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十丈长宽的练功房内,吕顺在拼命的出拳,拳风呼啸,搅起一条条气流。
练了两年了,却一直都在练真气,这梦寐以求的仙法已期待久矣。
如今一上手,果不其然,一拳轰出,仿佛空间都要打出个窟窿似的。
和以前相比,这差距太大了。
听着这拳风声,仿佛是最美的乐曲!
《百破诀》讲究的是一往直前,遇物破物,遇人破人,铁拳之下,一切皆腐朽。
此拳诀讲究勇气与霸气,如果没有近乎疯狂般的自信,那永远也领会不了真谛。
十八式拳法,他越打越吃惊。
打了这么多遍,本以为该熟悉了,可是既越来越陌生,这拳法好像在一次次的变化,越打越摸不准。
这拳法有点古怪,他很想问问,可惜秦宇不在这。
卧室里,一条银线在绕圈,首尾相连,仿佛一个大银圈。
这是一把剑。
银圈中间是一个盘坐在蒲团上的少年,他两手合什于膝,双目紧闭。
相对于剑诀,灭魂锥才是他的杀手锏。修为太弱了,无论怎么练,目前也无法发挥出剑诀的威力。
所以他一上来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练习神识御物,以增强灭魂锥威力的同时,更掌握神念录上的神识压制等技能。
有关神识这个秘密,即使是吕顺,他也不会透露。
客房有阵法隔绝,又有系统监控,所以他很放心。
飞绕的剑在呜呜呜的响,仿佛是疾速的箭矢。如此速度,即便是凡器,也有着不俗的攻击力。
“那个高启伯上来了,正要用法诀敲门。”系统说。
他连忙神识一引,飞剑射入身上的储物袋中,起身走向练功房,“大牛,停下,有人来了。”
打开房门,秦宇行礼说,“见过高前辈!多谢前辈之前的相助。”吕顺跟着行礼。
高启伯神识一扫室内,再吸了吸鼻,笑道,“没想到道友如此年轻,却已是一名炼丹师,当真令人惊憾!”
“前辈客气了,小子练习多年,这才勉强入了门。”他恭敬的将人迎入,身后的吕顺听到这话,嘴角忍不住的拉了拉,险些笑了出来。
“入这个门可不容易啊!就算是以六艺见长的帝昌学院,想要入这个门,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入的。”高启伯笑道。
双方落坐后,秦宇边弄茶边说,“小子能有今天,那也是倾家荡产了。幸好还有一点点这方面的天赋,否则,那可真是欲哭无泪了。”
“哈哈哈~”高启伯捋了捋颌下灰胡子,“倒也是这个理。多少人栽在此道上,说白了,这跟营生倒还真有点像,是亏是盈,全凭本事。”
秦宇送出斟好的茶,“小子秦宇,这是小子兄弟吕顺。多谢前辈之前的援手,希望小子有效劳之处。”
“你们既是敝店贵客,老夫自然不能让客人受到骚扰。秦小友,老夫倒是很好奇你的成丹率,不知方便说说否?”
“晚辈也就能炼聚气丹和锻体丹,成丹大约五成这样。”
“五成?”高启伯两眼一亮,再看这年轻得过份的面孔,着实有点意外。
“五成已是真正的丹师矣!秦小友,有如此基础,坎坷仙途已平坦了大半。”
另一边,李少冬送王晓丽回到王氏丹器店,并赖在了这里。
优雅的会客厅中,茶几前后,两人对坐,侍女小竹在伺茶。
品茶间,一直都是李少冬在说,王晓丽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晓丽,咱们是真正的青梅竹马,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李少冬动情的说。
“李兄,此事暂不谈了。”
“晓丽,我们岁数都不小了,别人这个岁数早就儿女成双了。我们门当户对,又相知多年,理应是完美一对。”
王晓丽皱了皱眉,淡淡的说,“我没打算出阁。”
“什么?”李少冬惊问,“你怎会有此想法?这……是不是家里人为难你?”
“李兄,实说吧,如真有那么一天,那也是招赘,我不会离开双亲。”
“是你家里人的意思对不对?他们怎能如此!这太过份了!”李少冬激动的说,如此美女,竟就要这么飞了。
王晓丽优雅的放下茶杯,“李兄,你要是愿应赘,小妹倒会当首选。可惜,李将军岂会允许。”
李少冬有点愣的看着她,这张面孔,他念了多少年,连抱着女人睡觉时都在臆想着,如今如梦初醒。
“你真要这么做?”他不甘的问。
“你也看到了,家里对我信任有加,诸多事务都交由我打理,我岂能辜负他们?”
“可你是女人!女子终是外家人,王家又岂能一直看重你?到你年老色衰时,到时连个倚靠的人都不会有。”
“李兄,别忘了,我们是修士。”
“修士就不是人吗?你能进阶先天吗?就算你能进阶先天,可这两百春秋又该如何渡过?难道就孤孤零零的?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能成就金丹真人?成陆地神仙,逍遥天地,追寻仙道?”
“我还有自知之明。不过人各有志,李兄,多言无益。”
最后李少冬带着恼怒离去。
“小姐,他家里的女人都排成堆了,还想打您的主意。”小竹说。
“男人都一样。”王晓丽说。
“可您不同,您可是炼丹师,怎能受如此委屈!”小竹不平的说。
“呵呵~”她自嘲的笑了笑,“别说我,就是金丹真人又如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