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宗钲说着便向宇文诚再次靠近,宇文诚并没有开口,依然含笑的看着眼前的温宗钲,淡然处之,似在否定着温宗钲所说的那些。
“诚哥哥,你变了,你以前对宗钲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自两年前越国的一聚你我两人分开后,我们再次相见时,你却变了个样子故意的避着我要与我生分。”
在楚国时温宗钲就感觉到了宇文诚待他的不同,他们虽身居两国,可两人的关系却从未因此而有任何的疏离,可自两年前,两人自越国那次相见以后,有很多东西都变得不一样了。
以往他去书信给宇文诚时,不管多久,宇文诚都每封必回,可两年前自越国分离后,他前前后后给宇文诚写了二十四封信,可宇文诚却一次都没有回过。
还有这次在临沂诚时,温宗钲也明显的感觉到了宇文诚在故意的和他保持着距离,当时在楚国时,温宗钲强忍着没有去问宇文诚原因,以为宇文诚会主动告诉他的。
可结果呢,等来的却仍是宇文诚的闪躲,温宗钲不明白,两年前越国的那次相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宇文诚如此要这般刻意的躲着他。
“诚哥哥,若是宗钲不小心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你可以告诉宗钲,宗钲可以改,只要诚哥哥还像以前一样的对待宗钲,不要故意的躲着宗钲就好,我们还像以前一样相处好不好?”
这位在楚国最受楚皇喜爱的六皇子,此时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童一样,看着眼前的宇文诚卑微的乞求着。
宇文诚似心有所动般,眼中划过不忍,划过迟疑,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去抚平温宗钲脸上的哀伤。
温宗钲眼角的余光看到宇文诚那抬起的右手,眼中现出一丝欣喜,只是下一刻,温宗钲眼中的欣喜却消失了。
只见宇文诚那抬到一半的手却突然在半空中停滞了一下,然后便在温宗钲眼角余光的注视下又将手收了回来,而他眼中的那些不忍也随之消失,脸上的表情随之恢复到了以往的模样,儒雅淡然,眼中也带着一丝对温宗钲的疏离。
“六皇子没有做错什么,只是诚觉得你我二人的身份悬殊,若太过亲近多有不妥,你我二人以后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何况,六皇子乃是楚皇最疼爱的皇子,恐怕有无数眼睛也在暗中盯着你,若六皇子与诚太过亲密的话,难免不会遭他人猜忌,这样既对六皇子不利,对诚难免也会有一些影响。
六皇子也已经长大,想必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分心去处理,去应对,六皇子又何需在诚的身上去浪费太多的精力呢,这样不值当。
再者,你我二人分居两国,各自都会有各自的家人,各自的事情,即使现在不会生疏,以后也会因为这些而渐渐疏远,这些总是要去面对的,六皇子何不早点去接受,早点去适应呢!”
“诚哥哥,你当真这样认为的吗?”
“是!”
温宗钲眼神复杂看着眼前面色如常的宇文诚,久久未曾开口。
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温宗钲终是忍不住先开了口。
“宗钲明白了,想必诚哥哥也有累了,宗钲就不在这打扰了,宗钲先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