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那老人若是已经死了。
与她在一起的小女生？
我亲了个什么东西？
我看到的又是什么东西！
江夜莫名地觉得嘴唇上有些凉。
……
第二天一早，江夜就能够站起来走动了，破尘药剂，用来治疗烧伤，完全就是大材小用。
江夜还觉得，自己的肉身已经被强化了很多很多。具体多少，江夜还没来得及去试。至少比之前的身体素质要好得多。
而vip病房，各种配备都是齐全的，其中就包括电子书刊本。
江夜早上爬起来吃了送来的早餐后，就在看书。
因为这医院的书刊本，竟然是财大气粗地能直接连接上联邦的网络，能够在上面读到各种论文电子资源。
而这些论文的资源，是需要花费极大的财力，才能够买到的。
江夜只是搜了灵气两个字，便有数千万的页面，磅礴地铺开。各种题目更是直接浮现在了江夜面前。
成就一饕餮盛宴。
《论灵气的可能存在形式》
《论灵气可能的来源去路》
各种语言版本都有。
同样题目的书江夜看过，但论文没有。论文远远要比书更加难懂很多，书上只是提到了某一两个点。
可江夜看得头都似乎变大了几分。有些心不在焉。
虽然全部记住，却是根本拿这两篇论文没有任何的办法，仿若看天书。
江夜知道，是自己的知识储备，不够用！
“控火（lv3）：可控制异火的生成。（来自控火师的残魂，暂不能升级。）”
“记忆（lv2）：记忆速度200。（包括识记速度和信息提起速度。）”
“灵（lv2）：灵气契合度21”
“速阅（lv2）：阅读速度600！”
“书眼（残）：轮回破晓一眼看尽，万物来往一纸藏收。（开！）”
“厄运（残）：司控厄运诅咒加身与收回，目前可施展距离（十米）。”
“整lv1：秩序掌控50。修理能力：20。”
“析lv1。分离掌控20！分析能力：20。”
“墨点：5076！5010点（来自控火师残魂的恐惧1450，驳杂不精纯的厄运分解3560）《论灵气的存在形式》、《论灵气可能的来源》（皮毛-）50学习时间：1小时6”
控火lv3和厄运（残），以及莫名而来的5010点墨点，都是江夜再次醒来之后，突然出现的。和当时他醒来之后一段时间，书眼（残）出现的方式一模一样。
这个，是江夜并没有那么恐慌的原因。
那个不知道是不是书灵的小孩，那个已经死了、但是却还在街上行走的老妇人，那个不知道是活着还是死了，却被自己亲了一口，直接亲晕了过去的小女生。
似乎自己并没有必要怕他们了，反而？
江夜之所以醒来不走，是因为他没有办法结账，没有办法结账的主要原因是没钱。
“叮咚！”
然后，门被再次打了开。
这次进来的人就有些多了，总共有三个。
方瑞和一个与方瑞年纪相仿的妇女，应该是他妻子，还有那之前陪伴在老妇人身旁的少女。
方瑞进门后，对江夜和煦地笑了笑，那妇女也是在江夜的上下扫量起来。少女的目光中还带着愤怒，愤怒中还夹杂着微微的羞涩。
少女叫方念，小名才是粥粥。
妇人开口说：“小江，我要替粥粥，谢过你的救命之恩呐。”
“之前的误会，着实让你受委屈了。”妇人说着弯下腰去。
江夜没有拦，而是直接躲了开。
看到江夜的动作，方瑞和那妇人的眉头都是微微一凝。
按照最合适的，是江夜应该把妻子给扶起来，再不济，江夜受了这一礼都可以。躲开像个什么话。
江夜躲开后道：“我知道我自己做的事情有多么混蛋。我受不起也不能受您这一礼。”
江夜话语和神情，全是防备。
这看到方瑞他们的眼里，实属正常，毕竟江夜是好心吃了亏的。
方瑞说把妻子扶了起来，开口解释说：“你其实应该知道，你这么做，不管因为什么理由！都是挺混蛋。”
“我知道！”
“假如换作是我妹妹，无缘无故当街被人占了便宜，我想我有可能会把他弄死！”
“所以我当不起你们道歉，也受不起你们的敬礼。你们能留下我一条命，就是我的福气了。”
江夜这时候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感觉：“你查过我的履历的话，你应该知道我所说的话是真的。”
方瑞眉头暗暗拧起来。
柳如青和方念的表情则是显得有些错愕。
江夜确实说的是真的，他连他妹妹初中的班主任都拿着刀追过，假如换作另外一个人，他说可能会把他弄死，这一点并不假。
只是江夜如此想，思想明显就是钻进了牛角尖。
江夜已经把事情定了性，那么以后再发生任何相关的事，他都绝对持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按照道理讲，这并不是好事。
这对他的思想冲击太大了。
可他们是道谢来的，不是来讲道理和教书的。
“总而言之，还是谢谢你。并且还很抱歉，让您受了些苦。我会给予你一笔不错的营养费，和欠你一个大人情。来勉强作为补偿。你看怎么样？”方瑞觉得今天还是只谈这件事，别谈世界观和价值观的比价好。
经历过的事情，比话语对世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