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阳似笑非笑的瞧了苏颖一眼,伸手夹起那个奶油松瓤卷酥送到嘴里,说:“还不错。”这话却是盯着苏颖说的,说完也将那个奶油松瓤卷酥吃完了。
苏颖轻轻地抿了抿嘴角,她这是被调.戏了?怎么她第一反应不是害羞,而是想着要怎么调.戏回去呢?就不知道这心态什么时候能摆正过来。
等饭后撤了炕桌,夫妻两人说会话儿消食儿,苏颖捡管家时一些小事儿说给傅奕阳听,见他也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也开了话匣子,要是搁在以前苏氏哪会和他说管家的烦琐事。这就是没孩子的坏处,魏姨娘人家能和大老爷说说大姑娘的事儿,到苏颖这里说起孩子来全是一肚子苦水,傅奕阳自然不爱听。
久了久了,夫妻俩就相顾无言了,落了个相敬如宾的下场。
“怎么闻到一股儿梅花香?”傅奕阳突然说。
苏颖扭过身子去看她背后红木三足雕花圆几上边摆着一只天青色刻花鹅颈瓶,里头插着数枝晚梅,正含苞待放,没理由大老爷看不见啊。苏颖扭过头来,手腕就被捉住了,正对上傅奕阳深邃的眼眸,乍一下吓了苏颖一跳,嗔道:“老爷!”
不自觉地就带上了撒娇的意味,原本大老爷有三分意思如今被她这么一嗔也有了七分,凑到苏颖近前握着她手腕摩挲着说话:“我近前瞧那几朵梅花开得好。”又伸出一只手去拨动她耳垂上戴着的梅花样式的耳坠,“这坠子点缀的也精细。”
苏颖抬头飞了他一眼,眼波荡漾,张了张红润饱满的红唇,没等她说出些什么,傅奕阳就低下头往她嘴边凑,含住一片儿嘬了会儿,苏颖浑身一软就往下倒。
傅奕阳握着她的手腕往自个怀里一扯,趁她要惊呼出声时堵住那两片唇瓣,将声音全都堵在黏在一块儿的两个嘴唇间了,热烘烘的大舌头非得要勾动着那还带着乳香味儿的舌尖儿起来磨缠了好半晌,直磨缠的苏颖脸颊上红霞满布眼睛里存了水光呼吸不过来时,才放开她。
耳垂上戴的坠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下来的,就在手里把玩着,也不说再把那梅花坠子给她戴上,带着薄茧的指腹像是上了瘾似得摩挲着粉色晶莹的耳垂。
见她一起一伏的喘气连头也不抬起来,手还拽着他的前襟,不知怎么的就起了逗弄的心思,将她扶起来去瞧放在那圆几上的那数枝真梅花,评鉴似得说:“这开不了几日,我那儿有盆水仙盆景,明日给你摆上罢。”
语气还真是一本正经的可以。
苏颖用一双水润的眼睛偏过头来去瞧他,伸出纤细的手指虚虚地点在他胸膛上,刚才被他吮吸的也水润微微红肿如点了胭脂般的唇微微张开,就瞧见那粉粉的舌尖儿,轻声地嗔道:“促狭。”这哪是促狭,这简直就是一大闷骚么!
……战火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