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我今年处于半停工状态，基本接不到戏了。用网上的话来说，就是过气了。”
程煜自嘲一笑，又耐不住性子，打开了手机，点开了聊天软件，选择秦晗，将刚才的那句话又打了一遍，结果系统提示他“对不起，你刚才发送的消息被对方拒收了。”
“这是怎么回事？”
脑海里一个平板的声音回复道，“意思就是你被对方拉黑了。”
程煜不信邪，又拨通了秦晗的电话，一个机械的女声从电话那端传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没等他问，那个声音就继续解释着，“这同样也是被对方拉黑的意思。”
“我知道，你闭嘴。”
“程煜怎么了，你脸色忽然很难看，没事吧？”
“我没事，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个约会，就先走了。大家玩得开心，再见。”
“哎？怎么就走了？酒还没喝完呢，你去哪儿啊！”
程煜将外套搭在肩膀上，朝他们挥了挥手，懒洋洋地应了一句，“去见我家金~主，去侍~寝。”
场子里的其他人目瞪口呆，被他这一系列操作吓到了，面面相觑道，“我没听错吧？什么时候包~养关系也能如此光明正大了？”
“嗨，别理他，一个过气影帝，还以为自己是在当红的时候吗？他这么嚣张迟早会得罪人的。别以为傍上一个有钱的金主，就逆袭转运了。”
听到这个人爆料，其他人纷纷围了过来，催促着他接着往下讲。“这位兄弟，你知道内情？能给大家伙透露一下吗？我们保证不往外说。”
“这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了，在我们这行，你们懂的。星灿娱乐的老板，你们知道吧？一个小丫头片子，程煜和她有点关系，我猜他多半也是要去见那位。”
“这是好事啊，说明他艳福不浅啊，既然有人捧他，怕是他翻红的时候要到了。”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他跟了那位也有几个月了吧？你们可曾见到接到什么戏或者广告？没有吧，要是有，他还能闲着来喝酒？我看啊，人家只是玩玩而已，过一阵就腻了。不信打赌，我赌他不出半年，就会被那个秦总抛弃了。”
旁边的人表示不赞同，“真的假的啊？程煜其实是有实力的，只要有人捧，肯定能翻红，他缺的只是一个机会而已。”
“那要有人捧才行，星灿娱乐的秦总才二十多岁，小姑娘一个，我侄女告诉我现在的小丫头都喜欢的都是奶油小生，不是程煜那一款的，因此我才敢打赌。”
程煜披上外套，离开这间清吧，身后的议论声慢慢远去，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理会。
“零，帮我定位星灿娱乐的老板秦晗，我们直接开车去找你家女主人。”
“恕我直言，她估计不想见你。”
“闭嘴，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也扔到小世界里面去流浪。”
秦晗不住在父母家，而是住在本市郊区的一座单身公寓里，去公司的话，开车只需要十五分钟。
顾凌云下车后，将车钥匙扔给了李秘书，“太晚了，这里不好打车，你开我的车回去吧，明天早上再过来接我。”