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颖有些无语,等觉察到桌子底下他的腿贴过来,再看他脸上仍旧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想和她玩“你退我进你再退我还进”的游戏,这是欺负她现在没以前灵活了是不是。
苏颖嗔了他一眼,再他还贴过来的时候挪动了下脚尖,不小心落脚的时候脚尖没踩到地毯上。然后再不小心的碾了一下,低头喝粥,脸是没红,可耳朵尖却是红了。
傅奕阳被踩了却仍然跟没事人儿一样,不过这一踩就跟打开了记忆的开关,不知原来脚也可以那般,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软滑温腻的足心轻柔的蹭动,因为不着力,不管是什么动作。都显得轻飘飘的没什么力道。犹如隔靴搔痒。就如同软钩软软勾动般,反而却让人更加欲罢不能。
立马就打定主意等会儿要好好揉一揉刚才那只作怪的脚,苏颖被傅奕阳火辣辣灼人的眼神吓了一跳,她还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果然是旱了三个月。
傅奕阳从外面回来的第一天夜里,睡在正院是给足太太体面,不明就里的齐嬷嬷暗自点头,原先她就喜欢这位太太的,可惜性子太要强,不讨老爷喜欢,不过现在看太太性子软和了些,能再怀上就说明和老爷的感情比以往好,这样是好事。
桂嬷嬷本来还因为那些模棱两可的消息心里升起危机感呢。虽说是虚惊一场,可也给桂嬷嬷提了个醒,对傅奕阳留宿那是非常赞同的,总比让老爷去睡小老婆强,总之谁也不能越过太太去就对了。
里边傅奕阳不等苏颖去洗漱。就迫不及待的抱住她黏了上来,苏颖侧过头来凑过去,顺手就要去拆头上的发钗,却被傅奕阳按住了手,自己把那木雕的簪子拿了下来,凑到她耳边喷洒着热气:“那么些,怎么就挑中了这个?”
苏颖盈盈妙目眨了眨:“不好看么?”这人明明就特别得意,还装什么装。
傅奕阳没说话,他来了兴致要给苏颖把头上的团的金线绞纹链拆下来,虽说在自己屋子里没有弄复杂的发饰,可看着简单却不是那么容易就拆下来的,不过傅奕阳傅大老爷还算心灵手巧,在没有扯断苏颖头发的前提下,成功的把她的头发散了下来,乌黑的发似墨般懒散的披落下来,如同一匹绸缎。
原本枯黄的头发被保养的极好,愈发柔顺发亮,傅奕阳爱不释手,将她的头发都顺在背后,在灯光下摇曳着动人的涟漪,手指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嘴唇就贴了过去。
她已经七个月了,肚子也比寻常一胎要大,两个人都不敢放纵,虽然不能正儿八经的贴合,但傅奕阳想的比较紧的还真不是这种,其他地方能玩的花样也足够让他吃的津津有味,久旱逢甘霖,就算没有真的做那事儿,他也是无比的满足,有了今天的,还想着接下来的,总之就是食髓知味,再去想其他的就觉得味同嚼蜡了。
“我这不是出力帮着你托着了。”傅奕阳哑着声音,大手托住那一对也跟着丰腴起来的温软,她肚子大了,身材也变得丰润起来,其他地方也跟着更加丰美起来,轻轻一动就跟着微微打颤,烧的傅奕阳眼睛里都跟着燃了火。
在床帐里面,这人说起来话来就越发的没有顾忌,在那事儿上也放得开,苏颖心里还在想,她辛苦调.教出来的可不是为他人做嫁妆的,而是给自己享用的,这么一想心里还诡异的升起一股自豪感,不过很快就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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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奕阳回到京城后也没有清闲下来,反而比以往更加忙碌了,偶尔和苏颖说起,原来是皇上想要着手清查国库亏空。
这不是一件好办的差事,反而难度不小,本来这件事在先皇在位的时候也曾经提过,但因为牵扯过多,开展起来难度大,又因为涉及到的大多是盘根错节的世家贵族,所以到最后事情就雷声大雨点小,到后来索性不了了之了。
这压根就是一笔烂账,大家欠着欠着都欠到大家都假装没这么一回事了,如今皇上要翻旧账,谈何容易。
傅奕阳本来就颇得皇上器重,又在户部当差,如今皇上有了这样的意愿,身为马前卒,侯爷必须得鞠躬尽瘁,刚出差回来,还没有喘口气呢,就得要忙碌的脚不沾地了。
苏颖在心里暗搓搓的感激回这坑臣子的皇上,当然表面上还是暗暗心疼自家男人的贤妻模样,就是她人不在。但她的嘘寒问暖可是无处不在的。
傅奕阳仍旧和以前一样,书房正院两头跑,愣是没让眼瞅着‘太太身子笨重想分一杯羹喝口肉汤’的人逮到机会。
一转眼进了十一月,天掉下雪珠子来,正屋里早早的烧了地龙,傅奕阳接着好些天都歇在书房里了,苏颖没觉得有什么,他也没往后院其他地方去不是么,想了想吩咐了底下人:“打发人送厚褥子过去,再把厨房里熬的参汤送过去一碗。让永平盯着让老爷多进一些。”
薄荷从外面进来。喘口气说:“太太。三太太发动了。”
苏颖皱了皱眉,三太太和她差不多怀了八个月,但又因为不能说的原因,三太太那肚子对外说的要比她实际上要早一个月。也就是对外三太太才怀孕七个月,怎么就发动了?
芦荟愁眉苦脸起来,按理说苏颖应该过去瞧瞧的,可现在外面雪珠子落的大起来,从正院到三太太的院子可不近,太太身子这般沉,不好轻易走动的。
还是齐嬷嬷一句话就按下让苏颖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