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厂大门的保安室,把工具箱往保安室一丢,便往外走去。
这里是工业区,上下班的时候很热闹,白天却很冷清。
他一边走一边在想着昨晚的事情,可是总想不出为什么,只是感觉自己身上肯定有了变化,只是自己不知道而以。“难道是我神功大成了,”他不由的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可是这段时间好久没看武侠小说了吧”。
他又是一个低调的人,低调到让人感觉到他胆小如鼠,但是经常的看书习惯使他明白一个道理,人必须学会隐藏自己,所以说不管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秘密,他都不会去和别人说,因此他很少有朋友,更没有女性朋友,他看到熟人有时候连招呼都不会打。
他又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又再仔细的回想了一次,可是还是想不出所以然,特别是最之前的状态,他本能的感觉到不平常。
什么人才能感觉到自己血液的流动声,什么人才能感觉到自己好似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从没有听说过,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昨晚那不是幻觉,因为那种感觉太真实,也不是梦,因为当时没有睡着。
于是他又分晰了一下形成那种状态之前的几个因素,黑夜,模糊的图像,眼睛闭上的一瞬间,还有别的什么没,最后他背道德经,可是之前没有背,这中间有联系吗?可是为什么又一下子消失了,消失的太过切底,不留一点痕迹让自己去想念。如果能有那么一点点的痕迹,也许自己便能想到这些事情的由来。
总的来说,他和昨天有了些许的变化,不管在哪个方面,反正他一下子说不来,只是能感觉到而以。
那自己还能不能再象昨天晚上一样呢?又要怎么样才能象昨天晚上一样呢?他的脑海中显示着一个又一个的问号。
以前从没有为什么的,今天怎么一下子出现这么多了,难道思想也变了,他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想。
看看天,感觉十二点下班的时间也快了,不如先吃了饭再去想了,要是不早去等到后面只能吃别人剩下的了。
吃过饭,他便打算回自己租的房间,租的房间离自己上班的工厂还是有点远的,也有点偏,因为他喜欢安静,所以租房子的时候特地选了这个工业区最偏的一间房子,并且还是顶楼。回到租房,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很整齐,地板也擦的很干净,房间小,但还是显得空,因为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床之外便没有别的任何家具,他的东西只有一个箱子,箱子里面装的就是自己平常换洗的衣服,墙上面也很干净,只有一张挂画,还有二张美女像,美女像是之前的租客留下的。别的就什么也没有了。
他脱掉鞋子又盘坐到床上,拿起几本自己都不知道看过多少遍的书又翻了一遍,感觉实在没意思便又放了下来。
一放下之后他便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便又按昨晚的方法眼睛盯着墙上面的画,可是眼睛盯痛了也没有什么感觉,难道是我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到,他想,难道是时间,需要晚上才行吗?
过了好久,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他只好放弃了,不再去想这些事情,但是眼睛还是看着墙上面的画,一边看一边感应着墙上面的画中的线条和点对应自己身上的哪个位置,这事情他几呼每天都要做个二三次,下班回家没别的事情,他只有看着画一边胡思乱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又实在没什么可看了,便又拿起一本线装的道德经看了起来。道德经从他认字时便开始读了,到现在都能倒背如流,但是他到现在都不明白这本书的真正释译,虽然书上面本身就有译文,可是他总感觉这本书的译文远不止这些,好象可以引伸出千万种解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放下手中的书,然后又把床上的书胡乱的翻了一次,实在无事可做了,他又把心静了下来,面对着墙上的人体画,这次他没有象以前一样,只是很随意的看,然后把脚伸了一下,又盘坐起来,如古老的僧人打坐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的眼睛又微微闭合,这时墙上面的画也慢慢的显得朦胧起来,昨晚上所拥有的感触又出现脑海中,可是一下又眼睛又睁了开来,那种感觉就好象一眨眼一样,有可能比眨眼更短暂,这次比昨晚那次要短暂的太多太多。
他立马便惊醒过来,这次虽然时间太短,短到好象更本不存在,可是再次证明昨晚那种状态是真实,不是幻觉,而是真正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陶道一下子来了精神,那种状态也许就是一种修炼,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会那么近的去接触到。这也就说明,是否已经摸到了那种边,只要自己方法得当就可以很快的进入那种状态。
昨晚只是那么一点点时间的进入便会有那么明显的效果,如果可以长时间的进入那种状态,效果不知道会有多恐怖,此时他的心如翻江倒海,早已枯死的心如春天般发出了点点绿芽。
他又静下心来,想想自己以前的一切,从小时候读书的时候起,父亲便教导自己学习人体经脉和穴位按摸的作用,并用手示范给自己看,让自己去感觉,那时候起他便对这些有了浓厚的兴越。可惜的是父亲过世的早,等到自己读书基本上能看懂那些书的时候父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