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的事说给玄尊听,大不了我和你玉石俱焚!”
“哼。”涂山仙夙冷笑,感觉阴险至极,“你想去跟玄尊说什么?”
“你与外界男子私通,还引进华录,这是重罪!修道之人,何况你还是玄尊的弟子,如果败坏门风的事情,你觉得你很光彩吗?”莫谦瑶显然已经是气急败坏,直指着涂山仙夙,只差要恶语相向。
涂山仙夙蹙眉,她也没有想到那天竟然会被莫谦瑶给看到,这情况就会变得复杂起来,因为莫谦瑶会把整件事情无限放大,也不过就是为了让自己身败名裂,还是在师尊面前丢了脸面,失了信任,这要处理起来真是......
“怎么?没话了?我说中了是吗?你与那个男子,就是私通!!”
涂山仙夙猛地反手,竟然“啪”的一声,给了她一巴掌,而且响亮至极。
莫谦瑶一脸错愕地扶着自己滚烫的脸庞,用几近仇恨的目光瞟着她,“你,你竟然敢这么对我?”
“我怎么不敢?你对我不敬,首先就是该打,你还污蔑我的名声,换做是以前我早就让你去死了!”
“你在害怕?你在心虚?”莫谦瑶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我知道了,你要包庇你的情夫,你们之间私通是属实!你怕我把事情给抖出来!”
“莫谦瑶,我警告你,请你注意你的措辞,我宫妍坦坦荡荡,何来与外界男子私相授受之说?反而是你,若是你真想试试你和我分别在师尊心里是什么地位的话,你大可以去说,对师尊说出你内心的想法和你对他不该有的感情,你去啊,你倒是去啊!!”
莫谦瑶因为涂山仙夙话,确实是有些害怕,她也往后缩了缩,抿着唇似乎没有想再说话,只是用着怨恨不已的眼神,扫视着她。
“你今天所有对我说的话,我都会记着,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安分些,好好修习你的仙道,不然的话,我保证让你在潼峰待不下去!”
说完涂山仙夙头也不回地擦过她身边,带着一阵凛冽的风,让莫谦瑶心生一丝畏惧,因为涂山仙夙直直走过去的方向,是九冰宫。
双手紧紧攒着,白皙的手上隐约爆出青筋,她的怨,她的恨,都因为所有对涂山仙夙的嫉妒也好,羡慕也罢,凝聚在了一起,承袭在了整座九冰宫内。
涂山仙夙心里其实没什么底,按照莫谦瑶的个性,“玉石俱焚”绝对是有可可能的,她刚才也是在赌,赌莫谦瑶对师尊的心思到底是有多深刻,多浓厚,如果这个方法不可以,那还真是要惹来一场不必要的风波,不过现在看来,莫谦瑶应该暂时也不会拿落歌的事情说事了,毕竟她的问题,要比我严重得多。
走进九冰宫时,看到的是令狐昭和莫影笙站在那里,风七辞也在一旁好像是在和他们商量着些什么。
涂山仙夙缓缓走过去,心里也不由得看着风七辞想了想:师尊,您知道莫谦瑶对你的心思吗?比会容忍这样的弟子再在潼峰待下去吗?还有弟子,弟子已然是摒弃不了七情六欲,弟子动了情,是无法把仙道修到什么样厉害的地步,若是向你摊牌,您可会怪弟子?
“弟子见过师尊,三长老,还有小长老。”
“嗯?小师侄,你这不着家的性子着实是不好啊,这要是在外面出了点什么事,可不是要让七辞心疼死?”令狐昭戏谑地拿着折扇指了指她,然后也看了风七辞一眼,甚至和莫影笙之间还有眼神交流。
“宫妍,你这又是去哪里了?我们都要找你呢。”
“啊?”涂山仙夙看着莫影笙,一脸的茫然,“找我?”
“嗯!”令狐昭和莫影笙同时点了头。
“为什么?”涂山仙夙也看了眼风七辞。
“近来,也就是大考正式结束之后,我就发现,这华录的结界,衰弱了好多。”令狐昭开始严肃了起来,向涂山仙夙细细道明。
涂山仙夙蹙眉,还是望着风七辞,然后看着令狐昭,“怎么会?”
“按道理来说,华录结界坚硬无比,而且能出不能进,整个是由淳沨阁的神器给框架起来的巨型保护罩,可是我问了玄尊老兄,他却说淳沨阁的神器没有问题,这就整个奇怪了,你不觉得吗?”
涂山仙夙也陷入了沉思,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间就衰弱了?
“小师侄,华录的结界和神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的体质又特殊不已,神器也会跟你有所反应,所以你能找回来那么多神器也是情理之中,这次华录结界要是想加固,除了我们大家的灵力可以帮忙外,或许最好的工具,就是你的血。”
猛地一个吃惊,涂山仙夙后退了一步。
令狐昭看到她的反应,哂笑着,“不是吧?就叫你献出一点血,你就这么害怕吗?小师侄,你连病老都不怕,死都不怕,怕放血?”
风七辞也看到她异常的反应,便轻轻走过去扶着她,道,“四儿,可是身体不适?”
涂山仙夙摇头,面色严肃,“弟子不会,只是为何一定是弟子的血才可以呢?若是神器没有意外,那,那不是用神器就好了?”
“宫妍,你还真是在害怕吗?”
“长老,弟子没有,弟子可以为结界放血,只是,我怕,我怕......”
这实在是太让人难做了,她的血是天狐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