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石敢当”多流行江南和珠江一带,对于那些地方的吃阴阳饭的高人来说,请“泰山石敢当”入家宅还需要很繁杂的礼仪,在江南和珠江一带对于风水之说也格外的信仰。
这“泰山石敢当”其实就和请财神入家门差不多,能佑家宅平安,不过最大的区别,这“泰山石敢当”不仅能佑家宅平安,还能定宅定风水。
换句话说,一记“泰山石敢当”就足以为玉家改变风水,让鬼邪不敢再侵入。
以现在玉家的情况,请“泰山石敢当”比请“财神”还“划算”!
嗡!
随着泰山石敢当砸进坑洞中,三寸三的石身没入二寸二的坑洞,露出来的一寸一石身上猛地迸发出一片刺目璀璨的金光,这片金光宛若石质一般,横扫向水平面,碰触到别墅门框后才停下来。
就仿佛是给别墅门安上了一个金子打造的门槛一般。
“成了。”我松了一口气,有这泰山石敢当的金光遮掩门框,缩短门的高度,门高胜于厅的风水局就算是破掉了。
可这,还远远不够!
嗡!
几乎同时,泰山石敢当又是一阵抖动,大片金光宛若瀑布倒卷,直冲而上,瞬间将整个别墅门洞覆盖,金光璀璨,随之,这些金光就跟水波涟漪一般,快速地朝着整栋别墅荡漾去。
一眨眼的功夫,整栋别墅就被金光全部笼罩,在黑夜中,整栋别墅都熠熠生辉,光芒刺目。
呼!
一阵轻风袭来,吹动着别墅花园中的草木,簌簌作响。
我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很清新的感觉,和之前闻到的空气截然不同。
不过持续了三秒钟,笼罩在整栋别墅上的金光就消失不见,一切归于平静。
“这就完了?”王大锤茫然地问。
我点点头:“有泰山石敢当镇着,玉家的风水局也会慢慢变好,这耗运局也算破了。”
说着,我走进屋子里,感应了一下玉老爷子三个人的生气,三个人的生气已经开始稳固,就仿佛是春苗一般,正缓缓的茁壮着。
这改风水一事本身就不是立竿见影,而是细水长流的功夫,耗得了时间,改风水的效果自然就会慢慢显现出来。
王大锤和三戒和尚也跟了进来,王大锤依旧一脸茫然:“不对啊,刚才二秃子不是说一石二鸟吗?这改风水破局救玉家不过是一鸟,那第二鸟的龙腾那个高手呢?”
我白了这家伙一眼:“咋地,你还能有透视眼能看到龙腾那边的情况?”
一旁的三戒和尚笑了笑,说:“刚才耗运局存在着,而耗运局又是龙腾那个高手布置的,阵法和那个高手息息相关,陈风一记泰山石敢当的力量你也看到了,这么砸下去,破局的同时,力量是会直接冲击到那个高手的身上的。”
嘶!
王大锤终于反应过来,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才风子搬石敢当的时候都一副尿频尿急尿不尽的架势,那个高手被这么砸一下,不得直接嗝屁啊?”
“嗝屁倒不至于,反正重伤是肯定的了,后天宴请涪城上流的时候,这笔账就该算清楚了。”我说,又指了指地上的玉家三口:“你们把玉老爷子他们扶进房吧,我去看看张青松。”
说着,我就往外走,刚才张青松硬刚灵尸能活下来,已经算是这小子运气好了,要换成别人,估计早被灵尸给嘎嘣脆鸡肉味了。
走到别墅外边,张青松正躺在地上,浑身染着鲜血,脸色煞白,不过身上的生气还在,估计在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就能好了。
我把张青松抱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脸:“张道友,张道友……”
喊了三声,张青松的睫毛颤动了两下,缓缓地睁开眼睛,空洞的眼神渐渐恢复焦距,虚弱地问:“陈先生,结,结束了?”
“嗯,玉家没事了,龙腾那边这次亏大了。”我笑了笑,“我送你去医院。”
呼!
我刚把他背起来呢,突然,不远处花园树丛中吹来一阵劲风,树丛顿时簌簌作响起来。
尸气!
我眉头一拧,黑暗中,借助着别墅里的灯光隐约能看到不远处的密密树丛正轻轻晃动着。
砰!
随着一声炸响,不远处的树丛突然分开,一个模糊的人影就好像脱缰的疯狗似的,朝我这边扑了过来。
“滚!”
我一脚踹在这人影身上,砰的一声,就好像踢到了沙袋上似的。
这人影被我踹退了一米多远,紧跟着仰头发出一声宛若野兽一样的吼叫,再次迈动双脚,朝我这边冲了过来。
行尸!
我猛地反应过来,是了,张家情报高手一共死了十八个,刚才干掉的只有十七个!
面前这个,是刚才的漏网之鱼!
昏黄的灯光下,这行尸看着约莫四十多岁,下巴上留着胡子,满脸煞白还沾染着血腥,一条条青筋和血管凸显着,怒目圆瞪,张着嘴露着两颗獠牙朝我扑了过来。
眼见着到了面前,我抬起右手,一口咬破右手中指尖,正要朝这行尸点去呢,突然,我背上的张青松一声大吼:“住手!”
什么?
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感到右肩膀上一阵剧痛,艹了,张青松这家伙咬我!
“卧槽,张青松,你特么疯了?”我急得大骂,右手疼的压根就挥不出去。
就这么一会儿,这行尸已经冲到我面前,漆黑的双手十指指甲闪烁着寒芒,就跟十把小匕首一样对着我胸口就戳了过来。
张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