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姜夫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而且狗肚子里藏不了二两香油。刚知道点什么,就说做就做,不管后果如何。
但这些都不妨碍姜存富背地里暗搓搓的腹诽傅奕阳真不是一般的假正经,光看外表还真是看不出来。
有了这样的想法。姜存富如今看傅侯爷时,总是带着异样的眼光,甚至私下里还想要不送他两个女人,以来示好呢。
却不知道就在他暗地里有这种暗搓搓的想法时,傅奕阳私下里还想朝他投去个鄙视的目光呢。后院着火了不说,外面朝堂上的火都快要烧到他的尾巴了。他毫无察觉不说,竟然还摆出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情,实在是让傅侯爷无话可说。
傅奕阳倒不是没觉察到姜存富对上他时那怪异的目光,随即傅侯爷想到了原因,冷笑一声。他可不屑于辩解,尤其还是向姜存富这个糊涂虫。
对待姜存富这个看不上眼的,傅侯爷采取了他一贯的无视态度,那理所当然的冷峻模样,可把姜存富噎得不轻。
等傅奕阳转身离开后,姜存富脸色铁青的朝他的背影啐了一口,转眼看到敬国公世子,险些把自己给呛死。
敬国公世子目光沉沉的看向傅奕阳的背影。转头对咳嗽了半天,顺过气来的姜存富说:“可是知道最近有关陈家秀女的传言?”
姜存富虽然不喜敬国公世子的像是对待下人一样的语气,但他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再说现在他还是有求于敬国公世子,只扯了扯脸皮,道:“世子爷说的可是最近的说她是仙女下凡的一条,这哪里会没听说,就是家里头的下人都能掰扯出一两句来。”
敬国公世子听了,眼里闪过一丝戾色。“那和我说说,你是个什么看法?”
姜存富诧异的看了敬国公世子一眼。没听说他也对陈家那个在这段时间出尽风头的秀女感兴趣啊,难不成就像是传言的那般。那个秀女貌比天仙,倾国倾城,都能叫敬国公世子魂不守舍了?
姜存富不可避免的往这方面想,敬国公世子好似也没指望姜存富会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冷笑一声道:“我倒是想知道,到最后到底是多尊贵的人家才配得上?”
“这当然是……”皇上了。姜存富刚想脱口而出这句话,恍然意识到他现在身处何地,有些话可真不是他能随便说说的,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瞥了一眼脸色阴沉的敬国公世子,心里就越发往刚才的猜测靠拢了,讨巧的说:“只管到选秀结束便是知道结果了。”
敬国公世子想到了和他的姐夫,当朝独一份双封号亲王,忠睿王爷,纠缠不休的陈宛秋,再想想这天底下能配得上贵不可言的人,还能有谁,就觉得特别的滑稽可笑。
到时候最好上演一出兄弟阋墙,好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
“这回可是仙女下凡,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挡得住的。”敬国公世子嘟囔了这么一句,然后不理会觉得他莫名其妙的姜存富,脸上挂着一抹诡异冷笑的敬国公世子甩身离开了。
姜存富脸色异常的难看,好歹他也是堂堂二品兵部侍郎,和他同官阶的傅奕阳不把他放在眼里,姜存富也就认了,谁叫傅奕阳还是堂堂侯爷呢。
不但如此,人家还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旁人比不了啊,姜存富这么想的时候,心里淌着一条小醋河。
可敬国公世子呢,叫他一声世子爷,可都是看在敬国公的份上。如今敬国公老了,好久没上朝了,至于敬国公世子的嫡亲姐姐,如今的忠睿王妃,谁都知道她现在被冷落了。
说冷落都不大合适,原先忠睿王妃就不得忠睿王爷的喜爱,若不是她还有育有小王爷,忠睿王爷的唯一一根独苗,外加太后撑腰,才能在王府站稳了。
可如今呢,明眼人都看出来忠睿王妃失宠了,这可不是小事儿。
敬国公世子再横,他就只是国公世子,等到老国公百年之后,失去了皇上的倚重,看他还能横多久。
姜存富受够了窝囊气。嘀嘀咕咕的走了,在去兵部的路上,遇着了愁眉苦脸的陈远良。
姜存富挤挤眉毛,在心里骂了句蠢货,但在陈远良过来的时候。还很热情的迎了上去。
陈远良可没那么多闲工夫搭理姜存富,不过在姜存富还恭维了最近出了大风头的陈宛秋后,陈远良勉强给了他一个好脸。
只不过在姜存富看来,那就是皮笑肉不笑,他在心里冷笑,有了这么位命格贵不可言的女儿。就了不起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不成?
“您这是要去哪儿?”姜存富挤出一丝笑容道,“难不成是有要紧公务要办么?”
陈远良脸耷拉下来,显然是听出来了姜存富的讽刺。陈远良虽然有爵位在身,可也只是任了个虚职,寻常只是点点卯。其实没什么要紧事。
于是,姜存富吃到了今天的第三个软钉子,不可谓不郁闷。
陈远良一反先前春风得意的姿态,愁眉苦脸的回到了陈府。
戴夫人从底下丫环那里得知陈远良回府的禀报,在心里冷笑一声,如今的陈远良那可真是被鬼迷了心窍。
陈宛秋做的那些不规矩的事儿,他半点都不放在心上;陈宛秋做下的那些明显是陷陈府于不利局面的那些事儿,他一丁点都不在意。
旁人说的话他半点都听不进去。一心一意就扑到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