恨不得随了父皇而去,给他换什么名都不会在意的,他被幽禁了十几日,慕容儁成为新的燕皇,新皇登基自然是要大赦天下,为了表示皇帝的恩宠,就解除了对慕容霸的幽禁,夺去王爵之位,降为“都乡侯”,收回他全部兵权,把他的封地,行动也受到了限制,不能随意离开大棘城。
那个意气丰发的少年天才将军,如今沉寂了。
兄弟俩走了一段,最终慕容垂夬咬着牙挤出话来:“四兄,我想领兵!夺回幽州,我要找到石闵,为父皇报仇!我不扒下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下他的血,我在夜里就无法睡得着!”
慕容恪停住脚看着慕容垂夬,垂夬!这个侮辱人的名字,垂夬在说话时,隐约露出那只因从马上跌下来而缺了口的牙,一说话,就有风从里面漏出来,带了“嗡嗡嗡”的杂音,原先他还是“慕容霸”时,天庭饱满,颧高鼻隆,非常有皇者之相,但是他现在做了“慕容垂夬”,心内有了仇恨,他脸上的平衡被打破了!
“皇”字首先是要稳和平衡,没有了平衡,“皇”字去了“王”,就是一个“白”字,就什么也没有了!
“你觉得大兄——皇兄——会让你带兵吗?”慕容恪问,现在连他的兵权都被夺了,慕容儁是个多疑的人,怎么可能让他带兵。那无异于放虎归山。
慕容垂夬看着慕容恪,沉默了一会,道:“四兄真沉得住气呀,也难怪……有如此美貌的王妃嫂嫂在,四兄是乐不思蜀。”
慕容恪笑了笑,一张俊脸变得极温柔,叹息一声不接话。
“石闵已经在邺城称帝了,这是四兄在一边推波助澜的吧?石闵把大部分的精英部队都带回中原去,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只有稍稍用力。幽州就回到咱们的手上了!四兄难道不记得幽州被夺,不记得先皇对你的期待了?四兄,你是中原王,守着这片北地,你算什么中原王?”慕容垂夬的话愈说愈快。最后激动得握拳大喊。
“不急,不急只要幽州在石闵的手里,咱们才会有重用的机会,大兄……皇兄手上的大将军,都不足以成事,咱们等着吧!”慕容恪拉着慕容垂夬的手,把他摁到椅子上,又递给他盏茶。他也坐下,徐徐喝了一口茶,又说:“你就是这个急脾气。你不急,才能叫别人急,经过父皇之事,你还不明白么?”
慕容垂夬也学着慕容恪的样子,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的清香慰入喉间,心内的烦燥果然消散了许多。
“弟弟今年近十六了罢。不如趁这个时间娶一门亲,在府里专心一意享受闺房之乐。再生养几个孩子,叫皇兄放心才好!”慕容恪的面上闪了一丝光彩,仿佛说要娶亲的是自己。
“啊!怪不得四兄把王妃嫂嫂从赵国接了来,天天守着……原来是……这王妃嫂嫂仿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若有这么美好的女子在眼前,我也乐意成亲不是!”慕容垂夬笑道。
“可足浑皇后有一位妹妹,叫长安,听说极其美貌,弟弟娶了她,就与可足浑皇后拉上关系,可足浑皇后在皇兄面前吹吹风,垂弟弟便可以带兵当将军了!”慕容恪抬起手上,将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这手上有桃花的清香,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昨晚它们抚摸过美好的人,今天还欢快着,把她将养胖一些,也许……
慕容霸怔了一会,抬头看慕容恪神情迷醉,脸上现出柔情来,不知道在想什么,“四兄,我想问你,先帝要给你娶段氏之女,你为何不答应?段氏是咱们燕国大家族,有他们的支持,你的地位就不可动摇!可是你为何不愿意?”
“我不是有了王妃了吗?怎么再娶段氏之女?”他看了一眼慕容垂夬,差开话题,问道:“垂……弟弟……你现在还想当皇帝么?”
“以前想过,但父皇死在我跟前,我便不再想了,我对不起父皇,只想实现父皇的愿望……把咱们燕国的京城建在中原……中原土地丰泽,中原的汉女子骨肉丰美柔软……摸上去很美罢,四兄不是不知道!”
中原的汉女子骨肉丰美柔软,的确是的,便是隔着厚厚的锦被也能感受到!软得仿佛没有骨头,若是锦被掀开,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慕容垂夬看四兄没说话,似笑非笑,拿手拍拍他的肩膀:“中原汉女子骨肉丰美,你如何知晓?”
慕容垂夬笑道:“一看王妃嫂嫂便知道了,先前在幽州,与石闵同乘一辆车驾的那个女子,也是极好看的!”
慕容恪闻言,自语低声道:“与石闵同乘一辆车驾的?是不是叫绿戟的女子?”
慕容垂夬说:“隐约仿佛听石闵这般叫她!从容貌上虽不及王妃嫂嫂,但也是别有一番风情,不瞒四兄,看见过她之后,再看咱们北地的女子,美貌也是美貌,输在过于……”
慕容恪笑:“你莫不是看上她了?你可知道?那是石闵的女人!”
“石闵的女人!我就是想要石闵的女人!等我攻到中原,我要将石闵的女人一一收到囊中!”慕容垂夬一拍桌子,激动得又站了起来。
“你想要石闵的女人,须得先将石闵拿下!你手无寸兵,从何谈起?”慕容恪又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
“所以我过来叫你帮我拿拿主意!四兄,先前你不是说,你已经知道了石闵的死穴,咱们就抓着他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