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老街,一间旧屋,一扇开着点窗帘的窗户。一间开了十九年却没有任何业绩的破旧音乐工作室,四男四女八名合伙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段中毒身亡,自杀?平均年龄在五十岁以上,均无生活压力,生活稳定安逸。这样的人会选择自杀,还结伴?肯定不是。他杀”一个男人正保持着标准的葛优瘫,瘫坐在椅子上。头油布满了每一根发丝,稀疏的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头上,应该是很久没洗头了。胡茬儿像荒草一样极不协调地竖在脸上,衬衣扣子解开,露出的领子明显已经被汗渍油渍浸透的发黄,身上的气味叫人窒息。他叫张峰,是华夏国公安大学的一名刑事侦查学教授。此刻他正眉头紧锁,眯着双眼盯着手中印有一枚指纹的资料发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年轻女警耳朵贴在门上,不停地敲着门。“张教授,我可以进来吗?”
“搞什么,不会出去了吧!报告!张教授?我可以进来吗?”女警一边发着牢骚一边继续敲门,她看敲了半天没人开门,试探地拧开门推出一个缝,伸头确认里面到底有没有人,结果站在她身旁的女人直接推开了门要进去。
“你干什么!别动!我诶呀我去!这味道也是没谁了!”小女警正准备制止女人,但却被屋里传出的味道给镇住了。
女人很淡定地直接走了进去。小女警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冒着无比酸爽的气味跟了进去。
“我的妈呀!”小女警瞪着大眼睛,嘴里发出了有生以来最为由衷的感慨,她不敢相信自己走进的是一间办公室。方便面、速食品的包装带充斥了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墙上、黑板上不是贴满就是写满了像鬼画符一样谁也看不懂的信息。
“报告!我是”
“人留下,你可以回去了,告诉陈明松,我欠他个人情。”张峰没等小女警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
“那,那可不行,陈队交代过”小女警挺起身板,拒绝道。
“手机带了吗?”
“干嘛?”小女警有点摸不定教授的意思,警惕地捂住自己的制服口袋。
“我用一下。”
“哦。”小女警不情愿的拿出手机递给张锋。
“密码?”
“我妈生日。”
张峰停下动作,慢慢的抬起头,眯着眼、嘟着嘴,像个怨妇一样看着女警。
“看来您已经放下了,手机给我吧。”能看得出小女警是故意的。
张峰没理她,眯着眼、嘟着嘴。慢慢低下头,好像想把手机屏幕戳破似的点击着数字键。
“哎,你轻点,我新买的。”女警心疼了,这可是她花了两个月工资才换的手机
“嘘别说话”房间的某个角落传来了一阵手机铃声,张峰开始四处翻找起来,最终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他自己的手机,然后就把女警的手机随意地扔到了桌上,颇有用完就扔的意思。
“陈明松电话没换过吧?应该没换,我前几天刚打过。”张峰完全把其它两个人当成空气一般的存在。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拨通了陈明松的电话号码。
与此同时华夏国z市市公安局里各个部门的负责人都集中在会议室,看样子应该是个比较重要的会议。主持会议的正是陈明松,说起这个人就厉害了。二级警级头衔,军人世家,战斗英雄,全华夏国最神秘的风狼特战队队长。此人一张标准的精忠报国的国字脸,浓眉虎目,应该是身材魁梧的原因制服显得有些紧绷。陈明松此时显得非常严肃。
“同志们,这次会议主要是”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打断了陈明松的讲话,陈明松看也没看便把电话直接关机了。
“我们接着说,针对在近二十五年中,全国发生多起”四周一连串的震动声再次打断了陈明松的讲话。
“都把手机关了!”陈明松震怒,把手中的资料拍在桌上。
“报告陈队,这短信”说话的警官拿着手机,有些为难。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是!报告陈队,短信不是找我的,是找您的!”这位警官可能是怕陈明松责骂,立正姿势,提高声音把要说的快速表达清楚。
“报告!我的也是找您的。”
“报告!我也是。”
“报告!我的也是。”
陈明松有点懵了,怎么这么多人找他。
“找我的?你念一下。”陈明松指着离他最近的一名干部警员说。
干警刚想念又憋回去了,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
“干什么那不舒服?我命令你,马上念,大声念。”
“是!”看来这名干警是豁出去了,他迅速而大声的把内容读了出来,“松松,我是张峰。我找你有事,你怎么挂我电话呀。挂别人电话是一种极其不礼貌的行为,作为你的师兄,我有责任好好更正你的行为。礼貌是人与人之间形良好沟通的桥梁,礼貌是人与人之间”
“好了好了,别念了。嗯,那个会议暂停,你们先休息一下。”说完陈明松拿起手机,就跑出了会议室。刚走出会议室,身后就传来会议室里各种笑声,陈明松无奈地摇摇头,打开手机拨通了张峰的电话。
“喂!张峰你要干什么?人我已经给你送过去,你还有什么事赶紧说!什么不行,不符合规矩你!行行行,我怕了你了把电话给她!”
小女警接过张峰手中的电话,对对面的人小心翼翼地说,“喂,陈队是!可是是!保证完成任务。”女警脸上的表情不断的变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