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函,安粤一堂。
“姑娘所问,与这位公子竟如出一辙?”掌柜倍感惊讶,看了看涂山仙夙又看了看那位公子。
涂山仙夙这才把眼光移向了男子身上。
他俊秀不凡,既有风七辞的清冷傲骨,又有萧落歌的邪魅惊鸿,不同于白煜的书生小白脸模样,也不同于棋竟的掌事管理者姿态,更不像卫卿城那般有英姿和豪情,他像的,倒是他们所有人的结合,身上灵气逼人,长相又俊美,茯苓看到了也稍稍有些动心。
此人,倒也不是别人,就是华录最有人气的——三长老令狐昭。
他勾唇一笑,涂山仙夙转头的一瞬间,他承认自己被她的美丽吸引住了,她的美并不空灵,而是饱含着浓浓的诗意,况且她身上这熟悉的华录仙气气息,也让他惊喜不已,不过,他不确定,她是仙界来的人。
“如出一辙是什么意思?”涂山仙夙狐疑地看着掌柜,问道。
“二位都是问老夫,你们所形容的那种毒。”
“什么?”涂山仙夙比较惊讶,亲眼见过毒发后果的,只有自己和师兄吧,这是怎么回事?
令狐昭轻笑,“你从哪听来的这些啊?”他说话,并没有距离感。
涂山仙夙奇怪地看着他,稍斜了下脑袋,看向茯苓,她也是一脸茫然,“你又是为什么知道这种毒啊?”
令狐昭走近她,直言道,“有人嘱托,自然需要问个明白。”
涂山仙夙眉间一蹙,“那敢问阁下,可有答案?”
令狐昭看了眼掌柜,轻哼一声,“并没有,所以我在等着一些稀世奇药,这位姑娘,怕也是不会知道答案了。”
难道中毒的不仅仅有徭家夫妇,还有其他人?“为什么?”她问掌柜,“你不知道你们安粤有这种丧失人性的剧毒吗?”
“姑娘,老夫在安粤一堂多年,从未听过你们所说的这种毒药,何况,安粤虽制毒,但却从没有杀人弑命此等事情发生,会不会是二位听错了?”
“我怎么可能听错?”涂山仙夙想反驳,她亲耳听徭家夫妇说,合华说,又亲眼看见他们死,怎么可能恍惚?
奇怪,七辞明明说过,没人知道此事?
“可是姑娘,老夫这,确实没有这种毒药,何况私自贩毒,主尊和朝廷定不允许,是要治罪的啊。”
“可是明明就是你们安粤出来的毒......”
“姑娘,姑娘。”茯苓拉住激动的她,小声说道,“虽然奴婢不知道姑娘怎么会找这种东西,可是,安粤的确不能私自贩毒。”
“真的吗?”
可七七师兄那天追的那个人,明显就不是一般凡人,可能找药房根本就没什么用。
“嗯嗯。”茯苓点头,“所以姑娘,我们还是回去吧,不然您想买东西,奴婢就带您去看看。”
涂山仙夙再次往那个掌柜那确认了一下,“当真没有?”
“老夫敢发誓,绝无虚言。”
她也只得叹声气,看了眼令狐昭,失望地就这样让茯苓拉着走。
令狐昭看着她远去的素白身影,不免些许涟漪。
不过他也很快回头,对掌柜说道,“我要的那些药材,好了吗?”
涂山仙夙走出安粤一堂,面对人来人往的街道,已经没有热情,反而没有灵魂地走着,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茯苓也心急如焚,这位新主子要是心情不好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抚她,茯苓的心理反应太多,以至于跟在涂山仙夙后面一直停不下来,这个摊子看看那个店面瞧瞧,一直拿着新鲜的玩意在背后逗她,可是涂山仙夙没办法去想这个,所以形成了有点诙谐的主仆画面。
说是说的安粤,可是到了这里安粤又和想象中不一样,安粤有人想抢芍座,所以对徭家夫妇下毒,安粤还有人拥有神器,隐匿颇深,安粤还有野心,只是一切都被如今美好的现象所包裹着,可是安粤终究只是凡间组织,何来如此突然崛起的神奇?他们还有自称主尊的领导者,还是仙人,只怕,一切都不简单,这局限的,不仅是一个凡间。
她突然停下了脚步,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疼的手臂,她的伤口怎么感觉是撕裂的疼?不是好转些了吗?毒不也控制住了吗?
见她脸色难看,又痛苦摸着自己的伤口,茯苓心惊胆战,赶忙上去扶她,“姑娘,您没事吧?伤口疼吗?奴婢带您回去了吧?”
“茯苓,我问你,安粤主尊,在哪里?”
“什么?!”茯苓差点叫出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姑娘,您想去找安粤主尊?”
“不可以吗?”
“不可以啊,因为没人见过他啊,而且他神秘又神圣,基本是北境不可亵渎的神灵,重点是听说他在修炼,打算做天神,没人可以打扰他,连当朝丞相或许都没机会,姑娘您就别想了。”
“什么意思?做天神?神界怎么可能是他想飞升就飞升得上去的?”
“姑娘,这奴婢不懂,只是奴婢觉得这件事基本不可能做到,何况主尊又不在群函,您怎么找他?”
“不在这里?那他在哪?”
“奴婢也不知道,这种大事,自然需要问那些高位的人才有些答案,奴婢只是一个下人。”
涂山仙夙听完双手搭上她的肩膀,严肃道,“茯苓,那我想知道,你们北国,有没有什么,关于神器一类的传说?”
茯苓有点发愣,这个问题她不好回答,“这个,姑娘,北国的神器兵器,有名的从古至今实在是太多了,奴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