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苏颖累得不轻,溅出来的水花打在身上,原本她也就穿了件单衣,被打湿后黏在身上,湿哒哒的不舒服。
苏颖停下来举起胳膊闻了闻,她真是佩服她自己。昨天就为了省那么几步路和大老爷一起凑合着睡在一张床上,现在混合着汗水还有洗澡水,闻起来实在是不舒服。
苏颖刚解开扣子想把单衣脱下来,顿了顿,眯起眼睛看见傅奕阳仍旧是做闭目养神状,又想他们俩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在锲而不舍的探索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干脆的把单衣脱下来搭在架子上。
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水红色绣点蕊梅花的肚兜。还有件同色的绸裤,沾了水贴在身上,苏颖刚扭身就对上傅奕阳灼热的目光。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
苏颖横了他一眼。把毛巾丢到他身上,“被热气打的有些头晕。”老娘不伺候了。
还没转身跨出去一步,就听到哗啦啦的水声,腰就被两只有力的胳膊抱住,抱进浴桶里,不等她挣扎呢嘴就先被堵住了。他很小心的避开了结痂的嘴角,臭烘烘的舌头就见空就钻,在她嘴里搅了一圈就退了出来,语气有些微妙的说:“敢嫌为夫嘴臭了啊?”
苏颖抬眼去瞪他,完全湿透的裤子就被他剥了下来。很豪气的扔了出去。
苏颖护着胸前,泫然欲泣:“这位爷。您饶了小女子吧,小女子已经嫁人了。”
傅奕阳一愣,就在苏颖以为他接受不了这种角色扮演的play时,他却很快就入了戏,两只手按住她要把她的手拉开,语调也有些轻浮:“小娘子,跟着本侯爷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何必再管你那男人,快些从了本侯爷吧。”
苏颖深深的觉得特别的违和,‘扑哧’一声笑出来,花枝乱颤的,她胸前的软绵绵的肿块也跟着乱颤,几乎烧红了傅奕阳的眼,绷着脸伸手打了下她的屁股,“尽作怪。”
说通俗点,那就是‘你这磨人的小妖精’,苏颖一联想笑的更欢了,眉眼间的鲜活灵动让傅奕阳看的一愣,扯了扯嘴角,又有些无奈,胸口涨涨的,下决心要一振夫纲。
苏颖身体力行的向大老爷展示了什么叫‘尽作怪’,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又磨又蹭,又舔又吸的,差点就让久不经沙场的大老爷第一回合就差点把持不住,提前缴械投降。
大老爷不是毛头小子啦,可是对于一个好几个月都只闻肉滋味却不能品尝,积攒这么久的男人来说,只能说还是很正常的。
他抱着作怪的妻子喘气,瞧着她脸上遮不住的笑意,狠狠的叼住一点磨牙。如今天明的早,所以还不能算是白日那啥,水声哗啦哗啦的不绝于耳,也算是两个人一块儿洗澡了。
故意挑衅的结果就是,苏颖不得不回到床上睡了个回笼觉,睡前还迷糊糊的想,果然饿了几个月就是不一样。
而傅奕阳也不觉得宿醉未消了,神清气爽的洗漱完,一边穿戴好一边对守在门边的芦荟摆摆手,一脸严肃的说:“让你们太太接着睡吧。”
这时候已经比往常傅奕阳正常起床的时辰晚了一个多时辰了,芦荟她们在外面听到点声音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可在苏颖的正院谁还敢拿这个说嘴。
傅奕阳这么说,也就没谁会反对,桂嬷嬷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就连章嬷嬷领着雯玉来给傅奕阳请安,她也只是多看了一眼。
虽然知道章嬷嬷打的什么主意,可桂嬷嬷也没拦着,还想这样才像是正常庶女该对嫡母的态度,太太脾气软和不假,可庶女该守的本分的还是要守好的。
魏姨娘和丽月在过年后就被挪到了北边最偏僻的一座院子里,丽月脸着力,磕掉了门牙,说话都漏风,原本衬得上清秀的相貌可是因为这个大打折扣,到那边院子里也只有魏姨娘和她作伴了。
柳姨娘轻易不肯再招惹苏颖,仍旧是正院独大,她连肉汤都不曾见着。要是以前或许还能哭一哭闹一闹,可傅奕阳的性子摆在那里,何况魏姨娘的惨状还在那里摆着,就连老太太都得避其锋芒,往后还要在苏颖手下讨生活,柳姨娘不傻,只能感叹一句太太的手段今非昔比,什么都做不了。
正月里各家均是喜气盈盈。贺节宴会,笙箫鼓乐,亲友来访,虽是因苏颖还未出月子前女眷少了几分,可傅母那里仍旧是热热闹闹的,陈夫人和三太太伺候在侧,一点都看不出傅母身体抱恙,精神不济,连嫡亲孙子的满月宴都不能参加的样子。可就那么巧等到福禄俩娃满月那天她就抱恙了。
来的人多是侯府积年的世交故旧,虽看不上陈夫人非诰命之身,或是三太太平妻之名。碍于交情不好冷落。但言谈之间就颇为冷淡,更何况没有苏颖这个当家太太出面交际应酬,谈起交情来就有那么几分名不正言不顺。
这也是为何福禄俩娃满月时宾客超出预计的缘故之一,往后送帖子上门来的就络绎不绝起来,这都少不得苏颖要去交际应酬。
傅母的身体突然就好了,能和宾客们言笑晏晏。不药而愈的也太明显了,要知道前一天傅奕阳和苏颖夫妻俩还相携到上房去‘探病’,屋子里没闻到丁点儿的药味,傅母红光满面,一点都不像是精神不济的样子。
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了。
苏颖吊了吊眉梢。难道这其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